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同那两人对抗,他在一番努力挣扎之后,终于渐渐是他们的对手。
眼看着那两人已不是对手,似乎也要将他们打败,就在这时,秦乐身后的猴子,忽然持刀逼了过来。
秦乐因着毫无准备,待发现之时,那猴子已然冲到了身前,对着秦乐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刀。
他直感觉浑身发冷,好似周身的热量已经通过那个破开的口子,汹涌澎湃的流逝了出去。
秦乐不免一阵惊慌,一阵弥漫的恐慌,随即在心中之际,无边无际的蔓延了起来。
那猴子极为嚣张,呲叫了一声,还想继续追去,只是这时,不忽然从不远处飞来一团火焰。
不偏不倚,正中了那猴子的身子,顿时一片大火弥天而起。
那倒在地上的络腮胡子与高个两人,顿时像受了惊的动物一样,屁滚尿流的爬起来,向着远方逃命去了。
众人也是一惊,不知这好好的怎么会出现大火。
秦乐站在原地,惊慌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才发现这的是很巧,刚才若不是那大火及时出现。
现在的自己,怕是早已被那猴子老三突然袭击成功了。
可是那猴子,怎么能听懂人的语言,而又怎么能像人一般的进行偷袭。
这也太不寻常了吧。
再说那突然的大火又是怎么回事?
秦乐不免四处看去,只见那红发女子走了过来:“还看什么看,被人打成了这般模样,还不快点去找大夫?”
秦乐傻傻一笑,至此才认认真真的看清了对方的模样,只见她生着果然是好美。
好像仅此一看,便是忘记了那周身的疼痛。秦乐看着痴痴呆呆。
“怎么,没见过美女?”那红衣女子笑着说道。
秦乐一阵尴尬,没有正面回头,而是看着那地上已经被烧的不能在动弹的猴子,显然他已经死了。
“那猴子,怎么回事?怎么像猴又不像猴?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红衣女子笑笑:“孤陋寡闻,一看你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叫造畜。”
秦乐一愣,惭愧的说道:“实不相瞒,我还真的没有听过,请问什么叫造畜?”
红衣女子的脸色顿时变了:“这造畜,是流传于民间的一种邪教,是一种类似于邪教的东西。”
“那教之中的人,大部分是一些极端分子,有的为了谋取暴力,便将一些幼小的儿童趁小拐卖。”
“然后找与他们身材相高的动物之类,宰杀剥皮,趁着那刚杀时分,便将那尚有一丝动物体温的皮毛覆盖在他们身上。”
“那皮毛在尚有体温的时候最是粘稠,披裹在他们的身上,便会仅仅的粘附其身,久而久之便会与自己的皮肤长在一起。”
“想要将那动物皮毛再次摘脱下来,已是完全不甚可能。”红衣女子幽幽的说着。
秦乐却是听着不寒而栗,没想到这世上竟会有这样的事情,听着竟是那么的恐怖可怕。
“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就没有人管吗?”秦乐生气的说道。
“会有人管?”红衣女子轻蔑的说了一声,“你不见这大陆九门,各有心思,又各立门派。
与自己有利的事情才会做,与自己没有丁点关系的事情,又是有谁会去关心?都是事不关己,高高的挂起罢了。
红衣女子说的何尝不是。听到这里,秦乐不由得点了点头。
“那那些小孩的下场又会是怎么个样子?”秦乐担心的问道。
“很简单。”红衣女子说道,声音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无奈与悲伤,“他们随时孩子,可身体在不断的成长。”
“而那些动物的皮毛,自被宰杀的那一刻起,便没有了生命的迹象,所以已是完全停止了生长。”
“可那些孩子却不一样。”
秦乐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他继续听着,只是那结果他早已预料,只是听她从嘴里说出来,心里还是不由得难受。
“那些孩子的身体一直在成长,可是身子却是被那动物的毛皮紧紧的裹挟而住,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被活活的憋死了。”
说道这里,秦乐与红衣女子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那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去大半,其余的将那猴子着了火,也惊恐的退去几无。
那猴子的火势渐渐小了起来,随着那毛皮的被烧毁,里面的东西渐渐的露了出来。
果然,如那红衣女子说的那样,里面的情景别有洞天。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救他?”
“救有何用,他么早已经同流合污了,不然他为什么不帮你,反而还冲过来刺杀你,显然他已经被洗脑成功。”
秦乐听到这里,直感觉自己的双腿有点酸软,同时便是站不住了,红衣女子冲过去,赶紧将他搀扶了起来。
“我......我还好。”秦乐嘴上虽是这样说着,可是眼前却不由自主的黑了一片。
红衣女子不在说话,赶忙将他扶到了人少的地方,找个地方让他坐下。
见他酥软的不能坐住,这才发现他竟然是个凡人。
这男子,怎么会是凡人,原先还以为他有点术法,没想到却是个空白之人。
既然这样,还跳出来救我,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红衣女子一阵感慨,见他的伤,重的像个垂死的人一样,便赶紧给他用气疗伤。
她伸开手,嘴巴微张轻吐了一些幽幽的咒语,便见那唇齿间留香的东西,向他悠然飘了进去。
片刻之后,那秦乐的双颊便微微人红润了起来。
红衣女子停了术法,见他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这才微微的放下一些心来。
她估摸着这男子很快便会醒来,便想借机离开,以免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她正要悄悄离开,还没走出几步,便听到身后有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止了脚步,回头看去,见救自己的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双眼闪着明亮般的光芒,在看着她。
“我.......”红衣女子不免微微一愣,原先还以为对方要继续昏迷许久,没想到却是这么快的醒来。
她不免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叫艳炟。”
“艳炟?”秦乐喃喃的说道,“我们多会还可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