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惟的到来让驻扎在西岐的大雍士兵和黄泉阁全都沸腾了起来,仗也不打了,直接退走,全都来到西琉城给凤惟摆起了欢迎仪式。
对于大雍士兵和黄泉阁突然的退走,让南源国和柔然国有些错愕不已,不明白怎么就这么随随便便简简单单就占据了一座城?
但是听说凤惟来到了西歧,让两国联军全都震惊了,有慌张,有恐惧,还有一丝丝臣服的意味。
元洛是个眼界高的,也有几分本事,在他的铁血手腕下,让自己的手下全都安分了下来,并趁此机会,大举进攻,既然大雍他们自己退走,那他们也不客气了,把能占下的地方全都占领,两国极有默契的缓缓向着西琉城包围而来。
而凤惟从马车内走出来之后,看到了乌泱乌泱的人群,吓了一跳:“怎么?你们都不打仗吗?围在这里做什么?”
她话音刚落,她面前的数十万人整齐划一的跪了下来,齐声开口:“恭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大得犹如雷声滚滚,气势磅礴,这声音都传到了柔然和南源两国士兵的耳中,还让他们这些正在收复城池的士兵们心中忐忑不已,这种气势他们可是很久都没有见到了,而声音之大,就像是覆盖了整个西岐一般,凤惟的到来的消息,就这么的传开了。
陆渊站在凤惟的身前,起初看着这么多身带杀气的人还是有惧意的,可是看到他们都对凤惟崇拜,他倒是不觉得害怕了,他看着身旁的女人,只觉得她好厉害,好厉害,竟然会得到这么多人的敬重,得到这么多人的拥护,他这辈子能得到她的青眼,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凤惟脸上带着笑看着他们,她还能看到他们的铠甲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血迹,还有破损的,脸上也有伤痕的,竟然因为她的到来都来不及整理一下就来迎接,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很喜欢这样的场合,很喜欢跟他们待在一起,那种执驰骋场的感觉让她热血沸腾。
她气势豪迈的下了马车,往前跨了一步,然后双手平举,高过头顶,大声说道:“大家请起,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等这事情一了,我们来一场大狂欢。”
“狂欢!狂欢!狂欢!”
跟过凤惟打仗的那些士兵自然知道跟着凤惟是有多么的幸福,还有肉吃,而那些新兵蛋子见到老兵们都这么激动,也都跟风的喊了起来,给这一份浓烈的激情增添了一份活力与朝气。
欢迎仪式一过,士兵们又回到了战场上,凤惟的到来,让他们的士气大增,几乎是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一改之前的颓废,几乎是把身体里的所有潜力都开发了出来,让敌军望而生畏。
元洛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元彦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砸吧了一下嘴唇:“凤惟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得民心啊,真不知道她一个女人在战场上凭什么会得到这些高傲的士兵的认可的?声望还是这么高。”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声望再高也不适合战场之上,天下之主的位置,本殿要定了。”
元彦看着元洛,面上像闪过一抹犹豫:“皇兄,不如,适可而止吧,我们是斗不过她的。”
元洛阴沉着一张脸,转身看着元彦,他眼睛一眯:“你对本殿做的那些,是她教你的?”
元彦一愣,下意识的回道:“什么?”
元洛脸色一黑,他一步步靠近元彦:“不要跟本殿装糊涂,那些花样是不是她教你的?”
元彦脸色一红,似笑非笑的看着元洛:“皇兄,你想要了吗?”
元洛拔出长刀,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你我的关系适可而止,你若是再敢冒犯于我,我绝对会亲手杀了你,不要以为你是我亲弟弟,我不敢下手,惹怒了我,别说亲弟弟,就是亲老子,我也敢下手,你若是想死就试试。”
“呵,皇兄说的倒是轻巧,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元彦舔了舔嘴唇,似是在回味,伸出两指夹住剑尖,一脸抚媚的看着云洛。
元洛眸光暗沉,眼底一丝无奈闪过,但很快又坚定了下来:“你好像很欣赏凤惟那个女人?”
“确实,一般的女人,连后院都管理不了,而她却把一个国家乃至整个天下管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还是战场上的一代枭雄,这等奇女子,还真是难得一遇。”
“你喜欢她?”
“皇兄说笑了,我喜欢的是你呀,以前你就问过这个问题了,不管你以后问多少次同样的问题,我的答案还是一样。”
“可本殿喜欢她,你也说了,她是个奇女子,本殿喜欢。”
元彦愣住,继而皱起眉头:“皇兄,你不适合她。”
“怎么不适合?只要我与她结合,这天下不就是手到擒来吗?”
元彦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感觉自家的皇兄快要走上歧路了,他有些惶急起来:“皇兄,你魔怔了,以你的性子,怎么会甘愿去靠一个女人得到天下?”
“我不是靠她,对于凤惟,我只想压在身下尝尝味道,那种破鞋子你觉得适合做我的女人?”
元彦双眸微眯,他身上那吊儿郎当的气质已经浑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凛然的气势,他看着元洛的眼睛,全然找不到他以前对元洛惧怕的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有了我,你还敢找其他女人?那你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
“谁敢管我的事?你想死吗?”
“你是我的男人,我不管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没有意见,但若是你,敢碰女人,或者其他男人,我绝对绝对不会同意,除非你杀了我。”
元洛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刀,脸色已经黑如锅底,阴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元彦,最终,手中的长刀,还是没有砍向他,他猛地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元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的威严渐渐淡去,露出一抹苦笑,这禁忌恋还真是好痛苦啊,他看向了依旧城程的方向,眼神微眯,或许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办法也说不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