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锦绣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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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锦儿……娘子……”甫镜尘一声声的唤着,似是求救,又似是绝望。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双眼瞬间充血,布满了恐怖骇人的条条密麻的红色血丝,看他的样子,好想正在经历一番很恐怖的事情。

“相公,相公……”锦绣担忧着甫镜尘,又可抬头看向那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黑衣男子,迎面而来的杀气再明显不过,那黑衣蒙面的男子一步步的逼近,锦绣意识到危及,想要扶起甫镜尘,拖着他离开,可转眼间那股杀气就离锦绣和甫镜尘只有一米之遥,简直是风的速度一般,就闪到了他们的眼前。

锦绣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恐,瞪大了双眼,站起身子将甫镜尘护在了身后,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想要问他是什么人,为得求财还是什么,只是这还没能来得及开口,就被黑衣男子猛地朝脖颈劈去,眼前一黑,顿时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这是一场梦。

梦中的场景是一个花园,一名身着鲜艳的艳美女子在坐在一个凉亭中,站在她身边的是一名俊美的男子和一个跪在地上看似娇柔的小女子。

凉亭被一片五彩缤纷的花海包围,空中不时有蝶儿随风舞蹈。似乎只要深深吸一口气,就能嗅入满腔的浓郁的花香,在细看那花,有的害羞的含苞待放花,有的呼之欲出,总之各种美丽尽显眼前……

那艳美的女子坐在木椅上,面容淡然懒散,没有一丝的笑容,却也看出她一笑倾城后的姿容,她一手闲闲地搁在眼前的古琴之上,另一只手则放在木桌上撑着自己的脑袋。她眼神幽幽,神情懒散的欣赏着眼前这偌大的花园中的美景,脑海中飞速的将以往的时光回忆了一遍,那些与爱郎携手游园,嬉闹时的幸福记忆。

今日,她山盟海誓的丈夫和那情同姐妹的莺儿也同样在她身旁。只不过,丈夫却是浓眉紧锁,面有怒色,再不见三人往日的浓情蜜意,卿卿我我。

“芙碧,事到如今,这样的大事,你何苦还要装得如此淡然,装聋作哑也不可能让一切回到以前。我保证,娶得莺儿后,仍会善待你,绝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耳旁响起的是那优雅动人的声音熟悉,语气却异常陌生。被唤作芙碧的美丽女子心头冷笑,装聋作哑?

她,芙碧,南方武林盟主芙劲的掌上明珠,又岂是那种遇事只会装聋作哑之人。

从小在江湖中长大的她,见惯了风雨,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未必会说一个‘怕’字。

只是,这一刻心如死灰,千言万语都华为了虚无,纵然对于眼前这个身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滔滔不绝的解释、埋怨、保证、誓言已经听了足有一个时辰,她也已提不起丝毫的精神来加以理会。心头那曾经的爱火已被浇湿,现在有的只是满心的无力感,令她懒得打也无心骂,只是一味的坐在那,漠然的任那个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一直说下去,自己却只是闲闲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心头只有那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呵……男人变心又需要什么理由呢?

想到这里,芙碧的唇边泛起一个轻轻浅浅却也冰冷莫名的笑容。闺中密友,自己情同姐妹的莺儿——无数次把臂同游逸园,将她视为自己一生的知己,此时此刻,不正大着肚子跪在自己面前吗?

芙碧漠然的望向在面前已跪了足足一个时辰,哭了足有半个时辰,满脸的脂残粉乱加泪痕的娇弱女子莺儿。

自小相交的至友,姐妹相称的知己,任何的东西皆同她分享,这个曾经自己最好的姐妹,如今却是连自己的相公也要一道分享?

被她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光看定,跪在地上的莺儿情不自禁地低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似乎就要哭出来。

李灏君大为心疼,忍不住上前一步,要扶莺儿起来。莺儿却是拼命摇头,用一种又是哀苦又是乞怜的眼神望向芙碧。

李灏君又是痛又是恼,看向无动于衷的芙碧,“芙碧,你不要太过分了,要吵要闹冲着我来,莺儿已怀了我的骨肉,你休得为难她,就算你芙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在大,也无权阻止她进我李家的门。”

李家的门?芙碧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看了李灏君一眼,看得他情不自禁的扭头回避,芙碧才又若无其事观赏起了花园的美景,可心思却飘得老远。

一年前,皇室招安,她,江湖人最为尊重的武林盟主芙劲之女芙碧,那一日云裳霞佩,珠玉满头,打扮得似天仙下凡,在一众吹吹打打,恭贺声中,嫁进李家的门,嫁给了李灏君,君王爷,传了一曲佳话,羡煞了多少人。

一个是俊美的王爷,一个是绝色的女子。

那一年,民间传,惟有芙碧,才配嫁君王爷;惟有君王爷,才有资格娶芙碧。洞房之夜,两相情浓,新婚之时,恩恩爱爱。那些日,她与他,在一起,就有数不清的话题,说不完的爱语。他感叹她才华出众,她喜爱他文武双全。多少回,她执笔铺纸,用满腔爱意,将他的英武姿态一点点绘入画中;多少回,他执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眸,无限感叹地说:“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到如今,终还是有了他求,却还是这般义正辞言,站在面前,指责她让另一个女子受了委屈。

“芙碧,我知你心中有委屈,可是,我是一个男人,江湖搏杀,血腥缠斗,回家来,只想要享受温柔关怀。可是你,出身武林大家,性子骄纵,从不肯让人。哪怕是谈起文章闲句,江湖掌故,也必要飞扬跋扈,驳得人再无一句话可说,才能心满意足,更别说平时的温存容让了。和你在一起,只能容你让你,委屈了我自己。可是莺儿却是让我明白什么是温柔,什么是关怀,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男人。”看着芙碧闲闲地四望,就是不正眼瞧自己,似乎完全没将自己的话听进耳里去,李灏君本来的愧意也被怒火取代,声音渐渐提高:“我早就想对你明说,可是莺儿视你为姐妹,害怕我伤害了你,三番五次的阻拦我。可如今,莺儿已有了身孕,我不能再委屈她。芙碧,莺儿我已经娶定了,你若能允,自然大家都好,我仍然爱你,莺儿也必会敬你;你若不允,我也顾不得了。”

呵,原来是怨她太聪明,太爱于他争辩。芙碧在心中冷笑,爱深情重之时,他多少回叹息她那是聪慧博学,多少回说她每每争辩学问道理之时,他赞赏她那是飞扬的神采。事到如今都是错,当年的聪慧和神采,也终究是成了今朝的罪状。

她这样心不在焉,更激得李灏君怒火上升,上前一步,大声叫道:“芙碧!”

芙碧悠悠的收回纷乱的思绪,对着李灏君淡淡的一笑,“王爷,你以往总赞我弹得一手好琴,今日,就再让我为你弹一曲吧。”说完,也不理李灏君错愕的神情,就此坐直了身子,纤纤十指,轻轻抚动琴弦。

琴声叮咚,如流水不断,自她十指间流泻而出。琴音清扬,这声乐中竟无丝毫的悲愁、哀苦、激越和痛恨之音。在莺儿不解的眸光里和李灏君茫然的神色中,芙碧徐徐启唇,和琴而歌,歌声竟也和琴声一般平和,平和得甚至有些冷漠,似乎此刻世间的万物都同他在也没有任何关系。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问道君,双珠玳瑁簪。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往后,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

唱到相思二字之时,琴声忽转高亢,随着最后一个‘绝’字唱出来,高亢得有些刺耳的琴声戛然而止。七根琴弦已断了五根,芙碧抚琴的十指,隐隐有血痕触目。她却恍如不觉,随手将琴一推,站起身来,哈哈狂笑,就像是疯狂了一般。

断弦瑶琴,被芙碧用力一推,正好落在莺儿的面前,跌了个四分五裂。莺儿吓得惊叫一声,跳起来往后退避,又见芙碧长笑不止,如疯似狂,更加心凉,一时面无人色,摇摇欲倒。

李灏君赶忙上前,心疼的将莺儿牢牢扶住,怒视着芙碧,“芙碧,你不要装疯吓人,莺儿身上有我的骨血在,吓坏了她,我不会饶你。别以为你是夫家的小姐我就不敢休你,七出之条,正为妒妇而设。”

芙碧笑声立止,冷冷地看着李灏君。还是这个人,还是这张嘴,当初日日说恩义,今天,一个休字,却也说得同样顺畅无比。一时不觉悲愤,反倒恨不得就此狂笑,在这天地间至荒谬的人间死去,“你要休我?”

“莺儿视你如姐姐,对你万分敬重,可你却如此对待莺儿,若不是手头没有纸笔,我现在就给你一纸休书。”李灏君以绝对维护的强者之姿,半拦在莺儿面前,以誓死护着莺儿的姿态,斩钉截铁的说。

“纸笔?”芙碧冷冷的一笑,还不等他回答,便忽然一伸手,将自己的裙子用力撕下一大块,随手放在石桌上。再抬手自发上取下金钗,任乌发散落,她却面不改色地在莺儿的惊呼声和李灏君的喝斥声中,把金钗深深地刺进了左手的掌心里。鲜血淋淋而下,芙碧就以钗当笔,就着鲜血,在撕下的裙子上书写。

痛,很痛,可这一起都比不上此刻心中那心儿撕裂的痛楚。

李灏君不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有心要上来制止,但莺儿已被芙碧这如疯似狂的行径吓得全身发软,只在他怀中发抖,也令他行动不便,难以阻止。

芙碧写不到几个字,掌中伤口的血就已凝结,她毫不迟疑,举钗再刺,就像那刺的不是自己的血与肉一般。

莺儿已吓得不敢再看,李灏君虽还勉强看着,但脸色也白得吓人。只觉这女子此刻激烈的行径,竟比自己闯荡江湖所见的无数血雨腥风,更加骇人,似乎是自己从来就不认识的。。

芙碧连刺了自己三次,才将要写的写完,一手拿着满布血字的裙布,一手执着鲜血淋淋的金钗递到李灏君面前,冷冷地道:“笔墨俱在,就连休书我也已为你写好,就等你签名画押便可。”说完,也不顾手掌的伤势,提裙,转身便潇洒离去,待到两人清醒过来,人已不见了踪影……

*

“少爷,您不必在做无谓的挣扎了,还不如松手来个痛快的,至少也不会这般的痛苦。”

锦绣在清醒的时候,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只瞧见身旁有两个男人在打得你死我活。

艰难的用胳膊撑起了身子,锦绣摇了摇脑袋,终是清醒了,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只见那黑衣男子已经将甫镜尘抵在了墙面上,长剑已经没入了甫镜尘胸前一寸,甫镜尘的双手牢牢的抓紧了剑身,鲜血顺着手掌低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的声音,声声入耳。此刻,甫镜尘若是没了力气,那剑身就会彻底的刺入他的心脏。但那手持长剑的男子,却显得轻松了很多,场面看上去更像是一场猫在捕捉老鼠前的嬉戏……

锦绣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使劲了全身的力气,不稳的站起了身子。

“放开她……”

锦绣虚弱的声音响起,让两个男人同是呆滞了,甫镜尘紧握着剑身的双手松懈了一些,不过好在黑子男子也呆在了那边,那剑倒是没能再没入甫镜尘的体内分毫。

“我让你放开他!”这次,锦绣换了个强硬的口气。

黑子男子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剑,甫镜尘捂着胸口,艰难的吞了一口涂抹,喉咙无比的难受,方才险些被他掐住脖子窒息而死。现在全身都没了力气,身子缓缓的靠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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