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是书法大家,对笔迹这种较为敏感,能看到常人
看不出的地方。
太傅接过信件,仔细的看着。
秦昊很放心太傅鉴定,虽然当初秦蓁对他有所顶撞,但太傅向来正直公正,最恨弄虚作假,所以不会担心他会报复自己。
这时比较担心的还是余庆阳了,他也清楚太傅的为人处事,他更清楚那信件有假,现在他要做到的就是全身而退,但他不甘心,眼看就要扳倒秦昊,却功亏一篑了。
果然,太傅观察后抬起头说道:“回禀皇上,老臣认为这两封信并非出自一人之手,这封乃是伪造!”
“不知太傅的依据是什么?”。
“皇上请看,这副真迹笔锋果断,下次随意,有些地方有些停顿,可见是在思考,哪位父亲寻问女儿情况不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臣与秦相共事多年,知道秦相习惯用宣州的纸张,只因臣对这方面又研究才注意到。再看这临摹的,下笔僵硬,笔锋回转更加不自然,但全文没有一点停顿之意,可见这内容早已熟记于心,这纸张还是苏州的纸略为细腻。”太傅摸着胡子说道。
“哦,不知道这纸张有何区别?”皇甫瑾听得颇为好奇的说道。
“皇上有所不知道,这宣州的纸比起苏州的纸张要粗糙些,用宣州的纸写容易晕墨。”太傅回答道。
“臣从小学习书法便习惯用宣州的纸张,就一直没换过。”秦昊上前一步解释道。
“左相,你还有什么疑问吗?”秦昊既而看向余庆阳说道。
“是啊!左相还是问清楚的好,好还秦相一个清白。”平日里不理朝事的谢王爷也出声说道。
余庆阳有些诧异谢王爷站出来,毕竟这王爷虽然身在朝堂,但从未参与他们之间的事,今日突然站出来着实让余庆阳有些吃惊。
现在余庆阳也没有退路了,毕竟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他现在退缩了,那也意味着告诉他那一派系的官员他败了。
“如果你和楚国没什么关系,他国丞相一来我国便去你府邸,如今还护送你女儿去药王谷,我可听说琼华公主中箭时,可是白相亲手救治照顾了一个月。如果你们之间没有交易,他堂堂一国丞相为何会为你做这些?”余庆阳冷笑着追问道。
“启禀皇上,当初楚国老丞相来华国,我和老丞相就相谈甚欢,一时有些忘却自我,喝得有些醉了,就口头结下了亲事,他的孙子和我的女儿秦蓁。但因为是酒后的并未算数,所以两家关系近了些。这无伤大雅吧!”秦昊淡然自若的问道。
“嗯………”皇甫瑾听到秦蓁居然和白儒衍定了亲事,心中有些庆幸只是口头的,并没有交换信物就做不得数。
“哼,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怎能求证。”余庆阳反驳道。
“当时有在场的也有惠安大师,可以请来惠安大师证明。”秦昊既而说道。
惠安大师乃是高僧,皇甫瑾也很是尊敬他,惠安大师的证明自然很有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