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琪看着这样不是个方法,于是就想拉着慕流年出去,既然以前她们都喜欢逛街么,第一件事对他寄予的恢复是有帮助的。
几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大街上,先是从白天慢慢逛起,依旧来到了原来那家熟悉的服装店,他们见到了原先的那个营业员,本来还担心他会跳槽离职走了,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反而会事半功倍的吧应该。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营业员依旧,像当初似的热情的迎接了上来。
“这件衣服好看吗?”林安琪询问着,尽量模仿着当初的场景。
“好看好看,要不然你就选这一件吧!”刘英兴奋的说着,希望通过自己卖力的表演,可以赶紧的唤醒慕流年的回忆。
慕流年呆呆的看着他们看着衣架上的衣服,似曾相识,似乎这个场景是自己经历过的,但是却不敢相信,可能只是巧合。
“流年,你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林安琪转头招呼着穆林,让他上前来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挺不错的,你们要不然就掏钱买吧。”陌流年也在意到这件衣服了,确实是不错的,但是似乎就是价格对于他们来说有点贵了,或许消费不起。
“没事儿,没事儿,看好了就买吧,价格咱们好商量。”刘英说着当初被拒绝的话。
果真营业员是不肯讲价的,于是很快的拒绝了,“不好意思,各位,这件衣服是不打折的,如果你想买的话,可能是要很抱歉了。”
“一分钱都不能便宜了,我们可是这里的老顾客了。”刘英表现出疑惑的样子,询问着服务员。
“真的很抱歉,这件衣服不能讲价,并且也不能打折,如果你想买就是原价购买。”
营业员很绝情,好像一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并且不愿意讲价,“如果说您暂时没有足够的金钱购买这件衣服,我建议你看一看别的别的价格大概是你能接受的。”
“我就要这件衣服,真的不能讲价了,你们这里什么情况呀,客户不过是想购买你的衣服,真的就不能做点折扣什么的吗?”林安琪知道真正的,重要的地方到来了,自己一定要表现得很傲慢,让营业员很生气,并且说自己没有钱很穷,还来过,如此贵的地方,真是自不量力。
“不好意思,真的不可以,如果说你没有足够的资金,你就去别的地方逛一逛,不要在这里待浪费你的时间了。”营业员说出了自己下来,林安琪想让他说出的话,果然目的是达到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效果在暮流年身上是否有效。
看着慕流年并没有什么反应,一桌人有些失望,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失败了吗?
慕流年的状态跟当初有些不一样了!当初暮流年似乎并没有说些什么,这一次慕流年主动的掏出了腰包,购买了这件衣服。
“好了,你拿我的卡去刷吧,我这件衣服买下来了,并且给我来四件。”说完,慕流年就递给了营业员一张银行卡。
慕流年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那你说司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或许真的是如他们所说的自己的记忆要恢复了,所以在这些熟悉的场景上才会有如此的行为。
“好的,您稍等,我就去给您包装。”营业员看不留言的是银行卡,是的,这里面肯定有足够的现金,这是一张金卡。
里面的金额自然不会少于10万,这件衣服也不过一千多,十件也不到1万,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现在那么多年最讨厌别人这样的态度了,如果说不能讲价,没法购买,就直接说别在这个金额真的是不够很抱歉,现在竟然还这么傲慢意思直接去嘲讽别人没有钱很穷,买不起衣服,这是让暮流年最生气的地方。
进来就能和女人比较尴尬的时候,他说出了那样的话,会,客户不开心的,如果告到经理那里自己就死定了,所以现在他也是很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的,为什么一直没有说,只是看了衣服的外表,就说人家没有钱去买衣服?
“赶紧包起来吧,对于你刚才的态度很不满意,因为今天我们很忙,比较赶时间,所以我就不找你经理麻烦了,如果说我下一次来的时候你还,这样我一定会让他开除了你。”孟连说话的语气也很好奇,因为完全没有必要为一个营业员有相应的尊重,给他足够的尊重的时候,他并不珍惜,现在自己自然也没有必要给他了。
营业员灰头土脸的赶紧结束了这段业务,很庆幸,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被经理炒鱿鱼,因为某人连他们没有去告诉经理,虽然被警告了一翻但是好在自己的工作是保证了,为什么自己就是改不了这样的坏毛病呢?
营业员从来都是如此,上一次就说自己一定得犯这样的错误了,但是真心是以后它还是发生了同样的错误,所以他也只能作为一个营业员,其他的事情是做不了的。
时间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暮流年才见一次面,但是跟他们的熟悉感是最重要,不知道是因为现在自己比较容易亲近人还是因为原本就认识。
几个人气呼呼的拿了衣服,虽然看效果没有什么,重大的作用,但是好像有免费的东西装进了心里是很好的。
很快时间就到了晚上,他们依旧打算出来撸串然后很快的,唤起暮流年的回忆。
大排档依旧热闹着苍蝇餐馆依旧是人满为患但是,结晶度区域当中有任何的差距,甚至可以说是更好了。
原本暮流年打过工的那个老板一眼就认出了暮流年,“姑娘,你们聊聊今天打算吃点什么,我很久没有见你了,也不让我请你好了?”
老板手里忙碌的,然后招呼着暮流年,打算请他吃饭。暮流年很明显的认为他对这个老板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看着老板的反应肯定说的也不是什么假话,并且刚才那个演员演自己,似曾相识,很多东西都摆在一起,它们明确的告诉了暮流年。他们都没有说过自己是有过去的,自己只有,慢慢的去回味这次丢失的回忆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了。
老板的好意,暮流年他们没有拒绝,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位置就坐了下来,老板给了50根羊肉串,50个蹄筋就不管他们事了,受不了知道是老板的一片心意,老板把自己追,城市的是一百米,他们的面前他们也不好拒绝,于是一个个吃的都很认真,都很进去,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不顾忌今晚是否回学校什么的了。
慕流年,认真的吃着这些东西,努力的让自己尽快的恢复记忆,因为大家的努力,自己也不可能再说拒绝去想起回忆了。
是这些美味,感觉味道越来越熟悉,自己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晰,是的似乎当初自己是在这里打过工,然后帮他们烤羊肉串,并且还受到了客户的表扬。
同时在打完工以后,回学校的路上遇见了林安琪,被他人欺负,自己帮忙救了林安琪回学校,结果去被捅伤,因为是刚开学,所以自己也不敢告诉别人,偷偷的就觉得自己熬药去医务室开点药就可以了,但是没想到越来越疼,越来越疼的几乎受不了了,才正式的去了医院。
并且只记得当时似乎还有一个老师吵了几句,说自己很优秀,有意收自己为徒,让自己留校察看当老师。
莫言又吃了一会儿羊肉串,认真的想着,但是关于盛夏的记忆真的是残缺的,不能再残缺了实在想不起来了。
大家看了那么多年疑惑的样子,看样子知道他是开始回忆了,每个人都很开心,一开心就又多喝了一些酒和羊肉串。
林安琪仔细的回忆着当初被捅伤,他们还说过什么话,似乎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先到了宿舍,然后说,先打扫打扫,看看后面有谁来。
接着她们这些室友到齐了以后,就又开始了无止尽的逛街逛街再逛街,似乎他们就有多长时间就有多长时间,再逛街根本没有干别的,每天都是无止境的在逛街。
很快他们就吃得差不多了,然后就开始回学校,他们在路上又假装一群人,骚扰林安琪。
实际上这些人都是他们掏钱找来的假的小混混那些事再去招惹他,不然就是真的必死无疑了,谁也不想再被多捅一刀的。
他们走着走着,那群人出现了,本来他们以为是他们雇的那群小混混,结果没想到是真的小混混。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拦我们的去路?我们可没有招惹过你们呀!”林安琪还误以为是自己过的人,于是就率先开口。
“大半夜的你们不回去,你说我们不找你找谁呀?快留下买路钱或者………不然我们让你回不去学校。”混混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于是就很认真的说着。
小混混肯定不跟他们多废话,直接把他们几个人敲晕给带走了。
他们被带走了以后,慕流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关于自己以后的人生。
他梦见自己的孩子出生了,并且自己正在被他们绑着,强行的,想要把孩子给杀了,但是那个人不知道是谁自己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模样从昏暗的灯光到一应俱全的冰冷的医用器具,那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还有女子凄惨的哀求声,使得整间地下室更像是一间二战时期日本人做实验的生化实验室。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看在咱们的夫妻情分上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暮流年艰难的弯腰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膝盖传来一阵一阵刺骨的疼痛,终于身上越发明显的疼痛感使得暮流年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面前男人的脸庞一片模糊,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意识的模糊还是什么原因,暮流年就是看不清对方的脸。
男人的声音冷如鬼魅,伴随着湿冷的空气飘荡在狭小的地下室里,“把这个女人给我带进去做引产。”
“是。”几个穿着医生服饰的男人一把将怀孕的暮流年从地上拖拽起来,生冷无情强行把暮流年扔到手术台上。
暮流年的手脚接着就被沉重的铁拷死死地拴在手术台上,铁拷下的皮肤很快就因为挣扎泛出了血印。
护士像看死人一般的诡异冷笑,魔爪一般的手将针头扎进暮流年白皙的皮肤,暮流年惊恐的看着针管里得到流产药水一点一点推进了自己的血液。
不远处的发号施令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动容,同样在他身旁的女人也媚眼如丝的靠在男人的身上慵懒的欣赏着眼前的场景。
暮流年无助的躺在手术台上,任由这些人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手术之前的准备。
暮流年嘴里呢喃的“不要”和这冰冷的手术刀比起来弱极了,根本没有任何阻止的效果。
而此时这个男人的话彻底判了暮流年的死刑,“加快速度,我还有会议要开。”
收到指令后的医生面色麻木的拿起冰冷的手术刀,不加思索的直接靠近暮流年的肚皮,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暮流年细嫩的皮肤。
没有麻药的止疼,暮流年觉得这种痛是那样的深入骨髓,困意也袭上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暮流年的意识因为男人低沉的话语稍稍的回笼。
“把这个孩子拿去喂狗.....”男人看着还有气息的孩子眼睛里尽是厌恶,接着新生的婴儿就被扔在了地上,旁边已经饿了几天的狼狗立马双眼放光的慢慢靠近小婴儿,婴儿身上散发的血腥味更加刺激了狼狗的食欲。
听着若有似无的狗的脚步声,直觉告诉暮流年狼狗就要咬孩子了,暮流年开始躁动不安。
“不,不要...不要...”,躺着的暮流年冷汗津津,梦魇一般的呢喃的摇头,脸色苍白如纸。
“哇...”孩子无端的一声大哭,证实了暮流年的猜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