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你先出来一下,我给你说个事情。”我说道。
“啥事啊?就不能在这里说吗?”张鸿波不耐烦道。
“是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大爷我求你了。”我哀求道。
终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张鸿波终于答应了,他回头看向几个老爷们说道:“你们先玩,这小屁孩找我有事。”
“好勒好勒!快点回来啊!”
“我们等着你!”
房屋里面的老大爷们纷纷嚷嚷着。
张鸿波走出来之后,白起月这时迅速关上了门。
“你们!”
张鸿波话未说完,我手掌立起为刃,爆发出灵力,直接劈向他的后颈,让他顿时昏倒。
我们扛着张鸿波快速走出了这个小区,然后再上了一辆车。
这车主诧异地看了我们一眼,感觉有点不对劲,看着我问道:“这大爷是?”
“他喝多了,师傅你开你的就行!”我急忙解释道,而白起月也是直接给了他一叠钱。
车主接过钱后,但还是有点不相信,然后向张鸿波凑过来闻了一下,确实闻出了酒味,然后这才开始驾驶。
又过了一会儿,我们再次回到了巴寿街,将张鸿波扛进了这所破旧的房子里面。
就在这时,张鸿波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然后顿时瞪大了,不断环视着周围,看样子很熟悉这里。
“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张鸿波大吼道。
“哈哈哈哈!怎么样?这里很熟悉吧?你回头看看身后再说吧!”我狂笑道。
张鸿波颤抖的转过身子,然后顿时被吓得倒在地上,满脸惶恐的看着她,声音断断续续道:“你,你怎么还活着?这怎么可能?不对,你根本不是人!你是死人!”
中年女人愤怒咆哮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愤恨,但她手中的血迹斑斑的菜刀,显得她这个样子多了几分杀气,弥漫而来。
“你凭什么要强行拆迁我的家!凭什么!”中年女人愤怒喊道。
“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你们好,这里本来是个不毛之地,没有什么好发展的,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们搬迁到城市里,过上美好的日子。”张鸿波急忙解释道,脸上满是恐惧。
“所以你的强行拆迁,是为我们好吗?”中年女人缓缓走过去,眼神充满了冰冷,手中的菜刀对准了他。
“别别别!不要杀我!我真的错了!”张鸿波哀求道,双腿软的直接瘫坐在地上,不断倒退着。
“你就是个社会的败类!你就是个垃圾!今天你不得好死!”中年女人疯狂咆哮着,手中的菜刀直接砍断了他的脚掌。
“啊!”
张鸿波惨叫起来,目光惶恐地看着他,不断哀求道:“我知道了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凭什么?我当初跳楼自杀,你心软过没有?凭什么你说拆迁就拆迁?我问你凭什么!”中年女人疯狂喊道,不断狂砍着他的身躯。
“啊啊啊!”
张鸿波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此时他的身躯已经残破无比,地面上满是残肢和鲜血。
他的四肢全都被斩断,最后一颗脑袋时,中年女人仍然不放过,继续砍断了他的脑袋,张鸿波的身躯突然痉挛了一下,一命呜呼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手段,有着说不出的残忍。
很快,中年女人冷静了下来,神色木然的看着我。
“你可以把保命牌给我了吗?”我冷静说道。
中年女人从身上掏出了金光闪闪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三个大字“保命牌”,跟上次严舒雅用的那个保命牌相比,这个更是全新。
我大喜过望,但表情却十分平静,缓缓走过去接住她递给我的保命牌。
接过以后,中年女人突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我满不在乎,转身离开了这所破旧的房子,然后上车回家。
“真是恭喜你。”白起月赞叹道。
我也是长呼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真是忙了一个中午,总算得到了保命牌。”
“不仅如此,你办事效率也是相当的快!”白起月称赞道。
“也许吧。”我苦笑道,我这可是经历了多少次生死攸关才养成了这样的办事效率。
忙碌了一个中午,感到有些疲惫,看着白起月说道:“我先休息会,到了叫醒我。”
说完,白起月点了点头,我也进入了梦乡。
我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平行的空间里,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切。
看着这景象太过于安静,空无一人,眼前只有一片白,显得格外诡异,这样的环境给我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于是我不断往前疯狂奔跑着,奔跑着,拼命跑出这样如此可怕的秘境。
可我发现跑了很长一段距离后,却看不到尽头,眼前依旧是白茫茫的一切,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花草树木,什么都没有,整个平行空间里只有我自己。
我停下了脚步,神色冷静的看着这周围的一切,但内心却慌张无比,毕竟这样的场景,诡异到令人窒息。
“没用的!你永远逃不出我的魔爪!哈哈哈哈哈!”耳边响起了恶鬼般的声音。
“你是谁?”我冷静喊道。
“我?我是你永远见不得的敌人,把你折磨到绝望的人!”一个惊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魔王?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就不能来个死得痛快点?有意思吗?”我咬牙切齿道。
“呵呵呵呵!死得痛快未必太无聊了点,我就要让你们产生越来越多的绝望!绝望到死亡!不死则永无休止尝尽痛苦!绝望吧,只有死亡才能结束这永无休止的痛苦!”整个平行空间里响起了魔王恐怖的笑声。
我神色十分难看,脸上满是不甘。
我咬牙切齿,但是我这回彻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感,从开始到现在,连敌人到底是谁还不知道,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终有一天,你将会死在我手上!”我疯狂喊道,发出了神话般的誓言。
就在这时,好像有人打了我一下,我突然惊醒了过来。
“该醒醒了,已经到家了。”白起月看着我说道。
我神色迷糊看着窗外的景象,原来已经到达家门了,然后不由哦了一声,走下了车。
我们走进家门,发现严舒雅和辛静竹坐在沙发看着电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