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早晨升起的淡淡阳光,纳丁眯起了眼。微微的咳了一声,他叹息一声,如果不是在中途找到了,可以暂时将连接魔物傀儡的精神联系分散一部分到其他傀儡身上的话,恐怕他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身体力竭而亡,光是大脑里面每天应对这些魔物傀儡的信息,就已经足够让他痛苦不堪。
他的确凭借着一己之力抵抗住了联邦军的入侵,也依靠着魔物傀儡,还有虎猪跟蛇族的协助,抵挡住了联邦的大军,这个换做是以前,尽管手段相对来讲比较黑暗,但这也是可以记为一件大功的事情。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你拥有了无尽的能力和实力之后。你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天赋和代价有时候是站在一条水平线的。
在这点上,原来那天还不明白,他那个时候年轻骑士总是想着可以站在妖兽部族的最顶端,可以洗掉父亲所承受的负面声望,可以让所有看不起他和当年侮辱他父亲的人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现在他的确做到了,他成为了妖兽部族,数一数二站在顶峰的人就算是卢卡斯这样的大厦门和。霍尔将军这样的集权人物,现在都成为他手中的一张牌,他们已经身不由己。甚至只要纳丁愿意他动,一动手指就可以让他们瞬间消失。
他以为这种感觉会让他甘之如饴,心中充满了畅快,可是真正坐在了权力的巅峰时,他才发现这个世界上一切的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有的代价大有的代价小,他现在所得到的一切代价就很大。
而且现在最让她觉得痛苦的是战争并没有结束,这是处于最让人头疼的僵持状态,这种僵持状态如果持续下去的话,对他的身体负荷将会成倍的增加。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双星城的拥有者东方儒已经被他囚禁在自己的大牢当中,整个狐族失去了实际的控制者,但是他们依旧清楚,在城市里面毕竟当时的大萨满修所创建的双新城的城市防御符文并没有被损坏,而且要设部族实在也没有能力再去深藏另外一只手。就像当初那样去干扰整个狐族的进展,他们竟然选择了不附和,不加入也不进攻的方式,对于现在的纳金来说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只能任他们去了。
当然这不是最让娜丁感到头疼的,除此之外还有位于雪山当中的白蓝城和雾禅寺。他们紧守在白雪当中,依靠着天然的地势险要,还有当中的符文法阵,也选择跟双星城一样闭门不出,不问世事,仿佛妖兽部族和联邦军那生死相搏的战疫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似乎他们已经对未来谁要当这个大陆的主人都没有任何的意见,只是保持中立罢了。
这种不问世事的态度让那兵非常的恼火,难道他们这些人不是妖兽大陆的一份子吗?难道我们如果被联邦军覆灭了,他们这些苟延残喘的部族会得到联邦军,你有的尊重和待遇吗?不可能的他们只会更惨,他们会失去所有。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这些人都不明白,难道不知道我那荆溪生了这么多,是为了妖兽部族的成长跟壮大。他们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已经对这片大陆彻底失望了,放弃了他们所谓心中的一些尊贵的妖兽身份。
纳丁不得而知,他也不想知道,他对这些同胞已经彻底失望了。
他有时候甚至会恶意地想到自己,如果打输了,看到联邦军挥军而下战令个虎牙山和这片区域之后,他们这些人会作何感想?还会保持所谓的中立吗?还会作壁上观,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纳丁露出冷笑,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想看看他们这帮人那个时候的嘴脸是什么模样,那个表情一定很有意思吧?
说完那里摇摇头,当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这样做,以他现在的状态无法。让他放下这些东西。即便拼到最后一并一组,他也不会认输的,这是他自己的执念,也是身为妖兽部族的执念。
第1次妖兽部族跟联邦居的战斗。他们失去了很多或者说双方都失去了很多,但是纳丁觉得不够战争打到现在,双方依旧是原来的老路子,但是纳丁觉得还是不够。
他终有一天要这些联邦军,连本带利的全部还回来,他甚至想过要驾船,带着那些魔物傀儡一同登上天擎大陆,他也要那些联邦的子民真正感受到妖兽部族的恐怖。
清晨的阳光驱散掉了夜晚带来的特有含义。它穿透了山林间的迷雾,或多或少都带来了一丝丝温暖娜丁,将额头上的痘痘卸下来,露出了苍白消瘦的脸庞,他伸展了一下四肢。感觉身体在阳光的沐浴下得到了一些暖意,也让自己全身的冰冷感觉少了很多,这是他现在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也是长时间消耗身体所带来的剧烈影响。
等做完这些,他还要重新回到大帐,都通过傀儡的视野去观察今天的战局,昨天晚上他感受到了联邦军的其中一个堡垒发生到了便鼓,但是当时的元力炮弹和战斗太过剧烈。
并且在这些堡垒城市的4周围联邦均布置了非常多的地雷,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的人才知道具体安全的走法,在未知的情况下,对方没有贸然进攻的情况下,以现在的僵持局面来看,那你也不想派太多的人去做无谓的牺牲,毕竟他也知道联盟军内部因为战战斗的持续,也出现了不少的变故和僵持,甚至内部已经产生了一些私利。
这种状况当然是他愿意看到的,也是他愿意去接受的,如果内部因为火病而牺牲掉一些人,他何必去凑这个热闹呢?等到这个事情平息之后,他在派系人潜入探查不迟。
他转过身叹息了一声。昨天晚上大萨满斯林调制了一些特制的药酒。可以回去稍微喝一些。据说对现在的身体还是很有帮助的。
可是他刚刚一转身,却猛然间僵硬出了一种是有若无的杀气,从山林间的阳光中透出来,并且牢牢锁定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