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月听完凤儿的话,心里非常高兴,露出笑容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是我?我来了以后可是没有介绍过我自己。”
“你嘶哑的女中音,俺听一下就知道是你。而且俺大爷还经常教俺用你的嗓音唱歌,所以俺最有印象了。”凤儿自豪的清清嗓音,展现一下自己的歌喉。
“那凤儿模仿我的声音,唱一首如何?”徐心月问道,她很想听到凤儿唱出自己从来没有演唱过的歌曲。
正在不停吃西红柿的黄沾,嘿嘿一笑,马上明白了徐心月的鬼心思。
“好吧……俺就唱个华夏风的歌曲《别亦难》,你们听俺唱的怎么样?”凤儿说完,马上摆出一副忧伤,思念的模样。
正在吃西红柿的黄沾听到新的歌曲,又看到凤儿此时的模样,放下手中西红柿,马上来了兴趣,人唱歌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鸟儿唱歌,还是第一次遇到,就很用心的听了起来。
让徐心月没有想到,还真是一首新歌,眼神中的神采不断流淌。
忧伤中带着浓浓思念的歌声,缓慢又带点嘶哑的女中音,在幽幽静的小院里,被凤儿动情的演唱了出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
女人天生性情柔软,徐心月听到歌声中被天水相隔的恋人,离别后,思念远方的恋人,而心中的伤痛无处发泄,用百花残,春蚕,蜡烛,来抒发心中的忧伤和离别后的思念,歌声中惆怅、怨虑,清冷,衰颜的哀婉之痛,让她忍不住默然泪下。
黄沾心里酸酸的,这一刻他被感动了。
那种至死不渝的感情确实感人。
“那个家伙就是妖孽,这个鸟也成精了。”黄沾揉揉发红的眼圈,不敢相信一只鸟儿居然会唱出天籁之音,震撼心灵的歌曲。
“大婶!”歌声引起了小鹿共鸣,眼神中带着思念,一双大眼看着凤儿。
“依比,过几天,大爷打个越洋电话,你就可以和你的大婶通话了。”凤儿落在小鹿背上,用羽毛轻抚小鹿的头颅,安慰它。
“大婶!”小鹿再次望向远方,它想温妮了。
“这个家里,没有一个正常的。”黄沾看到这一幕,嗓子有点哽咽,走过去拿起一根黄瓜掩饰自己感动的情感。
“很感人,在这里可以感受到动物的内心世界。”徐心月很有感触的说道,这一刻她更想看到那个人了。
“俺用你的嗓音唱的怎么样?”凤儿安慰好小鹿,抬起头颅看着徐心月,问道。
“没有想到我的嗓音,来演唱这首古词居然那么动听,一会找到你.大爷,我要把这首歌曲买回来。”徐心月早已经不淡定,感觉这首歌曲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这几年你赚的钱都补贴家里了,你现在有闲钱吗?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家伙才华一等一,但是要钱要的黑的很。”黄沾看着激动的徐心月问道,心里有点埋怨刚认识的小兄弟贪财。
“欠着,将来有钱了再还,刚才凤儿不是已经说了,我将来会名动华人世界吗?那个时候我就不缺钱了吗?”徐心月明亮的眼睛里露出喜悦的神采,在她心里突然生出没有还的打算。
“我可是知道你徐心月很傲气,是从来不愿意欠人情的,你今天怎么破例了?”黄沾疑惑的看着她道,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徐心月心甘情愿欠人情的事情。
事实确实如此,徐心月看起来端庄贤惠,有着华人女子传统的性子,但是性格刚强,她为了照顾家里,初期在夜总会驻唱的期间,每天从傍晚七时唱至凌晨二点,月薪却只有六百多港币,她却坚持了很久。
进入乐坛以后,她用了二天时间灌录了十二首歌曲,成名之后她最疯狂的一次性在红磡体育馆举行四十三场演唱会,打破男歌手在香江红磡体育馆开演唱会的场次纪录。
连续演唱四十三天的演唱会,就连男歌手都坚持不下来,都甘拜下风,可见她刚强的性子有多么的坚持。
为了保留华夏籍的身份,不随男友去米国定居,依然和男友分手,终身没有嫁人。
“放心吧!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从我第一次听到他的歌声的时候,我感觉我们已经神交了许多年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徐心月优雅的笑了。
“我可告诉你,那个家伙和我一样是个风流才子。”黄沾用奇异的眼光盯着徐心月道,好不掩饰他自己也是风流人物。
徐心月只是莞尔一笑,并不接话,细细地打量起这个让她很喜欢的小院子来。
“凤儿,阿羽和夫人那?怎么没有见到?”黄沾这才发现家里没有人,马上看着凤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