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只辞死乞白赖的跟了顾新桐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她用剑指着,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新桐,我们之间都这么熟了,就没必要兵戎相见了吧?”
赵只辞有些怂,他不认为自己能打败顾新桐这个狠人。
但是顾新桐这次却铁了心要把他给打一顿,自己已经受够了这家伙的纠缠了:“别叫我新桐,我和你的关系没有这么好!”
“而且今天这一架要不要打,不是由你决定的,而是由我决定的!”
赵只辞指着顾新桐,颤颤巍巍的开口道:“你……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
“和你这种人还讲什么道理!”顾新桐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不要再纠缠我;要么就和我打一架,你赢了就让你继续跟着;你输了的话,以后就再也不许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赵只辞很纠结,他很想跟着顾新桐她们一起出去,但是又不敢和她打。
顾新桐见他一直没个答复,抬手就是一道剑气劈了过去。
正在埋头思考的赵只辞,突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刺疼,一抬头就看见一道凌厉的剑气直接朝着自己劈来。
“卧槽!”赵只辞急忙操控脚下的大棒子,狼狈的躲了过去。
眼瞅着这道剑气划过天空,将一片云彩劈成了两半,赵只辞咽了口唾沫,对着顾新桐大吼道:“顾新桐,你这是真的想要弄死我啊,没看见我还在思考吗?”
顾新桐冷哼一声,开口道:“一个大老爷们想个问题还磨磨蹭蹭的,而且你放心,我不会弄死的,就算刚刚哪一剑砍中你了,你最多也只需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就好了。”
“你……”赵只辞指着她,脏话已经到了嘴边,但是一想到她的老爹,就又硬生生地把脏话憋了回去:“真不愧是魔女啊!”
顾新桐呵呵一笑:“多谢夸奖,想好了没?”
赵只辞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拿出自己男人的胆气,和顾新桐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哪怕是输了,输在顾新桐手上也不算丢人。
“好,那你可别反悔。”顾新桐说完,就转身对着季风她们说道:“这个家伙虽然打不过我,但是一身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难缠。”
“要是你们要等我打完的话,肯定会浪费很多时间,所以你和立画两个人就先去冰湖等我,顺便打探一下那里的情报。”
季风对此没有什么异议,她可不相信赵只辞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能打得过顾新桐。
不过她看了一眼还躺在顾新桐肩上,昏迷不醒的方寻安,开口道:“新桐,小寻安要不就交给我吧,他现在还没有醒,你战斗时候还要照顾他肯定不太方便。”
顾新桐低头看了一眼,笑道:“没事,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这种情况,现在刚好就可以先练习一下。”
既然顾新桐都这么说了,季风也就放任她去了:“那行,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和立画就先走了。”
“嗯,记得在冰湖水域等我啊!”
“知道了!”
季风说完,就拉着林立画一起离开了此处。
顾新桐在目送她们离开了之后,转身剑指赵只辞说道:“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赵只辞中气十足的喊道。
现在的他和之前比起来,已经产生了一次大变样,一个巨大的金色盔甲把他的身体套了一个严严实实,他手持一根长枪,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赵只辞身上的这个东西叫做:承天战甲三代目,是赵子林最新研究出来的一种战甲,它整体用多种特殊的材料所制成,在经过改造之后,可以大幅度的加强穿戴者的各项能力,而且防御力也非常强。
不过它有一个缺点就是,移动速度比较慢。
在穿上这套战甲之后,赵只辞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有了明显的提升,一时间一股浓浓的战意充斥着他的内心。
“我准备好了,来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吧!”赵只辞率先发难,拎着手中的金色长枪就刺向顾新桐。
顾新桐见此,不慌不忙的抬起黑渊魔影,挡下了他的这一击。
“力量不错。”顾新桐点评了一句,手腕一抖,赵只辞只感觉枪尖传来了一股无法阻挡的立刻,将他击飞了出去。
“可惜和我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顾新桐呵呵一笑,手中的长剑耍了一个剑花,等待赵只辞的下一次进攻。
赵只辞见她居然如此的小看自己,心中的好胜心顿时就被激了起来:“是吗?那你来试一试这个!”
他掏出一个方盒子,插在了胸口的一个凹槽里面,一股蓝白色的灵力从胸口出开始出现,瞬间蔓延了整个战甲。
原本金色的战甲,这下也变成了浅蓝色,上面还有着无数条冒着蓝白光芒的纹路,看上去应该是什么阵法。
“喝!”
战甲在激活了全部的力量之后,赵只辞暴喝一声,身形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随后就出现在了顾新桐的身后:“看看我这一招怎么样!”
赵只辞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手中的长枪带着阵阵破风声,狠狠地朝着顾新桐横扫而去。
眼看着自己的长枪就要击中顾新桐了,而她好像是没有发现一样,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赵只辞内心无限狂喜,大笑道:“顾新桐,没想到你也有大意的时候,看来这次我是跟定你了!”
他手中的长枪势头不减,狠狠地打中了顾新桐……的影子。
“什么!”眼看着顾新桐在被自己的长枪击中之后,居然化作一道黑烟消失在了原地,赵只辞心中警铃大作,无比紧张的四处张望,生怕顾新桐从哪个不知名的角落杀出来。
突然,赵只辞感觉自己身后出现了一股巨大的危机感,顾新桐冰冷的声音也从背后传了过来:“你在看哪儿呢?”
“不好!”赵只辞急忙离开了原地,在他离开的一瞬间,一道恐怖剑气就从他刚刚站着的地方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