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玉堂的动作,白洛摆了摆手,叹气道:“我就喜欢别人一副想打我,但是又不好打我的样子,贼爽。”
白玉堂听见白洛这句话终于忍不住了,一拂衣袂,运起轻功就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白洛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他对这地方又不熟,就不怕迷路吗?”
上官丹凤听到白洛这句话,终于是忍不住笑出来了,说道:“你可就使劲撩拨白公子吧,小心人家恼羞成怒给你下点泻药。”
白洛摇摇头,说道:“不会的,白玉堂这人最重义,我只要是他的朋友,只要不做过,他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说着,白洛又把视线移向了一直看戏的叶孤城,说道:“对吧,叶城主。”
听见白洛这一声“叶城主”,叶孤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些不寒而栗,他微微颔首以后,便拿起了自己的剑站了起来,说道:“既然西门庄主有事,那我便先回房了。”
白洛点点头,看着叶孤城的背影还挥了挥手,说道:“叶城主再会啊!”
叶孤城的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了起来。
很快,周围就已经没人了,上官丹凤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凉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说道:“快回去吧,冷死了。”
白洛点点头,拉起了上官丹凤的手就往他们之前住的地方走去。
但是白洛今天撩拨的老鼠,第二天就来回敬他了。
白洛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
他紧了紧被子,看向窗边,看到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倚坐在窗台上,手上还有一根玉箫。
他听见了声响,便转头看向白洛,说道:“你醒了?”
白洛打了个哈欠,说道:“你这不废话吗?”
白玉堂也不生气,只是握紧了手中的玉箫,从窗外上跳了下来,关好了窗子,才说道:“没想到你和你夫人还一直是分居的状态,我昨日瞧见你夫人的脸,还元阴未泄吧?”
白洛听见白玉堂的话,心中就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于是他就看见白玉堂用玉箫敲了敲掌心,眼神非常怜悯的在他腹部下三寸的地方转了转,那眼神,惹得白洛都忍不住夹了夹被子。
于是白洛就听见白玉堂颇为怜悯的说道:“该不会是因为你不行,你夫人才不让你和她同房吧?”
白洛听见白玉堂的话,刚想要不顾一切掀开被子就和白玉堂打起来,就听见白玉堂接着说道:“不对不对。”
白洛停了手,有些疑惑地看向白玉堂,想看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话来。
结果就听见白玉堂“恍然大悟”地说道:“若是你不行,那你夫人还尚不会是元阴未泄,你不会是萎了吧?”
这个还能忍就不是人!
被迫萎了的白洛掀开被子就朝着白玉堂打去。
白玉堂可不和白洛缠斗,直接推开了窗子冲了出去。
白洛愤愤地咬着牙穿衣。
于是这天清晨,天都还蒙蒙亮,刚拿着剑出门准备练剑的西门吹雪就看到白洛咬牙切齿地追着白玉堂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