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心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满是愤怒的吻都给堵了回去。
洛亦宸疯狂的亲吻着身下的人,他想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她居然敢这样一而再的挑战他,如果不给她些教训的话,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叶可心被洛亦宸的举动吓坏了,她不断的摇着头,想要躲开洛亦宸的亲吻,却被男人用手从后面一把托住,而她只能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亲吻着,吸允着。
暴怒中的洛亦宸并不温柔,他撕毁了叶可心的衣服,不顾她的哭喊疯狂的索取着,一遍又一遍,直到怀里的女人晕了过去,他才停止。
看着晕过去的人,洛亦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从来不会这么失态的,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能够从容的去面对,用最好的办法去解决。
可是今天居然因为这个女人的几句话,就让自己变成这样,这太不可思议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会和一个小女人计较了?
但是想到叶可心今天说的话,洛亦宸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想他洛亦宸近三十年的人生,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怼过,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思来想去,洛亦宸决定要冷处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这次非得让她长长记性才行,否则她以后肯定会蹬鼻子上脸的。
叶可心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想起来,可身上却疼得她直吸气。
她知道自己今天把洛亦宸气坏了,她也知道今天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可她觉得和洛亦宸带给她的伤害比起来,自己应该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吧。
她强忍着身上那撕裂般的痛扶着墙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满身青紫的自己,叶可心冷笑了一声,洛亦宸下手还真是够狠啊。
叶可心把自己收拾干净从浴室出来后,看到洛亦宸坐在沙发上,便停住了脚步,她不敢再靠近他了,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她能要得起的。
看着扶着墙站在那里的叶可心,洛亦宸心头的柔软再次袭来,看来自己把她伤的不轻,本就柔弱的脸上又添了份苍白,他本想过去扶她,但看到她眼里的疏远后,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准备一下,马上回S市。”洛亦宸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命令道。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会回去。”叶可心现在只想理他远一点。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这才是他洛亦宸惯有的风格嘛,自己真是晕了头了,才会沉沦在他那施舍的温柔里。
“没什么好准备的,走吧。”
叶可心不想在洛亦宸面前显得太狼狈,硬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到矮几旁,拿起自己的包便转身向外走去。
看着强忍着的叶可心,洛亦宸最终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把抱起她,便向楼下走去。
突然被洛亦宸抱起来的叶可心这次没有在挣扎,而是任由他一直将自己抱上了停在后院的私人飞机。
洛亦宸把她放在飞机上的卧室后,便出去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本来头一次坐私人飞机的叶可心还有点激动,但看到洛亦宸的态度后,便趴在枕头上生起了闷气。
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那么善变,还那么自大,真是的,他又哪里做对了居然这样对自己,什么不会欺负自己,会对自己好,都是骗人的,这才两天就这样了,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回去以后就和他断绝关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老娘不和他玩了。
叶可心趴在枕头上就这样念叨着,结果念着念着...睡着了。
飞机降落后,洛亦宸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没见叶可心出去,又觉得有些不放心,想了想还是推门进来了,结果就看到这个心大的女人居然又睡着了。
本想对她发狠不管她,可是看着女人苍白的脸,终究还是用自己的大衣将她包住抱了起来。
一下飞机,叶可心被风吹的有些冷,本能的往洛亦宸怀里缩了缩,直到上了车,她才发现已经下飞机了。
她自动自觉的把洛亦宸的大衣放在他旁边,然后坐到一边,不再搭理他。
洛亦宸看她这冷漠的态度更生气了,也坐在那里看着窗外不吱声,俩人就这样僵了一路。
到叶可心家楼下后,叶可心麻利地下了车,而车上的男人连看都没看她,直接就走了。
叶可心郁闷的回到家,甩掉鞋就窝在了沙发上,正在那生闷气呢,就有人摁门铃,叶可心吓了一跳,以为洛亦宸又回来了,她现在不想看见他,就窝在沙发上没搭理门外的人。
门外的保镖见摁了半天门铃叶可心都没反应,只能喊道,“您好叶小姐,洛先生让人给您送来了晚餐。”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叶可心嘀咕着,但是一天没吃饭的她,确实饿了,她看着门口想了想,算了,再生气也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她打开门接过保镖手里的两个食盒,拎着这两个食盒还挺有分量,“当我是猪啊送这么多。”
虽然嘴里不满,但她还是把食盒放到了厨房,她挑出还算比较清淡的西芹虾仁和汤,剩下的都码在了冰箱里,她准备留着明后天吃,这样未来两天她都不用发愁吃什么了。
而另一边的洛亦宸气冲冲的来到了拓跋羽的后宫“不夜城”。
见他也不说话,只是闷头喝酒,拓跋羽就猜到肯定是因为叶可心,他们相识多年,他这好友一向是沉稳老练,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兄弟,你到我这儿来不会就是为了喝闷酒的吧?”
洛亦宸没搭理他,烦躁的从兜里摸出烟点了一根,吧嗒吧嗒的抽着。
看着这么落寞的洛亦宸,拓跋羽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见过谁有本事能把他这“六根清净”的兄弟给弄得这么郁闷的,这可真是千载难逢啊。
“说说吧兄弟,你和嫂子怎么了?”拓跋羽开门见山的问道。
洛亦宸还是没搭理他,只是自顾的喝着酒。
拓跋羽看他没有要说的打算,只好自顾自的念叨起来:“我和你说兄弟,你是个大老爷们,要让着点人家小姑娘,现今社会像叶可心那样实诚的小姑娘可不多了,她年龄本就比你小那么多,再加上从小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中长大,她的自尊心肯定会很强,所以你可千万不要对她有任何施舍的行为,对她们来说,那就是在践踏她们的尊严。”
“为什么?这是什么逻辑?”洛亦宸实在理解不了拓跋羽的话,直接反驳到,“男人给自己的女人花钱有什么问题吗?这怎么可能会是在践踏她的尊严呢?简直不可理喻。”
“我靠,兄弟,你不是真的这么做了吧?”
洛亦宸看着他点了点头。
拓跋羽太好奇了,他凑到洛亦宸身边问道,“快说说,你都对人家干什么了?”
洛亦宸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一想到这个事情他就来气,“为了让她能够安心,我今天让律师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过到她的名下,结果她非但不领情,还和我大发脾气,居然还敢骂我,你说她是不是不可理喻?”
拓跋羽已经被他的话惊呆了,这哥们儿是不是疯了?居然要把所有财产都给那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人,也太扯了,过家家呢这是?
虽然拓跋羽一天天吊儿郎当的,女人无数,但他从未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过,因为他害怕,他害怕自己也陷入他父母那样互相煎熬的一生,明明互相牵绊,却又总是把对方伤的体无完肤,直到最后两败俱伤。
而洛亦宸的父母,更是因用情太深而扔下年幼的他双双离去,难道这还不够给他们教训的吗?
拓跋羽虽然想他的兄弟能够得到幸福,但是看着用情至此的洛亦宸,他害怕他的兄弟也因为那所谓的爱情而煎熬这一生。
“不是,你是不是疯了?我能不能采访你一下,你是怎么想的?”拓跋羽正色问道。
“什么?”洛亦宸不解的问。
“兄弟,女人嘛,玩玩就好了,你又何必这么当真呢?你对她再好,人家不领你的情有什么用?要我说,你还是接触的女人太少了才会觉得叶可心好,你应该多接触接触,多挑挑嘛,怎么能看见一棵树就非得要在这棵树上吊死呢?外面还有更多更好的参天大树在等待你的灌溉,你说你何必对这颗歪脖子树这么认真呢?。”
拓跋羽真的希望洛亦宸能够放手,那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洛亦宸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他很清楚,他的心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那个小女人已经成了他命中那解不开的劫。
“拓跋,我只要她。”
“我靠洛亦宸,你TM是不是有病?一个女人而已,玩玩就行了,你何必要赔上自己呢?如果,如果哪天出了你我父母那样的事,你要怎么办?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办?”
拓跋羽气急败坏的吼着,他希望洛亦宸可以清醒一些,“兄弟,你我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有今日没明朝,难道你不知道吗?”
拓跋羽说的非常残忍,两家父母的事,是他们心里永远的刺,从没有人愿意主动提起过,就算现在被拓跋羽明晃晃的提出来,二人仍是痛彻心扉。
两人谁也不再说话,都在不停地喝着闷酒,他们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喝了多少,直到最后醉的不省人事时,洛亦宸的眼前仍是父亲抱着浑身是血的母亲时的那种绝望。
那种无尽的绝望,让他刻骨铭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