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确实很温暖,身上散发的香气让人觉得安逸和温馨,她的心竟然又微微的动了,藏在袖中的信让自己的心踹踹不安起来,她抬起头,看向他温柔一笑,“贝,我去给你倒杯热茶来就会暖和很多”,说着正准备离开他的怀抱,她需要把那封信藏起来。
上官贝扶在飞玉腰间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越来越紧,他把头放在飞玉单薄的肩上像个小孩一样贪婪的吸着她散发出来的清香,如此美好,如此让人舒畅,也更加下定决心要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
飞玉轻拍几下他的背,笑道:“我就来”,可是放在她腰间的手却不见丝毫松开反而越来越紧,紧的有点痛,上官感觉到飞玉因为疼痛轻吸了口气,却故意收紧自己的手臂,带有惩罚的味道,眼中的温柔也不见了,带着嗜血和冰冷。
飞玉感觉到了他突然的不同,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根本丝毫都推不动他,奇怪自己也是学过武功的怎么连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去给你倒杯茶”,飞玉强压着腰间的痛,笑着再次如是说.
“祥云,拿茶过来”他冷冷的开口,威严冷峻,听者微微一颤。
祥云把茶放好,便退了出去,飞玉心中诧异他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给上官凡写信的事了?就算是他知道了写信看到了信又如何,自己不过是说,感谢他的照顾,有时间到府中感谢而已,他怎么能猜出自己只是以此为幌子?
暗自思索了一番,想要跟他开口,却见他深情的吻顿时压了过来,不似平时的那么温柔贴心而是暴力带着惩罚的味道,飞玉用力捶打着他却无丝毫影响,她的呼吸都被他完全夺去,只能靠着他给她的氧气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上官贝这才退去那冰冷,他似乎很满意飞玉依靠他的感觉,但下一刻他又狠狠的把飞玉摔到床上,随即压了下来,不管飞玉眼中的泪水和伤心。
想着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而她竟然在自己的保护下去跟别的男人通信,且不说那信中内容,关键是对象是那个爱慕她的男人上官凡,自己的哥哥,何况,一个慕容镜为了她能跟他合作帮他夺王位已经够让他心烦的了,现在还要去招惹个上官凡,她简直是红颜祸水,怎么不叫他生气,特别是那封信中的内容,即使知道不是她写的但心中却也很不是滋味,而且她还把上官凡回的信藏起来!
他想到这里狠狠的啃咬着她,不去看她的眼泪,只想让她知道谁才是她一辈子该守候的男人。
缠绵过后,飞玉苍白的脸滑过泪来,她想要个解释,为什么这么对她?可是旁边的人眼中却只有嘲笑,邪魅的五官笑的悲凉,他突然拿出两封信,递给飞玉。
飞玉的脸顿时惨白,如画上的美女没有丝毫的血色,睁大的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递来的信,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没想到这个计划才刚开始就被他发现了,那么他会怎么办?会不会不再宠爱自己了,会不会又收回她以自残方式才得到的自由,抑或是他会如何处罚自己?
上官贝不再看飞玉苍白的脸,自己穿好衣服,把信丢在一旁,离开。
飞玉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过,耳畔传来关门的声音,冷酷而又绝然。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自己是亲手将信给祥云的,而祥云又是亲手给上官凡的,拿信进来的人也仅仅只有祥云知道而已。那么,只有祥云才知道啊,飞玉心痛的捂住胸口,原来自己用尽一切精力和真心都抵不过上官贝的一句话。
看来,对待人心和收复人心自己是永远比不是上官贝。
她看着风吹起纱曼在眼前划着优美的弧度,白色的纱曼飘渺清澈,就在几日前自己也是躺在这里,上官贝说会宠自己一辈子,就在几日前才说会给她自由,短短几日,却被自己弄的一团糟,现在,只能等着他来宣判死刑了,飞玉就这样一直躺着,直到第二天的到来,并不见水云阁有任何的动静!是上官贝放过自己了?她猛然意识到什么,唤来祥云,“我要沐浴”,语气不像平时的那般亲切,带着疏离的味道。
祥云早已料到会这样,可是,有什么办*呢,燕冰以她父母要挟,如果不答应自己的父母就会被燕冰杀死,她是知道燕冰的为人,是说到做到的,而自己这样做飞玉会受到伤害不过生命至少无忧。
她只希望太子爷不要太难为她才好,祥云兢兢业业的帮飞玉倒好水伺候她沐浴,双手仔细的帮她擦着每一寸玉肤,力道刚刚好,能让人感觉到舒畅而又能消除疲劳,她轻柔的擦拭,看到飞玉身上留下的啃吻痕迹心中更多了份愧疚,飞玉冷冷的看着她,看向她清秀的脸在水气的渲染下,让人看不真切她真实的心。突然发现原来每个人都带着一副虚伪的面具,眼前的这张面具让她生厌,她很想指控她为什么要背叛她,却开不了口,她想等她能给的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