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点儿了吗?有没有恢复一些?”秦乐在一边对着慕容靖宁问道,慕容靖宁的身体状况才是秦乐最担心的。
“你放心吧,我已经好多了,不得不说,问天下的本事是真的了得!”
“秦乐,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是无以为报了,但我都已经铭记在心了!太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我现在已经恢复好了,既然已经回到了这里,我自然是要去魔界的,我先走一步。等我忙完这一段事情我再去找你。”慕容靖宁看着秦乐对着秦乐说道。
对于秦乐所做的这些事情,慕容靖宁早就已经把它们一点一滴的都放在了自己的心上,虽然都是大糙汉子,但是在这里,这些事情确实是触动到了慕容靖宁又一个能够为自己舍弃性命的朋友,实在是太难得了,慕容靖宁十分珍惜。
“你放心的去吧,如果有需要我的事情尽管来找我。”秦乐看着慕容靖宁已经恢复了,自然是放心,他回到魔界的,而且魔界现在也是需要他的,若是不让他回去的话,那么他的心自然是放不下的。
“好!”慕容靖宁已经打算回去,自然也是跟秦乐告了别,就要离开了,刚迈出去两步问天下就出现在了慕容靖宁的面前。
“你以为现在想回去就回去嘛,你现在是不能回去的。”问天下直接拦住了慕容靖宁反驳回去了慕容靖宁和秦乐两个人的打算!
“你为什么要拦着他?”秦乐不能理解,问天下究竟是要干什么,现在只有慕容靖宁回到魔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问天下去要阻拦,这让子的举动,实在是让秦乐感觉到不正常。
“你觉得你现在回到魔界还有生路吗?”问天下对于秦乐没有转过来弯的想法也是觉得非常的无语。
“怎么没有,只有他现在回到魔界才是最安全的。”
“你们一路上被追杀的还少吗?你以为他回到魔界,就没有人想要杀了他吗?”
“是,虽然这一路上被追杀的很多,也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但是魔界是他的家,他只有回到了魔界,他才会心安,若是一直让他在外面的话,他不会愿意的。”秦乐看着问天下对着问天下说道。
“我说了这么多,看来你都是没有听的进去呀,难道你现在是看不懂形式吗?怎么你出去了一趟怎么越来越分不清好坏了呢?”
问天下也是非常的火大,两个人都是无法理解对方的想法,慕容靖宁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自己回不回去,难道不应该问自己吗?怎么这两个人却炒得火热。
“而且现在祭天早就已经降临到魔界,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吗?我也是要到魔界的,只不过需要慕容靖宁先回去吧了,我没有办法和慕容靖宁一起回去,只能分开。”秦乐看着问天下对着问天下之质问道。
“之前只不过是因为我被一些事情耽误了,所以才没有及时赶回来,正好赶上了慕容靖宁的事情,以至于现在才回来,否则的话我早就已经回到了魔界。”
“祭天的事情你们知道了?”问天下没有想到秦乐这么快就知道了几天的事情,今天降临到昆仑大世界的事情是十分的隐蔽的,不知道这消息是从何走路出去的路不好,又是怎样知道的?问天下看着秦乐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情呢,我要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去隐瞒这些东西了。
“听你这语气自然也是知道几天的事情了,那么你既然知道了,又有什么理由来阻止我们去回到魔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我虽然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又能怎样,你们现在回去就是自寻死路罢了,我好心劝你们,你们却反倒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问天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直接反咬一口,倒打一耙。
秦乐不觉得问天下所说的话,实在是不足以取信于人,天下第一楼的名声又不是白来的,所有的信息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问天下又作为他们的楼主,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早早就知道了,怎么可能是遗漏的呢?而且这么大的事情,却还拦着自己和慕容靖宁两个人回去,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情,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将会给魔界,甚至是整个昆仑大世界带来怎样的危险,为什么还不让我们回去,难道你是害怕我们回去之后会做些什么吗?”秦乐不能理解问天下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你和南君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吧。”幻幽冥在一边看着问天下对着问天下,淡淡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问天下,没有想到旁边的这个人居然能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今天自己算是送上门来的羔羊了。
“之前我与你虽然有过交集,但并不是很久,我对你也是一向是非常的仰慕的。这自然是毋庸置疑的我说这话也不是挑衅你的意思,”幻幽冥对着问天下解释道,
毕竟不想要得罪问天下,而且所要说的这个事情也非常的严肃,并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思。所以还是要事先说清楚自己的态度得好。否则让人误会了,反事惹得麻烦。
“但是我也是在与分开后,离开之后有研究过你和南君之间血脉的关系,你与南君的血脉异常的亲戚,根本不像是兄长后代这样的简单,更像是至亲。对于这点,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问天下,从来没有想过,难不成自己的身份就要这样公之于众吗?幻幽冥确实是一个医学奇才,但却没有想到他要将这方面的天赋运用到自己的身上。
“你与南君之间更有可能你是他的亲侄儿。”幻幽冥我有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旁边一群人都在看着幻幽冥,对于幻幽冥所说的话都是十分的震惊,对于这方面没有一个人试图想要去探寻过,也没有人去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