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皇子的话语十分的轻佻,就好像是一个流氓在**良家妇女一样,这样直接的要求一个女子嫁与其为妾,还是对一个已为人妻的女子说,是一个人都会火冒三丈,更何况是像女帝这样的上位者,更加是怒不可遏。
帝纸鸢左手虚扶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随后将凤影剑唤出了右手之中,横剑一指,双瞳剪水,冒着火光,冷冷的说道:“本以为古岳派的宗主虽然处处与帝国作对,只是一个颇有野心的人,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却是一个轻佻无礼的伪君子。”
看着怒不可遏的帝纸鸢,越皇子微微的一笑,然而还不等他说话,他身后的那些门派之中便有一个人,大笑了一声说道:“我们古宗主说的对啊,女帝陛下,倒不如你直接嫁与古宗主为侍妾好了,这样我们也是一家人了,就不必这样打来打去了,多伤和气,诸位说是不是啊。”
这人的语气更是十分的难听,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的加重了“女帝”两个字,让人的感觉好像是在羞辱帝纸鸢一般。
但是他的话音刚落,却得到了他身后很多的人支持,都纷纷的扬言要成全这一段佳缘,甚至还有人说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轰!”
就在众人说的正起劲的时候后,帝纸鸢越发的生气,手中的凤影剑直接打了出去,一剑射穿了之前说话嘲讽她的那一个门派的掌门。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速度十分的迅速,周围的人连救援都没有来得及救援,这人便被帝纸鸢给斩杀了。
“嘴巴再不放干净一点,这一个人,就是下场!”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帝纸鸢将凤影剑唤了回来,持在了手中,身上的气息十分的强横,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这一群人。
这时候众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股寒气升起,随后有人说到:“好你个帝纸鸢,给你一个面子才叫你一声女帝,古宗主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信不信我们擒住了你之后,直接废了你的神宫,让你成为千人骑的小母狗。”
“就是,明明就是一个贱人,还装什么清高,看的起你才给你做侍妾,信不信废了你的神宫,让你沦为最低贱的*丶女。”有人附和的说道。
“叮!”
帝纸鸢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脸色猛地一变,随后手中的凤影剑直接飞了出去,但是这一次却直接被越皇子给挡了下来,并没有造成任何一个人员的伤亡。
越皇子将帝纸鸢的凤影剑挡下了之后,直接朝着她打出了一掌,强横的圣气瞬间喷涌而出。
“去。”
帝纸鸢怡然不惧,虽然她的修为没有越皇子这么强悍,但是在圣庭境之中,她可以借助大地的力量,还是有一战之力的。身上的气势快速的攀升到了巅峰,随后从袖袍之中取出了一张阴阳八卦图,朝着越皇子打了过去。
虽然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但是常年身居帝王之位,她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慌乱,气势之上直接压过来对面的一群人。
“嘭!”
阴阳太极图与越皇子的掌印碰撞在了一起,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冲撞到了一起,彼此消磨,形成了一道恐怖的冲击剑波。
“本座的归元掌乃是圣祖级别的大能者创立的战法,强横无比,你是挡不住的,给我破。”
越皇子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厉色,身体之上冒出了万道金光,抬起手掌,全力的向下碾压而去。
帝纸鸢也不是什么善茬,身上的气势还在不断的攀升之中,源源不断的力量从圣庭境之中吸取之中打入阴阳太极图之内。
这阴阳太极图乃是诞生于圣庭境的灵宝,与圣庭境息息相关,里面蕴含的力量无比的强大,几乎就等同与一个大境的力量。
而越皇子的《归元掌》乃是圣祖秘术,力量也是无比的强悍。
一时之间,两人斗的不相上下。
忽然,阴阳太极图之中迸发出了一道璀璨的神芒,两道黑白之气冲上云霄,将越皇子的归元掌给打破,直接打向了战意沸腾的越皇子。
越皇子的反应十分的迅速,在第一时间,将自己手中的神笔打了出去。
“轰!”
神笔犹如擎天之柱一般,爆发出了一道十分强劲的力量,与阴阳太极图力量碰撞湮灭。
“阴阳太极图乃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但是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还能够催动多少次?”越皇子看出了帝纸鸢身体之中已经怀孕了,怀的还是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圣胎,她大部分的灵气都已经用去蕴养这一个圣胎了,残存的灵力即便有圣庭境之中阵法的加持,但是也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有本事,你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帝纸鸢的表情十分的凝重,强压着体内翻涌的血气,调动起灵气,手提凤影剑,脚踩阴阳太极图,再一次朝着越皇子杀了过去。
“真的是不自量力,那就让你看看,本座的实力究竟有多强。”越皇子冷笑了一声之后说道。
既然现在帝纸鸢已经全力出手了,那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正视了起来,体内的圣气不断的翻腾,一道有一道的战法打出去,一时之间,两个人竟然打的难舍难分,而其他古岳派的强者想要前去助阵却被他们两个散发出来的气息给吓到了,根本就不敢靠近,离得远远的,生怕沾染上这些气息,然后身死于此。
“破天斩!”
越皇子以笔为刀,抬手一挥直接朝着帝纸鸢斩了过去。
越皇子的这一击几乎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恐怖的气势瞬间便包裹着帝纸鸢。
而帝纸鸢也发觉了这一道战法的强大,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办法挡下来,但是避无可避的她,只能够硬着头皮,再一次调动圣庭境之中的天地之气,催动阴阳太极图轰了过去。
“轰!”
两道攻击相遇,神笔直接将阴阳太极图给震飞了,强横的力量打在了帝纸鸢的身上,使她口吐鲜血,倒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