一双手缓缓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木门发出吱呀声惊醒了伏在桌上休息的人,"真是没想到"来人将饶有兴致的看着屋内的人,天还未亮,屋内昏暗一片,他抬脚迈过门槛走了进去,"看来他不仅失忆了,就连准度都丧失了",这次换成了嘲讽。
"哼,阮景煜你少得意,玉亦溪回到淳霏的身边对你有什么好处",楼月讥笑一声,"如今你江山没了就连美人都要离开你,你才是真的可悲",楼月捂着胸口,脸色因受伤而显得苍白。
阮景煜微微一笑随手将门关上,走到桌签拿起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昏暗的屋子立刻明亮起来,他坐在楼月的对面笑看楼月,"我记得好像叮嘱过你,你救活了玉亦溪后他便是你的,随你在哪和他厮守终生"阮景煜说到这里语气开始凌厉起来,"可你偏偏来招惹淳霏,还帮她除掉了白玉和玉月伶,你若是早听我的又岂会落得今日这个下场"阮景煜无奈的叹息一声。
"现如今该怎么办?"楼月垂下头问道,她万万没想到玉亦溪竟然会对她动手,更没想到玉亦溪竟然会去找淳霏。
阮景煜捏了捏印堂叹息一声,"只有一个办法,除掉玉亦溪"。
"不行"楼月立刻拒绝,"你不能伤害他"楼月忍着胸口的剧烈疼痛站起来说道,"你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
阮景煜轻声哼笑一声,"楼月啊楼月,你还是那么傻,他既然能够将那把匕首插进你的心脏他对你还有什么不舍的,这次不过是他的手失了准度,换做从前你还能站在这和我说话?"
"可是..."楼月缓缓坐了下来,她的心不止因为伤口再痛,"或许他失忆了才会这么对我,等他记起来了就不会了"楼月还在为玉亦溪辩解,也是给自己一个安慰。
就当阮景煜刚要开口的时候门外有人敲了门,阮景煜警觉的看向木门,楼月则示意阮景煜不要太紧张,她起身走到门前打开了门,来人站在门外看向阮景煜,阮景煜眯着眼睛看着来者,一身白色锦衣带着白色斗笠,他的心猛一震然后用力拍桌站起来,"你怎么来了",他带着愤怒的语气让门外的人冷笑一声,然后随手摘下了斗笠,阮景煜疾步走到了木门出揪住了那人的衣服,"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伤害淳霏"。
那人冷笑一声推开了阮景煜,"果然,你和楼月一样蠢,一个是为了玉亦溪,一个是为了那个把你踢下皇位的女人"。
"白玉,别这样说话,如果不是他你怎么可能会报仇"楼月劝阻道。
白玉嗤笑一声,"他不过是替我除掉了玉月伶罢了,一个两面讨好的女人"白玉绕过阮景煜走到桌旁将斗笠随手扔在了桌上然后坐下叹了口气,"每次都快要成功的时候都被你们两个给打乱了,这倒好,一个皇位没保另一个差点被杀,真是活该"。
阮景煜回头瞪了白玉一眼,"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玉亦溪同时掉下去为什么你没事他却失忆了",这是阮景煜最大的疑惑,他本以为可以借此同时除掉玉亦溪和白玉,没想到两个人非但没死还都一点事没有。
白玉转头看了阮景煜一眼说道,"他那是还我的",白玉看着燃烧的烛芯,眼里闪过一抹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