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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侠,秦大侠.......总镖头,想静一静。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史镖头见到秦岳坐在椅子上老神自在,动都未动,以为秦岳在神游天外,根本就没听见林震南什么,不由得上前一步凑到秦岳身边,声的提醒着。
“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刚好和你们总镖头,有些要事要谈,你们在这里不方便,等谈完了我就出去!”
秦岳挥了挥手,示意让史镖头带着众人都先离开。
“秦大侠,这恐怕不太好吧?要不,我们还是让总镖头休息一晚,明天在来找总镖头?”
史镖头听到秦岳如此,顿时感到有些为难,在一旁不厌其烦的劝着。
现在,林震南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劲,确实需要安静的休息,调整一番思绪和心情。
这时候就要谈重要的事情,史镖头有些担心,会不会让林震南出什么事情。
毕竟,林震南是福威镖局的梁柱和精神领袖。
这万一要是出什么事情,福威镖局就可以,还没和青城打,就先垮了一大半了。
“我了,给我出去!还要我第二遍嘛?”
听到史镖头还在耳朵旁边啰里八嗦的,这让秦岳听着就心烦,转过头来盯着史镖头,自锦衣卫世界,杀戮无数,方凝聚的杀气,浓烈而汹涌,同时还夹杂着一股威严尊贵,高高在上的帝王霸气,破体而出,对着史镖头而去。
顿时那可怕的惊天杀机,将史镖头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屁滚尿流的带着众人离开了。
“这秦大侠到底是杀了多少人,才能有如此可怕的杀气,为何从来没有听过?还有刚才那威严尊贵,好似霸绝天下的气质,是怎么回事?”
出了大厅,一直走了很远,史镖头才有心思开始考虑,刚才见到和感觉到的可怕一幕,这一幕的情景,或许会让史镖头终生难忘。
“莫非,秦大侠是朝廷的人?”
在心中,史镖头不由对秦岳的身份,开始胡乱猜测起来,因为只有朝廷百战沙场的将军,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杀气,那尊贵威严的气质,也印证着秦大侠在朝廷中,也是一个身居权位的高官。
不得不,秦岳身上那来自锦衣卫世界的帝王气质,确实是迷惑人心的东西。
平时收敛着,在加上易形丹的效果还未消失,确实让秦岳和普通人差不多,但这气质陡然一出,竟然让史镖头直接误会秦岳,是哪位朝廷的高官了。
秦岳高官倒是高官了,甚至是比官还高的帝王,不过史镖头不会知道,秦岳的皇朝,并不在这个世界之内。
而在这个世界,秦岳连个官府身份都没有,是个正宗的黑户,更别什么高官了,连史镖头自己的身份都比秦岳高。
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这,史镖头会不会气的吐血而亡。
不过,或许史镖头也没什么机会知道了。
大厅内,随着众人的离开,只剩下了秦岳和林震南两人,各自坐在椅子上,均没有出声,就这样安静的坐着。
只是座位上,一个老神自在,轻松写意,一个颓废至极,精神萎靡。
两个人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终,还是林震南先沉不住气开口了。
“少侠,你有事和我谈,难道不先介绍下自己?”
林震南坐在太师椅上,强自挺直了腰板,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髻,颓废的精神总算恢复了几分,有些了福威镖局主人的气势。
“好,到底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见过几分大风大浪的人物。”秦岳赞叹了一声,转而道:“我姓秦,名岳,此次前来拜访林总镖头,是有一件要是相商!如果此时能成,林镖头的灭门危局,立时可解!”
“原来是秦少侠,不知是何事?还请看看讲来,林某洗耳恭听。”林震南正襟危坐,听到这个消息,眼前一片雪亮,连精气神都陡然昂扬了几分。
此时,在林震南心中,再也没有比拯救福威镖局,即将而到来的灭门之祸更重要的事了。
如今听到福威镖局还有解救的可能,如何能不激动。
“林总镖头,先不要着急,听我先个故事,百多年前,福建莆田少林寺的得到了一本绝世的武功秘籍《葵花宝典》,有当时的方丈红叶禅师保管........”
“秦少侠,这《葵花宝典》,就是现今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修炼的武功?”
林震南颇为震撼的打断了秦岳的话,好似要确定心中的猜测一般,连忙询问。
“不错,如今东方不败修炼的就是《葵花宝典》,不过并不是全篇。来这事,还和先祖远图公,有些关系!”
秦岳了头,证实了林震南心中的猜测,同时又爆出了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
“先祖远图公?这事和远图公又有什么关系?”
林震南今天被震撼的次数,或许以前半辈子都可能比不上。
“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秦岳安抚了林震南有些激动的情绪,继续道:“当时,华山派的门人岳肃与蔡子峰正在莆田少林寺做客,意外的看到了这秘籍,一下子就认出了是绝世武功,因为时间紧急,怕被红叶禅师现,二人来不及同时看完全部秘籍,所以师兄弟选择了一人记录一半,以待回去后,在复原全部的秘籍,以为华山根基,振兴华山,但不慎被红叶禅师觉,认为此害人之物不得留世,於是焚毁。两人慌慌张张的离开莆田少林寺之后,返回华山,彼此把各自记录的部分复述出来,却现怎么也对不上号,於是互相怀疑,以至兄弟反目。正值此际,红叶禅师派遣渡元禅师前来索回宝典,两兄弟自然不肯,一来二去,三日到成了朋友。两兄弟皆以为渡元禅师乃红叶禅师坐下弟子,肯定精修葵花宝典,便将那葵花宝典的残篇拿出,以求渡元禅师讲解其中精义。渡元禅师不愧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依仗着自身强大的武学境界,竟然将残篇的葵花宝典解析而出。下山之后,渡元禅师,红尘欲念作祟,没有回到莆田少林寺,而是还了俗,换了名字,娶妻生子。并且利用葵花宝典解析出来的葵花精义,自创了绝世武学,辟邪剑法。着这里,林总镖头,想必你也该知道,渡元禅师是谁了吧?”
林震南满脸的震惊,震惊中却有着一丝难以置信,颤颤巍巍的道:“渡元禅师,就是我先祖林远图?”
“不错,渡元禅师,就是后来的远图公,打遍天下,纵横武林的远图公。林总镖头,是不是感觉很不可置信!同时还有一丝疑惑,为何先祖那般强大的武功,传到自己手里,却练成了这样。难道真是自己不行?和先祖差距太大了?”
秦岳给了林震南肯定的答案,同时抽丝剥茧的猜测着林震南的心中所想。
随着秦岳每一句话,太师椅上的林震南脸色就苍白一份,到最后林震南本就白皙的脸色,已经煞白的吓人。
也不知是自责自己没用,还是其他的。
“秦少侠,求你别了,都是震南自己没用,练不成先祖的绝世武功,守不住这份家业啊!都是震南自己的错!自己的错!”
到这里,林震南已经从太师椅上滑落,跪倒在地,泣不成声的喃喃自语。
堂堂福威镖局的总镖头,一个四十几岁,有担当成熟稳重的男人,竟然被秦岳哭了,而且还哭的如此心酸和难过,秦岳已经不知道什么好了。
是该感叹自己嘴遁的威力,已经大成了么?
男儿流血,不流泪!
秦岳实在看不下林震南如此哭哭啼啼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袈裟,扔给了跪倒在地的林震南。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自己看看吧!看完就知道为什么永远也练不成辟邪剑法了!”
“这是什么?”
瘫软在地的林震南,止住了泪水,接过了袈裟,将袈裟摊开,四个斗大的黑字,刺入了林震南的眼帘。
“辟邪剑谱,这是我林家祖传的辟邪剑谱!我寻找多年都没有找到,想不到今日却出现了!想是我林家命不该绝,天佑我林家!天佑我林家啊!”
林震南整个人都激动无比,不管不顾的大吼了起来,连一丝仪态都不要了。
“别激动,继续看下去吧!不准会让你大失所望!”
秦岳开口打断了极其亢奋的林震南,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对....对....看下去!”
得了秦岳的提醒,林震南终于平复了一些亢奋激动的情绪,继续朝袈裟后面的蝇头字看去。
看完了第一句话,林震南原本亢奋至极的心情,如坠冰窖,瞬间冰冷冰冷的。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林震南脸色分外的难看,铁青铁青的,咬牙一个一顿的询问着秦岳:“秦少侠,你确定没有给错我剑谱?”
“林总镖头,辟邪剑谱,世间仅此一份,你没看见这剑谱是记载在袈裟上的么?这可是你先祖远图公之物。再,作为远图公的后人,难道你们不清楚远图公是不是阉人么?何必还要来问我!”
秦岳喝了口茶,漱了漱干渴的喉咙,没好气的道。
任是谁被人家怀疑这些莫须有的事情,都不会心情很好吧!
这还是现在的秦岳涵养气度都不错,而且林震南以后对秦岳还有些用处。
否则,要是摆在锦衣卫世界,以秦岳霸道的性子,早拔刀砍死林震南了,敢怀疑我!
“秦少侠,震南给你赔礼了,刚才只是人之常情,无心之失,还望不要见怪。”
快的浏览了一番,辟邪剑谱,林震南现和自己所学的辟邪剑法,都差不多,除了少掉一段总纲和行气篇以外,折让林震南证实了辟邪剑谱的真实性,林震南收拾好剑谱,纳入怀中,站了起来,来到秦岳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给秦岳,弯腰抱拳,行了一个大礼。
秦岳神色平静的,摆摆手道:“算了,不知林总镖头得了剑谱,有何打算?可要修炼?”
“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余沧海即将前来福州城,我只有修炼辟邪剑谱,才有机会抵挡余沧海,否则我必是家破人亡的结局。幸好老天垂怜,我有了儿子,平之!也算为林家留下了香火,没有遗憾了。只盼这次,我林家能平安的度过此劫,我就帮平之多娶几房媳妇,早日延续我林家香火。”
着这话,林震南有些无奈,却也有些欣慰,甚至对带来剑谱的秦岳,怀有一丝感激。
毕竟,林震南要是不修炼辟邪剑谱,那基本上是灭门之灾,林家香火就此断绝。
而修炼了辟邪剑谱,林震南就有希望战胜余沧海,保住林平之,就保住了林家的香火。
林家也不会,在他林震南手中绝后。
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到了九泉之下,他也能有话,从容的面对列祖列宗。
“秦少侠,其实我还有一事不明,不知道秦少侠可否为我解惑?”
林震南在那考虑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向秦岳问出来,不然估计每晚都睡不好觉了。
秦岳颇为痛快的道:“林总镖头,有何事不明,不妨直言!能详尽告知的一定不隐瞒!”
“好,秦少侠,那我就问了!我就是想知道,秦少侠是如何知道我林家祖传剑谱的所在地的?”
林震南显然觉得这问题,问的有尴尬,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早知道,你会这么问,幸好我早有准备!”
秦岳暗自心中诽议着,却也明白,在这个年代的江湖人,对绝世秘籍是何等的看重,更何况还是家传的武功秘籍,流落在外人手里,谁不都得问问不是。
组织整理了一番语言,秦岳开口了。
“其实,我们还算有些渊源的,我的师傅是渡元大师,也就是远图公在莆田少林寺所收的弟子。远图公去世前,曾将此物,交付于我师傅,言林家如无灭门的危机,不可交还秘籍。我师父逝世前,又把这个秘密交给了我。而我此次偶遇此事,又值林家有灭门的危机,我便做主,将秘籍交还给了林总镖头你,这一切都是天意。”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按照辈分,也算是师兄弟了!”林震南恍然大悟。
“可以这么吧!”秦岳了头。
“那不知师弟,以后有何打算?可要在我这福威镖局住下?”
林震南也是个老江湖,打蛇上棍的本事,也是玩的一溜溜的,刚得知了秦岳和自己的关系,便师弟师弟的叫上了,秦岳深深的泛起了一丝无奈,却也有只能由他去,谁让自己冒充了渡元禅师的徒孙呢!
“不了,解决了这事,如同去了一块心病。我曾答应师傅要去少林寺拜师学艺,毕竟我们莆田少林寺,也是源于嵩山。”
秦岳办完了时,就开始满嘴胡扯了,不过去少林寺倒是真的。不要拜师学艺,而是有另外的目的。
“唉,本来还想师弟能来,我这做师兄的还能尽尽地主之谊。想不到,师弟这么快就要走了!既然,师弟有师叔的遗愿在身,我却也不能阻止,只希望师弟此番去少林寺,能够学有所成,了结了师叔的心愿!”
林震南见秦岳态度坚决的要离开,却也没有在劝,只是一脸的遗憾。
“那不知师弟,什么时候出?”林震南略做关心的问道。
秦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本来今天就该出前往少林,不过如今耽误了一天,却也只能明天出了!”
“好,既然今天住下,那就让为兄,今天好好招待一番。怎么样?”林震南热情的道。
“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秦岳哈哈一笑,应了下来,不吃白不吃。
更何况,请客的还是林震南这个土豪。
果然,晚宴没有让秦岳失望。
席间搅拌换盏,宾主尽欢,最后林震南还安排了,秦岳在福州最好的青楼夜宿,并喊了两个清倌人服侍秦岳。
就连林震南自己都开了荤,一下子喊了四个头牌姑娘,春风一度,不知是否因为要修炼辟邪剑谱的原因。
所以,想一个玩个够?
次日,福州城门外。
林震南正和秦岳话别。
“师弟,此去少林,山高水远,一路好走,万望珍重!这一千两银票你拿着,路上当做盘缠!”
着林震南递给了秦岳一叠银票。
“这....银票就算了吧!”秦岳觉得很为难,自己并不缺钱啊!
“收下,怎么能算了?就算你路上不用,到了少林寺,也要打打。少林家大业大,如果不打一番!难免要吃亏。”
林震南将银票塞入秦岳手中,谆谆教诲道。
“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秦岳见实在推辞不了,就收下了,不然不知林震南得要唠叨到什么时候。
“保重!”
秦岳将银票塞入怀中,跟林震南道了别,翻身上马,策马而去,掀起阵阵烟尘。
“师弟,保重!”
策马狂飙间,秦岳似乎听到林震南的声音,远远传来,又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