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了一拳:“既是如此,那请恕苏摩先走了。”
江天赐:“请苏兄自便,今日就不请苏兄喝酒了。”
苏摩点了点头,便想要扭头就走
“慢着!”
就在苏摩想要离开之际,身后却是传来了李李牧的声音,苏摩皱了皱眉头,不曾想他不愿意惹上事情,但事情却是偏偏就找上了他。
“不知李大人有何事?”
李牧不答,走到了江天赐与苏摩二人之间,看了看江天赐一脸肃然的模样,又走到了苏摩的身边,看了看苏摩,这才道:
“此事虽是江天赐的车马惊扰了江城的百姓,但却也是难保不会有你的事,所以你现在还不能离开,须得和我去一趟司法处才是。”
苏摩好歹也是在江蓝城中居住了其中多年,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阴暗之处,那司法处乃是一处类似牢狱的地方,寻常人若是进了那里。
便是没有罪责,也少不得一阵拷打,眼前这李牧想必是因为眼见自己和江天赐说了说话,以为自己与江天赐有什么关系,这才如此。
苏摩:”大人明鉴,江天赐的车驾惊扰了城中百姓,这自然是有目共睹的,也是难以否认的,不过,大人须知,在场的百姓都是知道这车驾是我拦下的。“
”此事可能与任何人有关,但决计不可能与我有关!“
李牧:”与你有没有关你说了不算,要我说了才算,你说,这车驾是你拦下的,有谁可以作证?啊?“
苏摩:”在场的的江城子民都可以作证。“
李牧听到苏摩这样说,环顾了一周之后,眼神凶横的道:”这小子说是你们可以作证车驾是他拦下的,你们之中到底有谁可以作证?想好了再说!“
”这……这……“
李牧此言一出,大道之上的不少江城百姓之中出现了一阵骚动,但却是始终没有人站出来。
李牧眼见如此,似笑非笑的对苏摩道:“你说,在产的众人都可以作证,可是如今我看到的情况却是没有一人说是你拦住车驾的,不知这作何解释?”
苏摩看了看大道之上的江城子民,暗叹自己还是太过年轻,这些江城子民不傻,到了如今又岂会看不出事情不对劲?既是如此,没有人出来作证也是意料当中的事。
想到此处,苏摩闭上了眼睛:“既是苏某说的话大人不信,那苏某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江天赐闻言欲言又止,他有心想要出来为苏摩作证,但却是又怕自己出来作证会害了苏摩,到了此时他又岂会看不出来,这李牧是铁了心要针对他。
竟是连与他只是说了说话的苏摩也要一并追究。
他没有想到只是他的一句善意的提醒竟是给苏摩带来了这样的灾难,江天赐苦笑着道:“连累苏兄了,若不是我多嘴,苏兄也不至于到了这样的地步。”
苏摩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与其说是江天赐的一句善意的提醒使得他落到了这样的地步,还不如说是,只要与江天赐有些许关系,就难逃今日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