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时间,江昊就住在陷阵营中,每天除给战士们上课,就是进一步的钻研陷阵战兵决,他自己的提高,能够帮助战士们提高,高水平的老师,能够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这是人人皆知的道理。
忙里偷闲的还会练习岳王神枪,更是让肖枭和上官天赐恨不能立刻就抱着大腿,喊上几声师父,然后传授自己绝世神功。
肖枭的家人也来到京城,不过他们并没有来军营,只是肖枭出去和父母还有哥哥交流过,决定暂时留在这边修炼,经历过前几天的战斗,肖枭已经被军方接纳,当然最主要的是江昊接受了他。
要不然就现在这个训练营,都是上将军以及小部分的中将军才有资格知道,江昊是主管,而副手就是张泽宇这名中将军,按照这个待遇看来,江昊的地位类比于上将军。
当然这个仅仅是地位上,事实上江昊对于当个将军,完全没有什么兴趣,他现在这么卖力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些养蛊人让他觉得愤怒,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江昊感觉到自己有义务,铲除掉这些渣渣,所以他来了。
几天时间过去,肖枭和上官天赐鼓起勇气上来和江昊打个招呼,从这几天的观察看来,这位的身份和地位,天知道高到那里去。
对于上官天赐江昊是持续的关注着,但是这个叫肖枭的年轻人,也在他的考察范围之内,从十来岁就开始,跟着父兄在南部广袤的原始森林里面,和那些养蛊人战斗,可不是随随便个人能够做到的。
就算是现在训练营里面的校官们,修炼虎杀拳之后,能够保证自己活下来一年半年的都没有几个,这足以证明他的天赋,还有很多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要是正面战斗的话,肖枭在这里也是排倒数,恐怕也就比上官天赐强点,许巾帼都比他们两个强。
“肖枭、你回去和你父亲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请他来这里当个教官,我们的战士需要你们这样的人!”闲聊几句之后,江昊突然对肖枭说道,肖枭没有当场答应下来,表示会转告给父亲。
满意的点点头,又拍了拍两人肩膀,江昊转身离开,关于理论方面的内容,已经讲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进行陷阵战兵决的实践。
今天的课程就是这样,找几名战士,在江昊的帮助下,看看能不能按照陷阵战兵决的方法完成修炼。
所有的人,连站岗放哨的也都成为女兵,所有的男性战士们,全部集中在会议室里面,见证奇迹的时候即将到来。
当江昊询问,谁愿意做个尝试的时候,大家纷纷的举手,许巾帼也举起来手臂,被江昊瞪了眼之后,不好意思的放下去。
实力比较弱的,以及实力中等的,实力较强的,各自挑选两人。
三名中校,两名上校和许如峰得到这种荣幸,首先是比较弱的中校开始尝试着运行陷阵战兵决,刚刚开始还比较顺利,但仅仅是几十秒之后,突然眉头紧锁,眼睛睁开之后,哇的吐出来一口鲜血,受了内伤。
江昊一道神力进入他体内,帮助他调理身体,顺便查看问题的所在。
经脉受伤了,难道是因为经脉的强度不够,承受不住陷阵战兵决带来的强悍力量,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江昊也没有注意到,随着神力的不断消化,对于修炼上的问题,他已经越来越敏感,直觉越来越敏锐。
没有半点的沮丧感,接下来又有三人失败,同样是受到内伤,依旧是经脉受损,被从里面撑爆的样子。
接下来又是名上校,毫不犹豫的开始运行战兵决,足足十几分钟时间过去后,浑身开始冒汗,好像是跑了几十里的样子,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虚弱,嘴角微微溢出来点血迹,但是不严重。
江昊探测过后经脉稍微有点的受伤,并不是让他停止修炼的主要原因:“你是什么感受?”
“后面内劲消耗完了,根据这几天的理论看来,陷阵战兵决需要一波波的持续爆发力,我后面有点跟不上!”上校感到很开心,只要能够坚持下去,自己肯定能够修炼成功的。
这名上校和其他人的区别是,他帮助江昊搬东西的时候,曾经喝过杯初级灵茶,顿时江昊就有些明白。
如果说许如峰也不会出问题的话,那么关于经脉的问题,就会比较容易解决,自己现在初级灵茶还有不少,再不行着春天马上就来临了,自己还可以种茶树啊。
许如峰的经脉没有问题,依旧是持续的力量不够。
“好了,现在问题基本已经明白,从现在开始,大家可以放弃现在的修炼,这种低级的功法,带来的能量不足以支撑战兵决的修炼,所以大家可以放弃现在修炼的功法,以后专心修炼战兵决,这是门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功法!”江昊直接了当的下了结论。
谁也没有提出异议,在这里江昊说1+1=也是正确的,别提是这样对于大家都有利的事情,唯一有些担忧的就是,经脉的强度不够,短时间之内也没有办法增强啊。
那些喝过茶的,就放心很多,根据他们现在的情况看来,估计再有一杯茶下去之后,他们的经脉就足以承担,现在的战兵决修炼,江教官既然这么说,肯定会给大家解决问题。
事情就这定下来,江昊连夜赶回自己家里面,看看自己还剩下多少初级灵茶,根据一片叶子都能泡个三杯五杯的茶水看来,应该消耗不会很大,足够这些战士们使用了。
自己使用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是使用几十片茶叶而已,不过等到这波过后,估计初级灵茶就没多少了,还好数量最多的中级灵茶,自己还没有喝呢,所以江昊半点都不担心。
回到家里,将剩下的初级灵茶,取出来百分之八十,孟叔花钱买来的四个玉壶,装满之后还有略微的剩余,不是茶叶多,而是玉壶不够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