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是我唯一一个能带走的冥想盆,虽然它看上去的确有点奇怪……”
邓布利多胡子一抖一抖的,完全看不出歉意在哪里,甚至于他脸上的笑意包都要包不住了。←八←八←读←书,2↘3o
老不死的!
刘贺在心里骂道,他翻了个白眼说“你管这玩意儿叫冥想盆?确定它不是用来炖猪食的大锅?”
他指着眼前一口直径怕是得有半米的黑铁大锅,那里面漂浮着银灰色的半粘稠液体和幽蓝的丝线,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虽然里面的东西很有排面,但要说它就是冥想盆,刘贺是一万个不信的。
“如果你都能带走这么大的家伙了,为什么不能把那个看上去很棒的冥想盆带上。”他面无表情地问道,说的自然是现在依旧在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壁橱里那个边缘刻着神秘符文的浅底石盆,那看上去才像是一个巫师该用的东西——而不是这个,这个黑乎乎还有点油腻的大锅。
“从现在起,我们就要离开坚实的事实基础,共同穿越昏暗模糊的记忆沼泽,进入错综复杂的大胆猜测了。在这一点上,即便睿智如至尊法师也可能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邓布利多似乎不愿意在这个问题是纠缠,他向刘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从某些人口里我们得知,梅洛普怀孕后期独自一个人待在伦敦,迫切地需要钱,不得不卖掉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那个挂坠盒,也是马沃罗非常珍惜的一件传家宝。〖∈八〖∈八〖∈读〖∈书,2∞3↓o哦,忘了说了,梅洛普就是汤姆里德尔的母亲。”邓布利多低声说,“她用yao剂——一种暂时产生爱情的药剂——来使老汤姆里德尔爱上她,并生下了后来巫师界的噩梦,伏地魔。”
“所以黑魔王其实是巫术药剂的产物?”刘贺撇了撇嘴,“哈,我们又知道了你们巫师到底可以做到多少事情。”“格兰杰小姐告诉我你也是一个巫师了,韦斯莱先生。”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他看向刘贺,眼里带着玩味。
“但这并不能改变你们是一个奇怪群体的事实。”
刘贺翻了个白眼,他还是把脸沉入了这个被称为冥想盆的大锅里。
“所以这真是冥想盆?”洛基伸出收来戳了一下大锅,嗯,材质也和铁锅一样。
耸了耸肩,邓布利多笑道“当然不是,这是我们用来给夜琪喂食的大锅。”“他知道了会拆了你的。”洛基挑了挑眉,他看向坐在石桌边上把脑袋埋进锅里的刘贺。
“可他不会知道,不是吗?”邓布利多呵呵笑着,他和洛基交换了一个谁都明白的眼神。
“我得照下来。”
洛基掏出手机来,他想起两三个月前齐塔瑞人入侵的时候,他就因为这家伙被超人他们扒光了衣服。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吧。他恶狠狠地想道。
……
在黑暗中坠落,这是一种完完全全的失重感,类似于航天员完全脱离了地球引力。事实上,除了现在,刘贺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即便是纽约大战时期,他们杀入外空间,那里也有来自邻近星球的引力。
大概过了一分钟,他才终于踩到了坚实的地面。
“那就是我。”邓布利多的声音在刘贺耳边响起,他指着前面一个高个子的身影欢快地说,那人正在一辆马拉的牛奶车前面横穿马路。
这位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长头发和长胡子都是赤褐色的。他来到马路这一边,顺着人行道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他身上那件考究的紫红色天鹅绒西服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目光。
“这里就是你的记忆空间?”刘贺有些蹲下来尝试性地用手碰了一下地面,“十分坚实的地面,不像是意志空间,有非常稳定的各种屋里规则,而且几乎没有人类在进行回忆时那些模糊的边缘化地带。”
他指向路边一个乞讨的男人“你能清晰地记住根本不会关注的流浪汉的每一根发丝吗?”
“亲爱的韦斯莱先生,我们到底是来探究伏地魔过往的,还是来探讨记忆空间的真实性的?”邓布利多挑了挑眉,作为一个学者,刘贺想到的问题他也能想到,但这个时候明显这些不是重点。
他们紧紧地跟着年轻的邓布利多,最后穿过一道大铁门,走进了一个光秃秃的院子。反正他看不到他们,怎么样都无所谓。
院子后面是一座四四方方、阴森古板的楼房,四周围着高高的栏杆。他走上通向前门的几级台阶,敲了一下门。过了片刻,一个系着围裙的邋里邋遢的姑娘把门打开了。
“下午好,我跟一位科尔夫人约好了,我想,她是这里的总管吧?”
“哦,”那个姑娘满脸困惑地说,一边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邓布利多那一身古怪的行头,“嗯,等一等,科尔夫人!”她扭头大声叫道。
“这姑娘青春痘消得有点晚啊。”刘贺转头跟邓布利多打趣道,邓布利多挑了挑眉“当时我还想约她出去喝咖啡来着。”
“我真的不怎么认同你们这些巫师的审美。”刘贺龇牙道,他看到巫师界有不少长得奇形怪状的家伙,甚至还有长了两个脑袋的连体婴,这大概也使得他们的审美与普通人不大一样。
远处有个声音大喊着回答了她。那姑娘又转向了邓布利多。
“进来吧,她马上就来。”
“所以这里是什么地方?”
刘贺有点疑惑,他并没有看到有什么招牌挂在门上。
深吸口气,邓布利多说“这里是一家孤儿院,汤姆里德尔失去了自己的父母,你知道的。”
邓布利多走进一间铺着黑白瓷砖的门厅。整个房间显得很破旧,但是非常整洁,一尘不染。哈利和老邓布利多跟了进去。大门还没在他们身后关上,就有一个瘦骨嶙峋、神色疲惫的女人快步朝他们走来。她的面部轮廓分明,看上去与其说是凶恶,倒不如说是焦虑。她一边朝邓布利多走来,一边扭头吩咐另一个系着围裙的帮手。
他们终于进入了汤姆里德尔小时候的记忆。11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中文网”,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