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有人听了树人贤者与吞月说的所有事，其实就不难推断出，在无数个世代以前，莫言定然也是神选者的一员跟洛斯他们一同参与了神选。

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与故悠等人为敌，因此在哪个世代，也被洛斯与故悠他们击杀了无数次，而这一个世代就是完全属于他的世代。

想想他的那个天欠之人的天赋，天道亏欠的人，换句话说也可以说是宇宙亏欠莫言的，再结合树人贤者的话，再笨也能猜出一些事。

只不过，莫言自己并不知道这些事而已，他要是知道了估计就会放开手脚去做了，因为在这个世代，他压根儿就不可能被杀死。

此刻莫言正带着黑甲军打扫战场呢，战斗结束了，白渊的部队被他击溃，白渊带着剩下不足千余白虎族战士跑了，莫言也没有派兵去追，他不太敢追。

今天这些狂暴白虎族战士的出现，给他敲了一记警钟，即便是有黑甲军在，他也不该大意，否则真的是会出问题的。

莫言不敢追，他就是担心在这个鬼地方，说不定还有博萨军队埋伏着，黑甲军可金贵着呢，在没有搞清楚博萨军队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他可不想去冒险。

毕竟，博萨军队有所损失的话，他们还可以得到兵源补充一下，而黑甲军那就真的是损失一个少一个了，补充都没得补充的。

“撤回去，扎营修整，博萨军队的事，有必要先弄清楚！”

“是！”

清理完了战场，黑甲军后撤，没有再选择进攻，而莫言也联系了莱薇那边，他担心莱薇她们那边也有情况，不过还好她们并没有遇到什么敌人。

想到博萨军队现在有了对抗黑甲军的力量，还可能主动出击打过来，与是莫言让莱薇她们也带兵汇聚过来了，集中在一起才能更好的应对那些突发情况。

另一边，白渊也带着其余的白虎族战士撤回了博萨军队基地，与黑甲军硬碰硬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不过这也成功掌握到了信息。

现在，狂暴白虎族战士已经能够抗衡黑甲军了，虽然还差了那么点儿，但最起码比原来强大了无数倍，如果再强一点点的话，就跟黑甲军完全不相上下了。

安排好了伤员，白渊没有丝毫停留，直接就去大厅找了沙喀尔，这会儿其他将领也受到了战况情报，虽然白渊仍然是战败了，可总比一败涂地强。

这让其他将领对狂暴原液更加期待了，他们早早跑过来就是希望沙喀尔也给他们一些狂暴原液，等强化了士兵就不怕黑甲军了。

“如何，战况你看到了，有结果了？”

“的确有了，我重新调整了一下狂暴原液，没有意外的话给士兵们使用之后，应该就可以抗衡黑甲军了，不过…”

沙喀尔点点头话说一半停止他，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其他将领开始着急了，其他人还以为沙喀尔吞吞吐吐的样子是狂暴原液出了问题。

但是，刚才沙喀尔已经说了，狂暴原液已经调整完成没有问题了，那他这吞吞吐吐的到底是个啥意思？

“阁下快说吧，不过什么？”

“…你们应该知道，获取任何力量，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这样一瞬间获取相当大的力量，那要付出的代价，则要更大！”

沉默了片刻，沙喀尔抬起头说，他的话顿时让大厅里的博萨众将领愣住了。

获得什么力量就要付出什么代价，等价交换，在博萨这个力量为尊的世界，是个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一开始因为突然知道能够抗衡黑甲军了，大家忽略了这个事。

其实想想也能明白，怎么可能真的存在那种可以一瞬间将人实力提升到能够抗衡黑甲军地步的药剂，就算有，服下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沙喀尔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狂暴原液这东西服下获得力量的同时，也是会付出巨大代价的，不过这个代价到底是什么…还难说。

“阁下继续吧，代价是什么？”

白渊开口了，不管代价是什么，他与其他白虎族战士已经服用了狂暴原液，他也不后悔这么做，毕竟没有狂暴原液的提升，他们一样要跟黑甲军战斗。

而且，没有狂暴原液的提升他们会败的更惨，现在有狂暴原液的提升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能够挽回一些局势，而且现在有了更强的狂暴原液，只要战争胜利，那么什么都值得。

“…寿命！”

“寿命？”

“对，寿命，你或许没有察觉，毕竟你本身就很强，寿命更是很长，但是其他的普通白虎族战士应该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充满力量的同时，也苍老了很多！”

沙喀尔点点头说，白渊是白虎族战士的头领，他本身力量强大寿命也非常长，所以狂暴原液对他自己影响不大，但是狂暴原液对其他的白虎族战士就不一样了。

现在那些活下来的白虎族战士，已经察觉了一些情况，不过他们都没有说什么，对他们来说，能够在对抗黑甲军的战斗中活下来，已经很好了。

而活下来的原因，就算因为狂暴原液，他们自己选择了服用也没什么好多说的。

“那狂暴原液，到底会消减多少寿命？”

“没有精确的数据，但是大概数值在20-40年之间，增强的越多寿命消耗越多，半兽人寿命普遍在200岁左右，所以他们看起来变化不大，但是给人类士兵服用…”

人类的寿命大概都在90-100岁之间，给人类服用，估计立刻就可以看到变化，毕竟人类可不比兽人，他们的寿命要短很多。

“只是寿命，没有其它影响？”

“只是寿命，不过，白虎族战士服用目前没有其它不适不代表其他的种族服用，也没有其他不良反应，所以我即便是给了你们狂暴原液，你们也需要谨慎考虑是否使用！”

沙喀尔点点头，目前的确只有扣除寿命的副作用，不过这只是对白虎族战士而已，没有让其他种族的人服用，他也不知道其他人服用，是否还会有其他反应。

而且每个种族的人，寿命都是各不相同的，这些人服用必须得谨慎，万一服用之后身体老化太严重，那战斗力再强能够发挥的作用也不大。

“阁下，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是想问，你现在还能不能注射新的狂暴原液？”

“是的！”

“能，并且你们注射不会再消耗寿命，短时间内服用两次新的狂暴原液会接上之前的强化，并不会额外消耗，不过太长时间服用的话，就会额外消耗了！”

沙塔尔知道白渊想问什么，他点点头，白虎族战士之前已经服用过了狂暴原液，所以再次服用的话，是不会再额外消耗寿命的，这点他倒是可以肯定。

“白虎族还有三万战士，与其他附属战士五万，阁下有那么多狂暴原液？”

“当然有，这是精华原液，拿去之后稀释，足够一万白虎族战士服用，一共八颗！”

沙喀尔推给白渊一个小瓶子，瓶子里是八颗血红色的小晶块，看上去有点儿像是糖，这玩意儿就是狂暴原液的结晶了。

“好了，你们呢？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服用狂暴原液并不是无偿提升力量的，你们谁还要，可以给我说！”

白渊拿着结晶直接离开了，沙喀尔也没多管，此刻他将目光放在了大厅里的其他人身上，这些人心思很多，远不如白渊那么痛快。

“…给我五颗！”

大厅里沉默了很久，直到一个人开口…

………

黑夜降临，莫言坐在椅子上思考着白天的事，博萨军队突然就出现了一股强大的战斗力，而且他总感觉很奇怪，感觉白天那些白虎族战士就是故意来送死似的。

这也太奇怪了，博萨军队明知道黑甲军无比强大，现在都在躲着他们，可是白天那会儿突然有人主动出来硬碰硬，难不成脑子坏了？

不可能，对到一定是有阴谋的，想到那些样子非常奇怪的白虎族战士，莫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只是他知道的太少也想不出白渊的目的。

“想不出怎么回事？”

“谁！！！”

就在莫言苦苦思索时，突然耳边传来陌生的女声，他无比确定这不是蒂法她们任何一个人的声音，毕竟，她们的声音自己都很熟悉。

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莫言本能的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战斗准备，他担心的是博萨的人偷偷摸过来想要干掉他，毕竟博萨的高手众多，这种事还真的不得不防止。

“你来后面的小山坡，我告诉你一切，当然你也可以不来！”

女声再次响起，莫言露出怀疑的神色，他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任何的陌生气息，这说明对方隐秘能力很强，或者说对方实力太强，可以在远方直接传音给自己。

不过…

“蒂法，莱薇，你们有没有察觉到什么陌生气息？”

“没有啊，怎么了？”

“我这也没有！”

等了半天，那个陌生的声音没有再出现，莫言立刻去找了蒂法她们，然而她们以及黑甲军的全部人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陌生存在，这让莫言怀疑起来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