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我充分的上演了什么叫做冲冠一怒为红颜,为此我不禁和自己的父亲动起手来,虽然最终被父亲身边的老管家拦了下来,但我与父亲之间的裂痕也就此产生了。
没有蛇妖在身边,我的身体的体温又开始下降了,我又要回到那个神秘的小黑屋子里面了。
但是事情出现意料,这一次我没有完全回去,而是处在一种微妙的状态。
憨儿和我居然同时出现在了身体里面,我们两个之间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融合,就像是两条从山上流淌下来的两条小溪,在山谷的小河种汇聚,相互之间开始交融,变成一个整体。
在那一瞬间,我开悟了,发现了一条新的道路,可以走上夺回身体之路。
我之间一直想着自己一个霸占身体,把他们都给消灭掉,钻了牛角尖。
以现在的情况的莱看,我可以不用消灭他们,只需要融合了他们,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一种情绪即可,就像是愤怒与开心。
我的想法是好的,但是融合之后必然有一个是主导,我肯定是想成为主导的存在,所以在融合的时候,难免又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苦战。
憨儿虽然智力发育缓慢,但是其力量并不小,在与我融合时候,时常占据上风,但是他不够聪明,即使占据了上风,但却不能一直胜利的走下去,最后还是被我反败为胜,占据了主导。
只要给我一定的时间,我就可以完全的融合憨儿,然后再融合那个暴力的他,从而完整的占据这个身体,但是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
父亲带来的法宝实在是太诱人,无数江湖众人,像是闻着腥味的苍蝇,蜂拥而至,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即使强大如父亲,也疲于应对,我也不得不加入了战场。
战斗对融合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阻碍,因为调动身体里的法力需要神魂的力量,因此,融合一直被耽误。
几个月过后,消失的蛇妖突然之间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比之前更加的漂亮了,更加的动人了,那是一种美在心尖的艳丽,足以粉碎任何的理智,在她面前说什么理智,纯粹是一种笑话。
这一次她没有说谎,而是跟我说了实话,她说她需要那件宝贝,她需要那件宝贝去找她的恩人报恩,多年前的一场恩惠,虽然救了她的命,但也成为她心中的心结,阻碍了她求道,她需要那件宝贝找她的恩人,然后去报恩,请求我帮帮她。
我想都没有想救答应了她,因为在她的面前,我是没有脑子的。
没有想到,就是我这么一应声,就害我的父亲丢了性命。
虽然我和自己的父亲不是那么亲,但是我也不想他丢掉性命。
可是当时我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会后,还装作一位智者给她出谋划策,我负责给她传递信息,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拖住父亲,让她去行动。
我想当时在她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傻子。
其实我就是一个傻子,看着她激动而又感激的样子,就觉得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了。
时机来的很快,父亲带着仅剩下来的几个人走到了荒野之处,这个地方四处都是高山,而且没有人烟,是动手抢东西的好地方。
我一边想办法拖住了父亲,一边通知了她过来。
谁知过来不止她一个,还有很多人,其中有大妖,有人族,还有蛮人等等,平日里一碰面就喊打喊杀的人,这一次居然联起手来了。
他们一来,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动起手了。
他们有备而来,不仅准备了专门对付父亲的武器,还准备了毒药。
武器是三把长枪,据说是从汤谷的扶桑枝做成的,上面有这昊日的气焰,能够焚烧世间万物。
毒是化龙毒,据说连一条龙沾上之后,都会化作一滩血水,尸骨无存。
他们没有想过要放过这里的任何人,包括我。
因为有我这个内应,所以大部分护卫都没有来得及阻挡,就被毒药沾身,落得一个身死道消得下场。
父亲看着这些人杀了过来,又惊又怒,因为我们是秘密而行,知道我们得行程就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敌人明显是有备而来,显然之前就知道我们的行踪,那么肯定是出现了内鬼,待看见敌人之中的蛇妖的时候,再想想我之间的异常举动,显而易见,我就是那个内鬼。
父亲大骂一声逆子,然后冲向人群,和他们大战起来。
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父亲的怒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生气而又失望的样子,我心中突然之间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好似,父亲表现的越是绝望,我越是开心。
其他人也对我怒目而视,但是没有说什么,因为来不及说什么了,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对手。
我站在没有动,因为没有人朝我杀过来。
这一场战斗持续的很久,到了此刻我才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父亲又多么的强大,同时面多几十人高手的围攻,还游刃有余。
天空只之中雷声不断,电光火花闪烁不定,整个天地在他们的争战之下,时而黑暗,时而变的明亮,一股股强大的气息让人难以才喘息。
高耸的山峰在强大的劲风之下,纷纷破裂,变成硕大的石块,滚落下来,砸倒了一片的树木。
有人从天空中落下来,砸在地面上,砸出了巨大的深坑,留下一摊细碎的肉泥。
天空中也有鲜血流下,像是一场秋雨,带着深深的寒意,落到地面上,那些花草树木具都枯萎了,散发出一阵肃杀之气。
天空中的人越打越是心惊,越大越是血腥,这个时候想要收手都来不及了。
我父亲虽然厉害,但是那些护卫却没有我父亲那么厉害,半个时辰过后,都倒在了血泊里面,包括那位老管家。
看见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都死了,父亲也是失了心智,一时不察,被毒趁机而入。
毒药沾身之后,实力大损,被三把长枪扎在了山峰的峭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