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别叫醒g儿了,让g儿好好的休息休息。”胤i率先回过神来轻轻的走到床前,坐在床边,伸手想要轻轻抚摸胤g的脸颊,可是却因为金锁的一句话而停住了。
金锁声音悲伤的说:“还是让金锁叫醒十二阿哥的好,否则十二阿哥恐怕再也看不见三阿哥您了呢!”金锁这话一出,停下的不只是胤i。胤祥、胤祯、胤t和胤俄也停住了。
胤i缓缓的将手放下,看着站在一旁的金锁,声音有些沙哑的问到:“金锁你可知你说的什么话?不要仗着g儿喜欢你,你就以为可以如此口无遮拦。”
“就是,金锁你不要太过放肆了。”胤祯在一旁不满的说到。
“金锁到底是怎么回事?”胤祥看着金锁询问道,胤祥明白金锁不是一个口无遮拦的人。而胤t和胤俄不好开口说些什么,不过胤t和胤俄都不怎么相信胤g会不久于人世,哪怕刚才已经认为胤g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也只不过是认为,胤g太过劳累而以前十二阿哥:永d的身体太过差劲而至。谁会相信昨天还好好的人,今日就要论及生死呢?
金锁看着不可置信的胤i、胤祥、胤祯、胤t和胤俄,虚弱的笑了笑说:“金锁不会说谎话和瞎话的,十二阿哥真的是要不久于人世了,赵大人可以作证。”金锁现在十分的平静,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以后会怎样了,金锁会陪着胤g哪怕是黄泉也不离开,这样视死如归的金锁自然是无所畏惧了。
胤i锐利的凤眼看着一旁拿着药房的赵御医和那个名医,声音听不出喜怒的问到:“告诉孤,孤的g儿怎么了?”可是胤i浑身都散发着摄人的威严。
“回荣郡王!十二贝勒的病奴才从来都没有见过,恐怕是治不好了。”赵御医战战兢兢的说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下的地毯,赵御医觉得这三阿哥身上的威压比皇上还要严重。
胤i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胤g,心中是无限的悔恨,为什么会如此?为什么会这样?孤的g儿怎么可能会死呢?孤还要让g儿再回到以前呢!孤还要陪着g儿一起弹琴,g儿怎么会死呢?胤i在心中想到。
胤祯一把抓起赵御医的领子,将赵御医从地上像是提小鸡一般的将赵御医提了起来,看着抖得像是筛子一般赵御医说:“你说什么,给爷再说一遍。”
“这这!”赵御医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胤祯,咬了咬牙说,“这十二贝勒恐怕是大限将至了。”
胤祯愣住了,任由赵御医从自己的手中逃脱,胤祯他不明白为什么昨个还是好好的四哥,今日就快死了呢?为什么会这样?
胤祥越过胤i,走到床边,有些颤抖的伸出手,细致而温柔的抚摸着胤g的脸颊,尤其是在胤g眼角的疤痕处流连了许久。胤祥看着熟睡的胤g唇边绽放一个温柔的笑容,笑容里面没有掺杂别的东西,有的只是温柔。只是,胤祥那嘴角处却挂着不知何时流下来的泪水。
胤俄看着一脸悲伤和不可置信交加的胤i和胤祯,以及虽是在笑着但却哭了出来的胤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胤俄无措的看着胤t问:“八哥现在该怎么办啊?”
“等皇阿玛来吧。估摸着皇阿玛不一会便可以猜出事情的原委了。”胤t收敛了他一直挂在脸上温和的微笑说到,胤t的心中现在也是悲伤加不可置信的,只是他爱新觉罗·胤t又有什么资格悲伤呢?自己和四哥之间甚至连十四都不如吧!十四是四哥的亲生弟弟,而自己虽然也是弟弟,可是一直以来自己同四哥都是相争的。可是自己不是一向都盼着四哥早日驾鹤西去的吗?怎么现在会如此呢?胤t在心中诧异而难过的想到,脸上的表情倒是一丝都不显。
胤俄撇了撇嘴,乖巧的找到一处地方坐了下来,反正有八哥在,这些事情也不用自己操心。倒是四哥这人啊!上辈子为了大清累死了,这辈子还没消停几天便又要去了。唉!胤俄心中有些难过的想到。
乾清宫的卧室再次静了下来。
在大殿朝堂之上的高无庸,略微转了个身子想要缓解一下康熙压在身上的威势,就看见站在角落里乾清宫的小太监焦急的看着自己,莫不是十二贝勒不好了?高无庸在心中惊恐的想到。
“皇上!奴才给皇上奉杯茶。”高无庸凑到康熙的身旁,恭敬的说到。
康熙转过头,自然看见了站在角落里的小太监,康熙压住内心之中的恐慌,双手狠狠的抓在龙椅上,镇定的点了点头,之后望着跪在朝堂之上抽抽搭搭的荀郡王和胤k。
高无庸快步走到小太监前面将小太监扯到大殿的茶水间后问:“怎么了?你这个没眼力见的怎么都跑到这里来了。这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吗?好了!赶紧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十二贝勒不好了?”高无庸边说还边用指头狠狠的点着那个小太监的脑袋。高无庸这么做算是对着小太监宣泄了一下刚才康熙带给他的压力,减减压。
“高公公!金锁姑姑让荣郡王、六贝勒、八贝勒、十一贝勒和浩祥贝勒进了乾清宫的卧室。奴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来禀告一声。望公公恕罪!”小太监的脑袋生疼可是却不敢揉一揉或是喊一声痛,只好苦着脸可怜巴巴的说到。
高无庸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也稍微提高了一些瞪着那个小太监问:“你说什么?荣郡王在宫里?”
“是的。”小太监看着高无庸小心翼翼的说到。
高无庸看着小太监小心翼翼的神情,略微缓和了一下神色说:“好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杂家给你记下了,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渣!奴才谢谢高公公!”小太监高兴的谢到。
高无庸端了一杯茶赶忙走到康熙身边,正想和康熙说荣郡王在宫中并且去看望十二贝勒的这件事,就听见鄂敏跪在朝堂之上声音激动地说:“禀告皇上!今天早上不知有什么缘故,东街竟有无数的乞丐在诽谤皇上您,奴才已经派人去镇压,只是所逮捕之人皆是穷困潦倒的乞丐,查不出主谋!奴才特来向皇上请罪!奴才罪该万死!”
荀郡王见出了这种事情,抽抽搭搭的开口说:“皇上!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奴才万不敢再次耽误皇上的时间,奴才只希望皇上记得这件事能够给奴才一个交代便好!奴才些皇上隆恩了!”这一番话说的,真可谓是大度有礼。
康熙点头表示赞同,一旁的高无庸机灵的喊退朝,只是留了鄂敏和傅桓的儿子福隆安在养心殿觐见。康熙步伐快速的往养心殿走去的时候,高无庸想着刚才小太监说的事,想了想悄悄的在康熙身边恭敬的说:“皇上!荣郡王、六贝勒、八贝勒、十一贝勒和浩祥贝勒在宫里。不但如此,荣郡王、六贝勒、八贝勒、十一贝勒和浩祥贝勒他们还进了乾清宫的卧室。”
“什么时候的事情?”康熙停下脚步冷眼看着高无庸问到。
高无庸赶忙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说:“是在鄂敏大人来的时候。”
康熙看着跪在地上的高无庸,心中越来越觉得今天早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不对劲了,胤k莫名其妙的状告胤i,而胤i在宫中却告病不上朝,莫不是胤i早就知道胤k今天早上要做什么。还有胤祥、胤祯和胤t、胤俄这几个人什么时候这么有兄弟之情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太过急匆容不得康熙多想,可是现在康熙却是好好的想了一想,答案很快便跃然于纸上了。
“真是聪明啊!。”康熙轻声说到,之后调转步伐往乾清宫走去,步伐倒是平稳了很多,因为康熙有自信,他手中的粘杆处有能力将胤i和胤祥几个人好好的“照看”好,而粘杆处的人也绝对不会让胤g离开乾清宫的。毕竟昨晚上康熙就下了这么一条命令。
康熙亲自动手推开乾清宫卧室的大门,走进去。康熙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卧室中听得尤为清晰,每一步都好似踏在胤俄的心上一般,让胤俄心惊不已。在胤俄的心中对于康熙还是有着深深地惧怕的。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胤俄同胤t看见康熙之后恭敬的说到,只是胤t的请安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而胤i、胤祥和胤祯则是冷着一张脸当做没有看见康熙一般,依旧专注的望着胤g。
康熙看都没有看胤俄、胤t一眼,只是叫了一声起之后轻轻的走到床边,伸手准备抚摸胤g的脸颊。可是康熙的手却被胤祥打开了。
康熙冷眼看着胤祥。而胤祥看着眼中盛满了冰冷的康熙,没有觉得一点的害怕反而张扬的笑了起来说:“皇阿玛!不必如此的惺惺作态!您这么做四哥会觉得恶心的。”
“胤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康熙看着胤祥声音冰冷到了极点的问到。
“胤祥知道。所以胤祥就奉劝皇阿玛一句,收起您那诡诈的心思。”胤祥没有丝毫畏惧的看着康熙说到。
“你知道了什么?”康熙挑眉看着胤祥问到。
胤祥看着康熙笑着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怎么皇阿玛要杀人灭口吗?”胤祥现在的确没什么可怕的了,因为他最害怕的已经发生了,他心心念念的四哥,当做支柱的四个不要他了。
“皇阿玛!儿臣也劝您收手,儿臣希望g儿可以开开心心的。”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胤i看着康熙说到,语气是无比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