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完整的人,就少不了七情六欲。
有人能够完整的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展现在人前的就是一个完美的而又有魅力的君子,有人却被自己的七情六欲所控制,在别人的人眼中的他就是一个人格缺失的小人或者疯子。
法海从来不歧视这些七情六欲格外彰显的人,在他的心里只会同情这些人,他们活着,其实已经死了,他们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支配的了,而是被自己心中某一种**所控制。
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法海心中的可怜人之一,他心中有着极大的贪念,又有着极大的**,实在处于某一种情感饥饿状态,只有不停的满足自己心中的**才会感到快乐。
但是心中的**从诞生开始,就没有满足的一天,即使有稍微满足的时候,心中的**也跟着进一步扩大,心中的那种煎熬愈发的严重,活着也是一种煎熬,就连睡觉都是一种奢望。
法海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望着络腮胡子大汉,说:“阿弥陀佛,施主何苦挣扎与这种虚妄之中,法宝也好,美女也罢,不过都是过眼云烟,对于这些的东西的执着,只会让自己的陷入无边的烦恼之中,看不见世间的美好!”
络腮胡子大汉不耐烦挥了挥手,说:“不要说神秘废话了,说吧,到底给不给吧!”
法海说:“哎,世人真是愚妄,所以世间才会有如此多的苦难,正所谓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哎,你不要说话,贫僧知道你听不懂,贫僧来解释给你听,这九环禅杖在你看来就是一个珍贵的法宝,但是在贫僧看来就是一个帮助走路的拐杖,她在你看来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但在贫僧看来,就是一个粉红窟窿,你眼中所看见的,就是你心中所想的,它实质并不是你所看见的那样、、、”
络腮胡子大汉一抬脚,踢起一堆尘土,落到了法海的脸上,直接把法海滔滔不绝的后半句话全部堵在了嘴里。
络腮胡子大汉,大骂道:“爷爷我都告诉你了,不要说什么废话了,你还要跟爷爷我说这么多爷爷听不懂的话,不知道爷爷读书少吗?”
络腮胡子大汉非常的生气,扛着一把大刀走了过来,举起大刀就往法海的头上砍,络腮胡子大汉非常的不耐烦,刚刚一靠近,法海就感觉到了络腮胡子的怒火。
长刀落下来的时候,一股凌厉的风扑面而来,劲风划过脸庞,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疼痛。
法海手持禅杖,轻轻一挥,禅杖挡在前方,与长刀撞在一起,铿锵一声,蹦出火花,巨大的力道直接把九环禅杖压在地上,长刀飞了。
又用力了,气息不顺,有开始咳嗽起来了。
络腮胡子大汉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法海,说:“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两下子,怪不得不听爷爷我的话了,不对,不是你厉害,而是这个宝贝厉害,要不然也扛不住爷爷的九牛之力!”
说完之后,络腮胡子大汉看着九环禅杖的眼神更加的炽热。
法海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用九环禅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让自己的身体因为虚弱而颤抖站立不稳。
法海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人也最为执着,认定的事情,就会一直坚持到底,不到手绝不罢手。
法海看了一眼渡仁所在的方向,那里的战斗还在如火如荼,看来渡仁那边是指望不上了,好在面前这个人也不是特别的厉害。
法海再次挥起手中的禅杖,络腮胡子大汉也再次拿起手中的大刀,咬着牙齿,挥舞着大刀。
络腮胡子大汉的刀法并没有什么章法,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野路子,讲究一个快狠准,如果能够伤到敌手,就算自己挨上一两下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这股狠劲让法海非常的缩手缩脚,双方乒乒乓乓的打了一会儿,法海就感觉自己的体力渐渐的不支,大脑昏沉,双眼晕乎乎的。
络腮胡子大汉确实越战越猛,法海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要被他消耗而死。
突然之间,法海开口大声的说道:“等等,等等,贫僧还有话要说!”
络腮胡子大汉迟疑了一下,收了刀,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是想投降吗?不过爷爷我不想收小弟,特别像你这样的小弟,既不听话,实力又弱!”
法海说:“不,不,贫僧已经就是出家人,就不能再出世了,贫僧这把九环禅杖是真的不能给你,贫僧还需要它来赶路,你别生气,贫僧还有一件真正的法宝,贫僧把它换九环禅杖,你拿它走把九环禅杖留给贫僧!”
络腮胡子大汉说:“你否想骗爷爷,你有好东西会舍得自己拿出来?”
法海说:“是不是真正的好东西,贫僧说了不算,你自己看一看就知道,你好歹也是一位老江湖了,东西是好还是坏,贫僧相信你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络腮胡子大汉很喜欢法海略带奉承的话,说:“那是,爷爷我好歹也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了,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什么东西没有碰过,是不是好东西,是不是宝贝,爷爷我不是吹牛,随便瞧上一眼就就能给祖宗十八代都给瞧出来,你也不要楞着了有好东西赶紧给爷爷我拿出来!”
法海憋着笑,从自己的怀中拿出铜镜,给络腮胡子大汉看,说:“给你,你仔细瞧瞧,这铜镜的阵纹,这可是上古的东西,现在已经不常见,一般人,一辈子都瞧不上一眼。”
即使法海不在那里吹嘘,铜镜一拿出来,就透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络腮胡子大汉难以挪开眼睛了,迫不及待的说:“赶紧拿过来,让爷爷我自己的瞧一瞧!”
法海也不迟疑,直接把手中的铜镜扔给了络腮胡子大汉。
络腮胡子大汉欣喜若狂的接过铜镜,然后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在铜镜上**起来,居然连基本的禁戒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