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小凤受苦受累的时候,花满楼和司空摘星都不约而同地聚往了白洛的客栈。
在门口相遇的时候,两人还忍不住谦让了一下,结果被白洛一阵吐槽。
司空摘星不服道:“花满楼是当之不愧的君子,我这小人礼让一下君子怎么了?”
花满楼听见司空摘星的话,纵使是他再如何从容,这会儿也不禁有一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白洛毫不犹豫地吐槽了回去,说道:“天啊,你居然还知道你自己是小人,请问司空小人你来我这客栈做什么呢?”
司空摘星气得想挠白洛。
不过经过这,司空摘星又看向花满楼,说道:“原来把陆小凤计划告知你的也是白洛?”
花满楼微微颔首,司空摘星又问道:“那把你的信给我看看。”
花满楼便将信交给了司空摘星,谁知却看见司空摘星气道:“为什么花满楼的信是干净的,那人交给我的信一塌糊涂,连字都被油和水浸了大半,你可知我猜得多累!”
白洛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地说道:“因为写信的时候正在吃饭,你的那封被汤泼了,我懒得重新写,又想到花满楼那双满是花香的手若是沾了这带着油水的信纸,我便觉得不妥,便把那封脏了的信给你了。”
司空摘星气得倒翻白眼,想要掐死白洛的心都有了,便说道:“你这人......哪天死了一定是被人打死的。”
白洛耸耸肩,没有理会司空摘星这句话。
司空摘星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便只好无奈地说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白洛说道:“我还真准备叫你们做一件事。”
司空摘星有一些疑惑了,花满楼说道:“你尽管说,七童会尽力的。”
白洛听见了花满楼的话,便大笑道:“七童你要做的事不多,只是接近武当掌门石雁罢了,最好在他的身边待久一些。”
花满楼听了这话,便有一些哑然失笑,道:“这算是什么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白洛摆摆手说道:“能够在武当山待个十天半个月的人,我身边的没有多少,可以信任的更是少得可怜,西门吹雪倒是能够上去,旁人也不会阻拦,只是上武当山必然要经过解剑池,西门吹雪又怎么会放下他的剑。”
花满楼听见了他的话,便笑道:“确实,能够上武当山,在武当掌门身边待个十天半个月的人不多,我确实是其中一个,并且我并不用武器,也便不会为解剑池苦恼。”
说着,花满楼脸上的笑便有一些有趣,说道:“正好,家里兄长正有一笔生意要与武当派谈一谈,七童做一个陪同,并无不可,武当掌门石雁,七童也是能说几句话的。”
司空摘星听到白洛安排了花满楼的任务,便有一些呐呐地指着自己,说道:“我呢?你叫我来做什么?”
白洛看着司空摘星期盼的样子,便了解他已经对这件事情有兴趣了,便捧了一捧司空摘星,说道:“偷王之王司空摘星,易容之术必然是冠绝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