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最让娜丁感到头疼的,除此之外还有位于雪山当中的白蓝城和雾禅寺。他们紧守在白雪当中,依靠着天然的地势险要,还有当中的符文法阵,也选择跟双星城一样闭门不出,不问世事,仿佛妖兽部族和联邦军那生死相搏的战疫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似乎他们已经对未来谁要当这个大陆的主人都没有任何的意见,只是保持中立罢了。
这种不问世事的态度让那兵非常的恼火,难道他们这些人不是妖兽大陆的一份子吗?难道我们如果被联邦军覆灭了,他们这些苟延残喘的部族会得到联邦军,你有的尊重和待遇吗?不可能的他们只会更惨,他们会失去所有。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这些人都不明白,难道不知道我那荆溪生了这么多,是为了妖兽部族的成长跟壮大。他们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已经对这片大陆彻底失望了,放弃了他们所谓心中的一些尊贵的妖兽身份。
纳丁不得而知,他也不想知道,他对这些同胞已经彻底失望了。
他有时候甚至会恶意地想到自己,如果打输了,看到联邦军挥军而下战令个虎牙山和这片区域之后,他们这些人会作何感想?还会保持所谓的中立吗?还会作壁上观,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纳丁露出冷笑,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想看看他们这帮人那个时候的嘴脸是什么模样,那个表情一定很有意思吧?
说完那里摇摇头,当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这样做,以他现在的状态无法。让他放下这些东西。即便拼到最后一并一组,他也不会认输的,这是他自己的执念,也是身为妖兽部族的执念。
第1次妖兽部族跟联邦居的战斗。他们失去了很多或者说双方都失去了很多,但是纳丁觉得不够战争打到现在,双方依旧是原来的老路子,但是纳丁觉得还是不够。
他终有一天要这些联邦军,连本带利的全部还回来,他甚至想过要驾船,带着那些魔物傀儡一同登上天擎大陆,他也要那些联邦的子民真正感受到妖兽部族的恐怖。
清晨的阳光驱散掉了夜晚带来的特有含义。它穿透了山林间的迷雾,或多或少都带来了一丝丝温暖娜丁,将额头上的痘痘卸下来,露出了苍白消瘦的脸庞,他伸展了一下四肢。感觉身体在阳光的沐浴下得到了一些暖意,也让自己全身的冰冷感觉少了很多,这是他现在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也是长时间消耗身体所带来的剧烈影响。
等做完这些,他还要重新回到大帐,都通过傀儡的视野去观察今天的战局,昨天晚上他感受到了联邦军的其中一个堡垒发生到了便鼓,但是当时的元力炮弹和战斗太过剧烈。
并且在这些堡垒城市的4周围联邦均布置了非常多的地雷,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的人才知道具体安全的走法,在未知的情况下,对方没有贸然进攻的情况下,以现在的僵持局面来看,那你也不想派太多的人去做无谓的牺牲,毕竟他也知道联盟军内部因为战战斗的持续,也出现了不少的变故和僵持,甚至内部已经产生了一些私利。
“你也是庄园的人。”司徒辰看了苏祤好一会儿,才冷声说道。
庄园?什么庄园?苏祤一头雾水,难道又是什么神秘组织。
他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不管这个女人的来路,喜欢杀人剥皮的家伙能来自什么好地方。
苏祤虽然不是什么正义感爆棚的人,但遇到这种事情,他想收起杀心都难。这种纯粹的变态还是赶紧去死的好,至于审判什么的,那就交给上天决定好了。
至于这个司徒辰定山境中期,苏祤从不担心,科勒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以弱胜强他都已经习惯了。
老实说,如果全力放手一搏,自己身上的金蝉碎片又够用,也不是对付不了黑袍蛇人。苏祤之所以选择一战既退,多半还是担心蛇人后续有援手。
既然都和定山境后期的家伙交过手,眼前这个中期实力的,苏祤自然不惧。他感应了一下自己的气海,虽然对付黑袍蛇人的时候,用掉了三道纯元力,但依旧还有三道留存在气海内。
应急是够用了,就算这女人真有什么通天手段,凭着这三道纯元气,带着克莱尔逃走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逃走毕竟是下策,苏祤最终目还是希望借着男女的身份,可以混进中途城。而且这两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恶人自有恶人磨。
扮演他们,也可以少掉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但从他们的穿着打扮看,口袋也是丰厚的,钱财证件应该都不缺。
现在又多了一个为民除害的理由,苏祤此时表情平静,心里却非常平静。
既有利有义,那干嘛不做。
苏祤将匕首收了回去,又捏了捏拳头,然后缓缓的松开手掌,随着苏祤的手掌松开,一股气流徐徐的在手臂处盘旋聚集。
司徒辰看到苏祤没有回答,也猜出一二,不由冷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少年的黑色吊坠让她想起一个人,嘴上虽然硬,但心里却有些犹豫,如果真是庄园里那些老怪物的弟子,自己就是有三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大家都刀兵相见了,难道准备坐下来聊聊家常吗?”
苏祤微笑起来,尽管他现在面容是个粗犷的中年男人,但藏在面具后那漆黑如墨的双模依然明亮,笑起来依然好看。
司徒辰脸色一僵,让她这张煞气十足的面容,看起来更加阴森。
她冷哼一声,心里还是有些琢磨不定,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庄园是个什么地方,这只有这个地方出来的人,才会有如果鬼魅异常的吊坠。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恼怒,还准备在问。立刻感到这房车内部瞬间充满了一股锋锐之意,似乎就连流动的空气都暗藏着刀锋,微微一动身体,就感到了皮肤上似乎有切割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