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么值钱的玉石,怀中的大鲵在神识里都快要哭了,因为这个东西太值钱了,虽然这里没有标价,但大鲵足可以给黎树一个报价,这玩意儿至少要价值好几个亿,不过这东西显然不能进拍卖场,原因无他,因为这个东西要进拍卖场,可以将拍卖场的价格提高得太多,所以那些拍卖的人员包括拍卖行,这些人才不是傻子,绝不会利用这个东西直接把整个玉石的价格提高太高,这样的话一旦出现回落或者不能出现新高的话,钱就难赚了!
这倒是让黎树觉得好奇,黎树对于社会市井之间的事情,尤其是烟火气的东西很多都不明白,于是他忍不住问一下大鲵为什么会这么做?
大鲵说,“以前曾经跟你说过一个沙丁鱼的罐头,那玩意儿到最后被拆开,结果发现已经发臭了,没法再进行交易,所以当时的人就说那东西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交易的,事实上这个东西延伸到后来经济学上会出现很多的特例,比方说这么大的玉石,你说这玩意儿这么说吧,举个例子,一群专家给了个评判,假设他价值10个亿,这个价格很高对不对?”
“那么这里面就有人会合计这么大的一块玉石,价值10个亿,那他一克值多少钱?假设说这一克要是值了10万是不就远超黄金的价格了,那要是这样的话,所有人对于这种玉料或者说这种玉品质品种的价格就会给出一个极高的价格,至于能不能成交就没有人知道了,但是,这么贵的价格是不是卖的人不会卖,买的人不会买的,这个玉石在市场中进行流动,进行交易就没有赚头了呢?!”
“价格太高反而会引发所谓的回探,所以有的人一看都没人买,也没人卖,那我便宜点卖,可是他一旦要便宜,立马就会引来其他人关注,其他人就认为你还会降价,这样的话,别说10万一克,到最后降到五六万一克,甚至比原来没有出现这么大一块玉石在市场上进行成交之前的价格还要低,这就是毁灭市场喽!”
黎树突然觉得大鲵的阐述很正确,这种事情虽然是玉料,玉料的价格可以什么10万100万一斤,但是,大鲵说的这种现象倒是还真是的,要是把价格突然提到太高,没有人接受,在这市场还做什么买卖呢?!
大鲵转身就又讲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你学过课本,课本上说牛奶倒到街道里,对吧?!还记得这所谓的是万恶资本主义的罪行,但是真是当市场形成了一定的规定,你就会发现市场中出现很多要依附市场,挽救市场,甚至要保证市场能够存在的方法,牛奶为什么要倒掉,因为牛奶要过期了呀!那牛奶为什么不免费给老百姓喝?因为你免费给他喝,他就没有成本了!”
“事实上,即便是快要坏掉的牛奶,它也是有成本的呀!你想想无论是挤奶的工人还是养牛的工人,这一系列都是需要成本的,可是宁可亏损不计成本也要倒掉,让牛奶彻底的坏掉,这是不是罪恶的事,但事实上这背后还有另一番算计,因为倒掉之后牛奶能够可以去变成所谓的养料来养土地,养耕地,养牧场,这也是好的!这个帐只能这么算,如果要像以往说给别人喝那种算的话,那以后谁还干挤奶工,养牛场谁还继续养牛?牛奶的价格该怎么定呢?”
“这就是道理!我们之前说价格不能涨得太高,就会导致价格不断的下跌,最后毁掉市场,可是价格本身如果要是连续的太低,要不维持也是毁掉市场的一种方式,说什么东西辛辛苦苦生产出来,然后不计任何的成本给他免费的花掉,那不是市场,那简直就是糟蹋东西!”
没想到让大鲵这么一番介绍,让黎树还真懂得了一点儿经济学的原理,你还别说,至少黎树的脑海之中对于眼前的这一切包括价格问题,而变得豁然开朗了起来,于是他好奇的问向大鲵,“那你说我们在这个博览会上如何利用价格的这种波动以及所谓的价差赚钱呢?”,大鲵打了个响指说道,“这个一个是我们说的赌石,赌石这种东西就有捡漏的成分,从外表上看你看不出来,比方说论克卖100块钱这块石头,假设说我们花了能有2万块钱,但最后解出一块特别好的玉,那一克就不是100块钱,也有可能是1万,这不就一下翻倍了100倍了吗?这就是价格差!”
“还有一种情况呢,就是拍卖会,是要针对现有的这些藏品,包括要进行拍卖的展品进行评估,评估的自然会有几种方式,也有评估师去进行评价,比方说这块石头如果要是变成首饰变成某个品牌的艺术品,它可以价值多少?举个简单的例子,假如说这块特别好的玉石,能够价值一克5000块钱的话,可是如果是经过某个大师进行雕刻,雕刻成一个作品,动辄拍卖就可能价值几万块一克,这也是差价嘛!”
黎树大致能明白这大鲵的用意了,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的意思我们主攻的方向应该是在原石交易那里?!”,大鲵也摇了摇头,也点了点头说,“应该是两个都有,一个自然是拍卖,另一个自然是原石交易,这两块儿都不宜不可少,只是不知道今天这拍卖会有没有原石交易,似乎从老掌柜在那儿看出来应该会有,但是量不会太大,这也是我比较担心的问题,万一要真没有好东西,那咱俩恐怕就赚不着钱喽!”
哎呀,这所谓的赚不到钱,这话如果要是让黎树昨天晚上听到他指不定会说两句大鲵,认为他临阵脱逃,甚至过于悲观,可是真到了眼前,他望着这块巨大的镇会之宝琢磨了一下,把手放在了玻璃柜上,明显感觉到了这块石头所带来了巨大的浓郁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