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伦比惊悚、震撼,让在场所有人心神趋与崩裂。
几个呼吸后。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周松林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声音沙哑,面色阴鸷。
顺天那些最顶尖的青年高手,他都见过,根本没有眼前这一号人物!
陆飞没有说话,面色淡漠、安静,似乎他永远都是这一个表情。
"你的力量的确很强,让我匪夷所思,但仅凭这一点,你还战胜不了我!"周松林突然笑了,杀意凛然的笑了:"所以,你还是得乖乖的跪在我脚下舔我的鞋底。"
说完。
"咚咚..."
周松林迈开了脚步,整个人朝着陆飞暴掠了过去。
他不傻,当然不会再选择跟陆飞拼拳,右手一抖,一把一尺见长的短刀跳入了手中。
这把武器他不常用,但是,但凡亮出来,那必定是要见血的。
很少有人能逼的他亮武器,来到世俗界,这还是第一次。
"咻!"
短刀晃动间,那锃亮的刀身,流转着森冷、冰寒的锋芒气息。
随着真气的注入,刀光变的愈发璀璨,如同一轮烈日,光芒万丈,直让人睁不开眼。
不可否认,周松林的刀法非同凡响,也就一个呼吸的时间,接连蓄力了十多次,锋芒的气息凌厉到了极致,似乎这天、似乎这地,都能轻易的切成两半。
这,才是周松林真正的最强一击!!!
那些能逼迫他亮刀的人,最终都死在了这一击之下。
他相信,陆飞也不例外!
转瞬。
璀璨的刀芒距离陆飞所在的位置,只有不到一米了。
"死!!!"
周松林狰狞一笑,只有陆飞残暴的死去,才能弥补他刚才丢失的面子。
然而。
一直静静矗立的陆,突然动了,速度快到了极致,留下一道道残影,风杀剑顺势而出,没有任何的能量波动,只有空气被切开的微微呲声。
下一秒。
"哐当!"
这是金属撞击在地上的声音,宛如撞钟,一下子响起。
同一时间。
清晰可见,周松林手中的短刀变成了一把短刀,三分之二的刀刃被分离了出去。
就在刚才一刹那,风杀剑切开了他的短刀,如同切豆腐,无声无息。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在斩了短刀之后,风杀剑继续向前,速度不降反升,如光如影...
电光火石之间。
风杀剑停下了,停在了周松林的脖子前,距离皮肤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
只要陆飞愿意,千分之一个呼吸的时间,就能刺穿他的喉管。
周松林就像被定格了,呆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丝毫不敢动弹。
他整个人如同掉入了地狱魔窟,无尽阴冷的气息笼罩全身,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
"跪下,磕头就算了,把你刚才踩在脚底的那口痰舔干净。"陆飞与周松林对视,淡淡的说道。
他手里拿着风杀剑,抵在周松林的脖子前,神情淡然。
"你..."周松林神色猛地大变,双目赤红,盯着陆飞。
"怎么?不愿意?"陆飞皱了皱眉,神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周松林沉默。
他是骄傲的,他怎么可能愿意?
他是天武学院的人,是外院的顶尖高手,在这世俗界里,他怎么可以下跪、还舔鞋底?
不要说在这世俗界了,就是在昆仑界,他都没有这样做过!!
但是,面对陆飞,面对他那淡漠的表情,周松林却怕了,彻彻底底的怕了。
剑尖就抵在喉咙前,转念间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算了吧,他是天武学院的人,是你得罪不起的。"突兀的,旁边有人这样说道。
"而且,天武学院招生在即,除非你不想参加了。"
"快松开周少吧。"
很快有人跟着附和。
这些人很聪明,说这些并不会得罪陆飞,却能给周松林留下一个好印象,不说报答,但也是一个很好的加分项。
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了吗?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吗?"听了他们的话,周松林顿时有了底气,冷笑道。
他也相信,陆飞绝对不敢再对他怎么样,不为别的,只因他是昆仑界天武学院的。
然而,周松林的话才刚说完,陆飞嘴角微微翘起,幽幽的说道:"我说的话,真的有那么难以理解吗?"
话音波动间,陆飞手中风杀剑骤然翻转,剑身狠狠地拍击在周松林的肩膀上。
"碰!!!"
伴随着一声闷响,周松林如同被一座山峰砸中,整个人猛地弯了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
在地板的轰然爆碎中,猩红的鲜血从他的膝盖中缓缓淌下。
"啊!你...你!!!"骤来的剧痛,让周松林忍不住大吼。
除了膝盖之外,他的整个肩膀也断裂了,鲜血狂涌,整个人鲜血淋漓。
"你、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周松林抬起头,赤红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陆飞,"我师叔他们就在城里,等他们来了,杀你如屠狗!"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陆飞面无太大变化,淡漠道。
"你..."周松林面色涨的通红,长这么大,他还从为被人如此无视过。
但是,他怕了,彻彻底底的怕了,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眼前这个永远都没有一点表情的人,会杀人。
他不想死。
几个呼吸后。
"我、我...我舔!"
万众瞩目下,周松林脱下了自己鞋,翻过来,清晰可见,一口带些许黄色的浓痰真粘在鞋底。
在无尽的颤抖当中,他把鞋底放到了嘴边,一股浓重的腥臭迎面扑来,让人闻之作呕。
继而。
周松林伸出了舌头,舔了过去。
很润滑,鞋底与他的嘴巴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线。
但也正是因为润滑,入口的那一刻,便顺畅的滑入了他的喉管。
"呕..."
剧烈的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但却被他强制压了下去。
继续舔。
再、舔。
舔了足足不少于十下,才把那口浓痰舔干净。
同一时间。
周围不少人紧紧地捂住嘴巴,他们想吐、想呕,但却不敢,只能死命的憋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