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本是个和我不相关的人,却在小琴中毒的关键时期提出要来见我,我在想,他的突然出现会不会和小琴的毒有关?所以,我还是亲自去见一见他好了。”肖狼似乎主意已定一般,说着,便直接朝着门口方向走去,“如歌,走,带我出去见那太监好了。”
“是,大王。”如歌点头,转身,不经意间,她用余光扫了一旁的飞燕一眼。
此刻飞燕的脸都快变绿了,如歌心中暗自得意。
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歌表面上看是飞燕的贴身侍女,一心都为飞燕着想,但是当她对飞燕提出要给小琴下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出了准备算计和除掉飞燕的打算了。
而如今,事态的发展,正一步一步的朝着她所预期的方向进行着。
飞燕拦不住肖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如歌带走,而那个所谓的打扫太监,又究竟会对肖狼说些什么?飞燕不得而知了。
但是此刻飞燕心中,却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似乎感觉到暴风雨即将卷席而来一般。
而这一切,表面看来是冲着小琴,实则,却是冲着飞燕的。
肖狼离开了,飞燕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神志不清的小琴,心中似乎有些后悔了起来。
“是我错了吗?”飞燕冲着毫无知觉的小琴反问道。
但小琴却仍旧处于深度熟睡之中,毫无感知了。
肖狼被如歌带到了房间外面,此刻,道德殿的小太监小果子正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就是他了吗?”肖狼冲着身旁的如歌反问。
“是的,大王,他叫小果子,就是他说要来负荆请罪,希望大王能够饶恕他的死罪。”如歌解释起来。
“负荆请罪?”肖狼心中不明,“小果子?抬起头来。”
小果子显然是听到肖狼的话的,却不敢轻易抬头,“大王,小果子是个罪人,小果子不敢。”
“既然都有勇气过来见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呢?不过是让你抬起头来而已,又没有要治你的罪,你怕什么?”
“小果子,还不乖乖听话,按照大王说的做?”一旁的如歌赶忙好意提醒小果子。
小果子这才缓缓的将脑袋抬了起来。
肖狼仔细将他端详起来,“好一个样貌清秀的小太监啊?当了太监在宫中做打扫,也真是可惜了。”
“大王,小的家里穷,便只能将我卖进皇宫之中做了太监,不过小的不会怨恨我的家人,因为他们也是为了活命,只要我进了宫,不仅我能活下去,他们也才可以继续活下去。”小果子回答。
“你到是个懂事儿的孩子,那么,直截了当点儿吧?你今天来找我负荆请罪,究竟是所为何事儿啊?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大王,我知道里面的小琴姑娘中毒了……”
小果子的回答到也直入主题。
“哦?消息已经封锁了,知道的人并不算多,你作为一个最最底层的小太监,又是从何得知的消息的呢?”肖狼不解。
如歌此刻赶忙插了句嘴,“小果子,赶紧把你想说的都老老实实的告诉大王。”
肖狼瞟了如歌一眼,并未出声,接着便继续望向了地上跪着的小果子,反问起来,“说罢,想对我说什么?”
“大王,小果子该死,小果子罪该万死。里面那位小琴姑娘的毒,是我下的……”
“什么?”听了小果子的话,肖狼直接愣住了,“你下的毒?你又不认识里面的小琴,为何要无缘无故的对她下毒?你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大王,小琴姑娘所中的毒,确实是我下的,我是将毒粉洒在了她所穿着的衣服里,而且那毒药无色无味,随着人身体的毛孔深入进血液之中,便可以导致瘫痪,如果毒量大到了一定的程度,中毒者也会立刻毙命。正是因为它的隐蔽性,才会让御医都无法轻易察觉。”
肖狼一听,犹如晴天霹雳。
小果子并没有胡说,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难道,小琴的毒,真的是他干的?
“小果子,你和小琴应该没什么过节吧?小琴在进宫之前,也没有得罪过你才对吧?”
“那是自然,我之前从未见过小琴姑娘,更不可能和她有什么过节。”小果子如实回答。
“既然如此,为何要给她下毒?小果子,我看你的样子清秀且机灵,也不像是个没脑子的人才对吧?为何会做出这么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大王,恕罪啊,大王,饶命啊。其实这一切……这一切都是王后娘娘让我做的啊?我不敢不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做事儿啊!”
小果子赶忙磕头求饶起来。
“休要胡言乱语,王后娘娘的清誉,岂是你一个小太监能够诋毁的了的。王后娘娘是我的发妻,她的为人别人不清楚,难道我作为夫君的也会不明白吗?她大度且善良,平日里就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怎么会让你去给小琴下毒?”
“大王,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真的都是王后娘娘让我做的啊……”
“再这么诋毁王后,信不信我这就治了你的罪?”
“大王……”看到肖狼已经怒气冲冲,如歌在一旁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怎么了?”肖狼态度十分不好,扭头朝向了一旁的如歌,“你又想和我说些什么?难道你也想要和他一样诋毁我的发妻吗?”
“大王,如歌不敢,但是有些话,如歌认为还是应该说出来让大王心中有个了解的好……”如歌也像小果子一般,赶忙跪在了地上。
“说!”肖狼简洁明了。
“大王说,要娘娘为小琴姑娘准备些粉色的服侍,娘娘心中很是不悦。娘娘知道,大王最喜欢的颜色便是粉色,而如今却要为小琴姑娘准备这个颜色的衣服,是大王对小琴姑娘有意,想要将她收入自己的后宫……”
“住口!”不等如歌讲完,肖狼便直接打断了她,“这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