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宛都情况有些糟糕。
本以为回到天界,她很快就可以恢复,但,不知道她是不是对天界水土不服,才到天界治疗没多久,就疯的更加彻底了,见人就喊浅白师弟。
对于她喜欢浅白的事情,司甜一直没想到,她会喜欢的这么偏执。
多次为了浅白要加害到她身上。
如果说男人之间的争斗是权利是地位,那么女人之间的争斗,似乎永远都逃不开一点,那就是男人。
“浅白,不要丢下我,我会听话的,我都听你的,不要丢下我……”
司甜进入殿内的时候,月宛在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她的手里是一朵枯萎的花,她揪着花瓣,脸上脏兮兮的,看上去好像是吃药的时候蹭到了脸上。
司甜还是不放弃,人就算疯了,但曾经遭遇过的事情,没理由会忘记。
她还是不信魄冰会对自己的师门做这样的事情。
他会因为答应自己要将月华尊上救出来,而拼上性命和魔神同归于尽。
他虽然多次警告威胁她会灭了她的师门,但就算是她背叛了他,让他差点丧命,他也没有报复在师门上,足以看出,魄冰是有血性的人,并不是会滥杀无辜。
至于天界降罪人间的那次灾难,司甜至今认为,或许自己是真的误会魄冰了,万事都有两面性,那些各方势力看不惯天界压制多年,说不定是他们背后做了手脚,在将那些事情顺水推舟以魔尊的名声扩散出去。
加上魄冰当时因为流光害自己丢了脑袋的事情对天界有气,所以就更不会解释什么。
现在仔细想来,疑点重重,或许,有些事情并不是眼见就一定为真,只有了解过后,才有权利去批判。
“月宛,我可以带你去见浅白,但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司甜蹲在了月宛的面前,看着月宛手上的动作因为她的这句话突然停了下来。
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一片可迷惘,呆呆地,似乎是思索什么。
但就是这一片刻的思索和游移,司甜瞬间看出了端倪。
果然,她的直觉没错,月宛没疯,她是装的。
只是,为什么到九重天了,按理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却要装疯呢,难道,她是害怕自己会因为过去的过节对她不利?
若是这样,她还真是想太多了。
“月宛,若是我把你装疯的事情,告诉天帝,你说,他还会让你留在九重天吗?”司甜本也没想这样说会让月宛吐出什么来。
只是随意的一句,没想到月宛的反应比刚才她提到浅白的时候还大。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告诉天帝,不要……”
月宛说着跪在地上,伸手去拉司甜的衣角,“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看月宛的反应实在是奇怪,司甜眯起了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涌出,“你很怕天帝?”
月宛依然在摇头,除了恐惧的四肢颤抖和摇头的动作,她似乎做不出别的动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