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的强弱,各方面的参数,文化、背景、性格,往往都和环境有着很大的关系。
数万年前,中央大陆的武道发展到了一种极致,整个大陆上人人习武,几乎每一个顶尖流派都能进行平行世界的穿梭,投放自己的弟子去别的世界,别的拥有九层天关的世界进行冲击。
在那个黄金时代,中央大陆和奇迹世界还没有联系上,甚至连摘星上人都还没出生,在中央大陆的顶尖门派之中,神级一重才是刚刚开始。
而统合了所有顶尖门派的上古天庭,其势力、实力、威能更是达到一种巅峰,光是神级九重的存在,便超过了十位。
他们玩弄时空,操纵因果,双眼看穿了过去和未来。
但随着强者越来越多,整个中央大陆的空间虽然一再被拉伸、压缩各种调整,却仍旧渐渐不适合他们的生存了。
光是十多位神级九重的存在,他们一次能量的吞吐,就可能造成整个星球上百年的黑暗、寒冷,进入冰河时代。
更不用说无数神级八重、七重、六重的强者,他们存在的本身,他们自带的高质量、高辐射汇聚在一起时,就足以彻底破坏生态,当他们的数量过多的时候,星球环境来不及自我恢复,下层民众的生存环境便越来越堪忧。
何况这样的环境持续破坏,以太迷子消弱,各种能量被剧烈消耗,时空下坠,强者们的修炼环境也越来越糟糕。
面对这样的情况,大量高阶修炼者开始逃离中央大陆,前往别的平行宇宙进行修炼。
这样的大逃亡,大移民,就算上古天庭也无法阻止,毕竟别人是为了自身的修为和未来而离去,谁也无法强行逼迫,甚至上古天庭内部都有大量人员想要离开中央大陆。
面对这种人心思离,上下离心的情况,上古天庭终于下定决心,整个撤离中央大陆,寻找更适合修炼的世界。
而造化之门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
他凝聚了当时天庭众多高手的心血和整个中央大陆的无数资源,不但可以携带整个天庭进行跨界穿梭,更是可以通过吸纳行星能源,种种地热、辐射、光能、电磁等等各种能源来进行进化。
每一次的吸收,都可以飞速扩张其体内的空间,提升造化之门体内的修炼环境。
也就是说造化之门虽然可以穿梭宇宙,但他的最终目的并非是知识穿梭宇宙,而是在穿梭宇宙,吐纳星球的过程中不断提升体内的修炼环境。
上古天庭的最终目标,便是让造化之门自己一路穿梭,一路进化,最后进化成最优越的修炼环境,甚至能提供神级九重足够的资粮,让他们再做突破。
事实上方星剑路过的一个个地狱世界,全部都是造化仙门抽取行星能源所造成的。
这些能源被抽入了造化之门之后,一半以上被用来改善空间内的修炼环境,滋长各种各样的天材地宝,制造以太迷子,甚至是储备着进行下次世界穿梭。
而另一半则分润给了天庭之中的各大高层,特别是那些神级九重的强者,供他们修炼之用。
造化之门不论是培养天材地宝,修炼资粮的效率,还是吞吐能源,转化以太的功能,甚至都已经超越了神级九重的强者。
理论上来讲,只要上古天庭一只掌握着这件神器,就能无穷无尽地变强下去。
可是在此刻的造化之门内,原本无边无际的树海之中,孕育了无穷宝药、仙草的神山仙谷之内,却是一片战火纷飞。
大片大片的空中城堡在天空之中飞舞,一束束代表着死亡的光线从天而降,洒落在大地,天空,湖泊之中,不断将各种各样的物质蒸发殆尽。
时不时有武道强者散发着各色光芒的武道意志冲天而起,朝着那些空中城堡飞去,有些运气好的能够破开城堡的防护罩,在里面做出一些破坏。
但更多人却只能够飞出几公里的距离,就被一道道死亡射线命中,在半空中被瓦解为漫天光电,缓缓消散殆尽。
一名面色粗旷的大汉手持九环大刀,面色悲怆地望着天空中数之不尽的消散光点。
“邪魔祸乱天下,金刀门众弟子听令,随我斩妖除魔!”
刷刷刷刷的切割声响起,大汉背后,数百名男女弟子追随着他冲天而起,宛如一道金色刀气划破天气,一连斩开十多个浮空堡垒,最终被上万道死亡射线命中,彻底消散在半空之中。
类似的场景发生在造化之门内的各个角落,一幕幕牺牲自我,牺牲家族,牺牲门派来包围家国的场景不断上演,整个造化之门内的空间似乎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刻。
而在造化之门空间的最中心位置,占地方圆百里的金色城池浮空而来,足有数千万之众的金甲大军漫天遍野的站着,其中最弱小的人都散发出二转级别的气息。
半神的数量之多更是超过百万,神级高手也有数万之众,跟不要说站立在中心位置的那数十名神级九重的强者。
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有开天辟地的威能在闪烁,无数层的时空在扭曲。
这就是造化之门不断吞吐一个个星球,经历足足数万年之后,上古天庭积蓄下来的可怕战力。
上古天庭的军队,传说中的天兵天将,不论质量还是数量都足以碾压多元宇宙中大部分文明的恐怖武力。
但此刻这数目超过千万的大军全被团团围困在上古天庭的中央天宫之内,在天宫之外包围着他们的,是数量同样密密麻麻,足有数百万之多的浮空堡垒,每一艘浮空堡垒都散发出五颜六色的法术灵光,不断朝着天宫喷射出足以裂解大地,阵法山河的高能法术射线。
天庭之中,数千万大军一次次发出冲锋,却始终没能真正破开这些浮空堡垒的联合围困。
天宫中央的位置,上古天庭的领袖,神级九重的天帝太咒双眉紧锁,为眼前的局势而感到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