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经办妥了?剑魔,你的确开始让我刮目相看了!”
秦岳不免有几分讶异,他以为傲夫人肯定会死撑着,怎么也不会出败亡和黑寒的下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剑魔就让傲夫人开口了,看来这么些年,剑魔跟在傲夫人身边,也没有白过,总算也掌握了一些傲夫人的弱,想必着才能一个晚上便撬开了傲夫人的嘴,让其心甘情愿的吐露。『 Ww『W.『X『S⒉②2.
“多谢,公子夸奖,愧不敢当!还要感谢公子满足我心愿才是!”
剑魔嘿嘿一笑,掀开被子,下得床来,来到了桌边,坐在秦岳的身旁,给秦岳倒了一杯茶水后,这才对着秦岳恭维起来。
“行了,少拍马屁!快,败亡在什么地方?”秦岳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剑魔,转而询问最想知道的消息。
“公子,你附耳过来!”
剑魔左顾右盼,一幅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像这个消息真的十分重大,不能外传一样。
“有什么话,青天白日的,直接不就好了,何必鬼祟呢!”
秦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明明没有什么,却是故作神秘,装出一幅有很大秘密的样子,还担心隔墙有耳,房间里加上傲夫人,不过三个人,哪来那么多耳,不由得秦岳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公子,此处地方确实十分重要,却不能被其他人所知,还请公子附耳!”
即使是见到秦岳脸色不好,出言反对了,剑魔依旧以败亡所在地方的位置,十分重要为借口,坚持让秦岳侧耳。
剑魔这一番没有理由的坚持,让秦岳心中一动,这剑魔不会是要,耍什么阴谋吧!
秦岳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是带有魔字的剑魔,性情多变,阴险狡诈,也是可能的,不由得秦岳多了一个心眼,但秦岳还是依言凑了过去,这自然是秦岳艺高人胆大,仗着身体防御力强悍,并不将剑魔放在眼里,就算剑魔有什么诡异心思,秦岳也能将其收拾了。
待秦岳侧耳俯身过去,凑到剑魔的身边时。
剑魔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心中阴*******子,你就算在强又如何,不还是中了老子的算计,等我将你重伤,再好好的炮制你,以报昨日之仇!”
剑魔朝秦岳的耳边凑了过去,手中剑指暗扣,强大的内力,再体内沸腾如潮水,运转到了手臂的经脉中,随时准备出致命一击。
“秦岳,给老子去死吧!哈哈!”
不足一尺的距离,剑魔肆意张狂的大笑着,手中的剑指对着秦岳一,一道凌厉至极的剑气,从剑魔手指中射出,有形无色,对着秦岳射来,短短不到一尺的距离,根本没有避开的可能。
这也是剑魔如此嚣张的原因,中了自己一道断脉剑气,秦岳还能不受伤么?
自己的断脉剑气,是什么威力,剑魔心中可谓是一清二楚,别是人身肉躯,就是坚硬的精铁,都能射出一个洞。
当........
就在剑魔射出断脉剑气,嘴角含笑,幻想着秦岳被自己一击重伤,然后跪地求饶的情景之时,一阵震天的金鸣之声响起,也惊醒了陷入幻想中的剑魔,以及床上熟睡的傲夫人。
剑魔和床上的傲夫人,不由同时向声音出的地方望去,只见秦岳此时正负手而立的站在桌旁,脚下的是一地的崩碎的桌椅木屑。
其中剑魔更加惊骇,神情崩溃,口中大声的喊着。
“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你为什么没死?”
剑魔极度惊恐着,原本自信满满的神情,此时也显得格外的慌乱,断脉剑气的威力,剑魔比谁都清楚,但这样的剑气,竟然没有让秦岳受到丝毫的创伤,剑魔的脑袋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有心思知道,秦岳为什么能抵挡自己一击断脉剑气了。
秦岳负手而立,气势森然,唯一的就是衣服的胸口处,破了一个口,让秦岳的高手风范,尽皆失去。
但同时,也正是这衣服上的一道口子,让剑魔恐惧的不能自己,秦岳竟然生生的接下了自己的一道断脉剑气,而毫无伤,这还是人么?
这可是断脉剑气,他剑魔的拿手绝技,不是什么三脚猫的功夫,连断脉剑气,都伤不到秦岳分毫,哪自己还有伤秦岳的手段么?
一想到这里,剑魔的身体不由一阵寒,全身的汗毛直竖,他已经想不到秦岳,会怎样的对待自己了,反正下场一定不会好,倒不如现在就跑。
下定了决心,剑魔下一刻便打算破窗而出,因为走正门是不太可能了,秦岳正堵在门口,唯一的机会,就是房间之中的窗户。
就在剑魔施展轻功,就要破窗而逃时,一道浩如山海般的庞大真气,如从天而降的神山一般,拍落再剑魔的身上,将已经身在半空,就要接近窗户的剑魔,生生拍落在地,一大口鲜血,哇的一下吐出,脸色苍白如纸。
“我是该你精明好呢!还是你愚蠢好呢?连我是谁,都会什么武功,什么武功境界都不了解清楚,你就敢断然对我出手。剑魔,看来你这么多年的江湖,都混到狗身上去了!”
秦岳目视着剑魔,冷冷的一笑,毫不留情的讽刺着剑魔,这也是胜利者的权利,如果刚才是秦岳被剑魔重伤,只怕此时的状况,比剑魔还要惨,剑魔可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秦岳也算不上好人就是了,至于留下剑魔的性命,无非是秦岳想要试试自己自创的内功,效果是否和自己想象的一样,而剑魔无非就是最好的人选。
“剑魔,你应该庆幸了,你是第一个见到我施展这门功夫的人!”
秦岳的嘴角噙着一丝邪冷的笑意,伸出了手,抚上了剑魔的天。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瘫软再地,脸色苍白如纸的剑魔,见到秦岳竟然伸出手,抚在了自己的天之上,顿时眼神慌乱,面色大变,不由一阵阵的莫名恐慌,心底一股恐惧的感觉,不知为何,不由自主的就冒了出来。
天那是在什么地方,人之六阳魁,也就是我们所的脑袋,天之重要,更重要于其他的器官,因为天可以影响周身诸多大穴,对身体造成各种各样的影响。
对习武之人来,天门就更加重要了,天地之气汇聚于天,而入人体,从这里也就可以看出天是多么重要了,一旦天有失,真气流散,就是宗师,都会成为一介废人!
“我要干什么?剑魔,你怎么会那么蠢?我刚才就了,要拿你试试我这门武功的威力啊!否则,你以为我要干什么,留下你的性命?”
秦岳略显轻松的一笑,但这样的笑容,在剑魔的眼里就是魔头的笑容,在这一刻,剑魔甚至觉得秦岳,比自己更适合魔这个名号。
“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没有我不行啊!”
似乎是预感到死期将至,剑魔顿时在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身体一软,跪在地上,哭丧着脸。
砰砰砰.....
给秦岳磕起了响头,每一个头,都是真真切切,狠狠的磕在了脚下的砖石之上,咚咚直响,连秦岳都感觉的到,脚下的砖石,在不停的震动着,没一会功夫,剑魔的头上,便血流如注,一片青紫。
可惜,秦岳并不为其所动,铁石心肠一般,之前放了邪皇的孙女桐,只是因为桐的天真纯净,让秦岳想了自己锦衣卫中的妻子,想起了那段逝去已久的岁月!
心底的柔软之处有所触动,但面对剑魔这样的人物,秦岳可就不会有任何的情感夹杂了,在双手沾满血腥的剑魔也不配。
在一次,秦岳的手抚上了剑魔的天,下一秒秦岳的真气反转,在体内形成了一道真气漩涡风暴,灰色的真气,在秦岳的体内,以气海为中心,构建成了一个海眼般的幽深黑洞,无穷的吸力,从幽深的黑洞中冒出,顺着秦岳的手,渐渐蔓延到了剑魔的天。
跪在地上的剑魔,只感觉到一阵庞大的吸力传来,身体已经僵硬的不能动弹,只能任秦岳的手,吸着自己的天。
下一刻,剑魔体内的内力,在吸力之下彻底的暴动,从剑魔的气海之中涌出,在剑魔的经脉内横冲直撞,不管是通畅的经脉,还是闭塞的剑魔,内力全部无脑般强行冲击着,甚至让剑魔的体内的经脉,都隐隐断裂开来,无尽痛苦的感觉,从剑魔体内传来,让剑魔的脸,都已经彻底的扭曲了,嘴角更是被咬破,溢出了一丝鲜血,一双眼睛更是怨毒凄厉的死盯着秦岳,恨不得将秦岳杀之而后快,如果眼光能杀人,只怕这时候,秦岳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这种经脉断裂之痛,可不比什么凌迟和五马分尸的痛苦,来的轻松,剑魔的韧性,到也出了秦岳的想象,如此痛苦竟然还没有晕过去,也是难得。
“咔嚓......咔嚓!”
随着剑魔的体内,传来一阵阵瓷器碎裂的般的响声,剑魔又是口吐几口鲜血,原本怨毒凄厉的眼神,此时也是有些黯淡下来。
但秦岳可没有,因此而停手,体内的真气,不由反转的更快,越加庞大的吸力,从剑魔的天,进入了剑魔的体内,剑魔体内横冲直撞的内力,终于受不住那庞大的吸力,慢慢的从剑魔体内的四面八方,汇聚到了剑魔的天之处。
剑魔体内,那几十年精纯的内力,顺着秦岳的手,被吸进了秦岳的体内,最终又被吸入了丹田,那如海眼般幽深黑洞之中。
剑魔几十年的精纯内力,在转瞬之间就被秦岳的真气所同化吞噬,要论真气之魔性,秦岳那融合了一丝魔气的灰色真气,才是真正的魔道真气,剑魔的内力和秦岳的灰色真气相比,连给其提鞋都不配。
剑魔几十年的内力,很顺利的就成为了秦岳的真气,也让秦岳的功力,就此增进了不少。
至少,距离进阶大宗师,又缩短了一步。
当然,秦岳的功法,还没有施展结束,如果只是这样,那秦岳这自创的功法,又和原来曾经得到过的吸星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强化升级的版本而已。
所以,接下来,才真正进入到了功法的核心阶段,也是秦岳苦心思虑,这门功法最强大的地方!
内力已经被秦岳吸干的剑魔,已经有种萎靡至极的感觉,但这并不是结束,随着吸力的加强,剑魔正在慢慢的老去,从一个中年人模样,成为了一个身材枯瘦,头银白,满脸皱纹,好似行将就木的风烛老人。
剑魔看不到自己的变化,只能感觉自己的身躯,越来越无力,一阵阵疼痛的感觉,从各处传来,而在床上的傲夫人可就不同了,可以亲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顿时对秦岳犹如魔头般恐惧。
她无比的害怕,秦岳也会用如此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女人嘛!哪有不爱美的,如果亲眼看见自己在短短时间之内,从风华正茂的青春年纪,就变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这种感觉比死还不如,没有几个女人是不怕的。
而秦岳在将剑魔吸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后,依旧没有停手,疯狂的吸取着,最后剑魔终于被秦岳彻底的吸干,只空留下一具躯壳。
一阵微风从门外吹来,吹进了房间!
顿时,剑魔的躯壳,如同微尘般,被彻底的吹散,随风飘逝,连具尸体都没有留下。
这就是秦岳,苦心自创而出的无敌内功,坤元魔功!
坤,者!大地!
元,者!归元也!
天地万物,皆有大地而生,蕴养,终究回归大地!
秦岳也正是借着这个核心,以及结合精气神人之三宝,才终于将这套内功成型,当然现在不过是一个雏形而已,未来这门内功究竟会走到什么地步,就要看秦岳自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