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司沉看着眼前这原本应该纤细嫩滑现在却变得血肉模糊巧手,震惊又心痛的看着苏锦惜,满脸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上官司沉一把抓过苏锦惜的手,即使苏锦惜挣扎也依旧撼动不了半分。
“放手!我怎样不用你管!你走开!放开我……”苏锦惜及即使知道自己挣扎不过上官司沉的力道,但是她还是奋力挣扎着,上官司沉的动作也让她很是无奈和抗拒。
上官司沉见着苏锦惜几乎是不愿意自己触碰的,也一直在奋力的挣扎着,此时上官司沉也只能先做个简单的包扎了。
“苏苏别动,答应我不动的话,我替你包扎完就离开,好吗?”上官司沉见着苏锦一直在激烈的挣扎,这样一来即使自己力气再打也好似拿苏锦惜没办法的,也没法好好的包扎。所以上官司沉只好先用了缓兵之计,眼下,最重要的事把苏锦惜的伤口先初步的处理好,不然就麻烦了。
而上官司沉这一招,对苏锦惜来说很是管用,苏锦惜听完之后果然不挣扎了,也乖乖的任凭上官司沉动作,安静的让上官司沉替她处理伤口。
上官司沉见着苏锦惜也愿意配合,心中一喜,他抬眸望去,在屋内巡视了一遭,却一无所获,时候的屋内根本没有可以用来包扎的纱布,而此时叫醒其他人也似乎并不是一个好做法。
一来,苏锦惜本来就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这样才屏退了所有人的,所以苏锦惜自然是不希望再有一个人来看见她这个样子。
二来,则是苏锦惜的伤势也耽搁不起那样的世间,上官司沉也不忍心让苏锦惜的伤势耽搁这般长的时间。
随即,上官司沉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角,暂时也只能用这个来给苏锦惜进行简单的包扎了……
苏锦惜看着上官司沉认真为自己包扎的动作,一时间竟看呆了去,想来,这世间除了自己的父亲,还有谁会这样关心自己。看着上官司沉那认真的双眸,苏锦惜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弧度。
“上官……”苏锦惜看着为她用心包扎着的上官司沉,苏锦惜不由得轻声言语。
“嗯?”上官司沉依旧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温柔着询问出声,那眼神依旧注视着苏锦惜的伤口,并没有抬眸看着苏锦惜的眼睛。
听着上官司沉的温柔言语,苏锦惜猛的反应回来自己方才做了些什么,随即有些窘迫:“没什么……”
对于苏锦惜这一系列异样的做法,上官司沉并没有多注意,他现在全身心的只想要为苏锦惜包扎好伤口,让苏锦惜少受点罪。
不多时,上官司沉便就包扎好了,苏锦惜在这个过程中也很是安静,即使心中有这某些要忍耐的东西,但苏锦惜也并没有表现出来。
“那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苏锦惜低着头,并没有看向上官司沉,她自然也是不敢看着上官司沉的眼眸。
上官司沉看着此刻这般冷静但背后却不知道承受了多少难受的苏锦惜,心中很不是滋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方才因为苏锦惜不肯让自己替她包扎,所以上官司沉才那般的承诺着,也是为了当时那个情况,为了暂时的稳住苏锦惜。
“苏苏……”上官司沉看着苏锦惜,眼神里面满是挣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能找到他此时是该走,还是该留。
这样的情况下,上官司沉要是走了,苏锦惜必然会鸡蛋糕度过只为一晚,不甚至是一直,毕竟方才陈大夫说过,魅药这种东西,除了男女交合,再没有其他解救的方法。
所以上官司沉很是纠结,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去选择,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也不知道苏锦惜到底愿不愿意和他……
而苏锦惜,也自然能够看出来上官司沉的纠结于无措,随即苏锦惜便更加的窘迫,也更加的无奈,只好继续劝说着:“走吧……不要管我了……我没事……真的,真的没事……”
苏锦惜云淡风轻的说着,刻意抑制这内心的某种冲动,她现在很难受,很辛苦,这一点,想必上官司沉也是知道的。
“苏苏……”上官司沉似乎还想劝说写什么,但下一秒看到苏锦惜那紧皱着的眉头却又不忍心拒绝苏锦惜的请求。
正当上官司沉由于着要不要按照陈大夫所说的方法来的时候,只听见苏锦惜一声闷哼。
“唔……”苏锦惜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眉头也紧紧皱起,闭着双眸,很是难受的样子。
看着苏锦惜这个样子,上官司沉慌了,想必苏锦惜此时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了,不然以苏锦惜这坚强,不肯认输的个性,她有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呢?
能让一个这样有忍耐力的人流露出难受的神色,那则就表明了是真的很难受了。
上官司沉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了,也不能再犹豫了,看着苏锦惜这般痛苦的模样,上官司沉内心似乎出现了某种非比寻常的坚定。
上官司沉忽然起身,抱起瘫倒在地上难受得说不出话来的苏锦惜,想着屋内床的方向走去,上官司沉的意思,也已经很是明显了。
“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苏锦惜想要挣扎,可奈何此时的她根本就撼动不了上官司沉半分。
上官司沉并没去因为苏锦惜的言语而停下现下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因为苏锦的话语又任何的松动之意。
现在上官司沉,似乎是已经打定了注意,要做某些事情了,他再不能看着苏锦惜这般难受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了。
他会负责,今后,他上官司沉会用尽毕生的力量和爱意,来对苏锦惜负责。
苏锦惜挣扎中,上官司沉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床沿,而后,上官司沉动作轻柔的将苏锦惜放在床上,就像对待着某种珍宝一样,生怕磕着碰着半分。
而这样轻柔的动作并没有换来苏锦惜的顺从,而是更加激烈的反抗,虽说苏锦惜此时也已经使不上什么力气来了,可她还是在挣扎着不肯让上官司沉依旧他的意念来对她做某种事情。
“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