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请动了紫虚上人?我曾寻访过他,恨不得相见。”娄子伯大感惊骇。
“以后就见到了!”王宝玉傲气道,又问:“老娄,你知道点睛笔是什么东西吗?”
“知道!”
“真的啊?”
“当然是一支笔!”
王宝玉被娄子伯逗笑了,在这些人当中,娄子伯无疑最不像神仙,而且,他究竟有什么本事,王宝玉到现在也搞不清楚。
王宝玉又取出了《奇门遁甲》给他看,娄子伯对巫术没啥兴趣,看得直发困,哈欠连天。王宝玉只好悻悻的收起来,告别了娄子伯,等到那些神仙都聚齐再说。
娄子伯苦修多年,当然不是泛泛之辈,参玄府在他的精心布置下,成了一个迷宫。看似前方人影晃动,但是后面的人顺着小道走来走去,却离目标越来越远。别说是小偷,就是府宅内的仆人经过培训后也经常会迷路,太过精密,又时常会有变更,总也记不住啊。
娄子伯每天敲木鱼,捎带着府中的安全后勤工作。华佗则研究草药,对《伤寒杂病论》爱不释手。
就在半个月后,华佗拿出了一个预防伤寒的药方,经过临床试验之后,王宝玉命令将药方传播出去。自此,当朝的伤寒死亡率大大降低,华佗可谓功德无量。
王宝玉又把用于解毒的那本书也给了华佗,老头就喜欢这些东西,乐得合不拢嘴,很快就把中毒的症状以及解毒的方法烂熟于心,分门别类配置了很多种解毒丸。
也并非是事事顺利,华佗痴迷其中,又时常会亲尝汤药,总会有中毒或者过敏的症状,最严重的一次还昏迷好几天,把大家都给吓坏了。为了保证华佗神医的安全,王宝玉还是让人养育些小动物,用来做实验。
善于赚钱的陌千寻将眼光锁定华佗,在他看来,这老头就是一个大大的宝库。在陌千寻的建议下,华佗将各种常见病的验方拿了出来,由官府出面,在彝陵城开设了一处大药房。
由于药方效果灵验,加上又是平民价格,很快就被传播开来。各地前来买药的百姓排起了长龙,比集市都热闹,大药房成为彝陵第一个二十四小时工作的单位。卖药的同时,也刺激了药材等行业的发展,在未来的日子里,药业成为了彝陵城的一大支柱产业,可谓日进斗金。
曹冲性子安静,少言寡语,见了人多半只是笑笑,不爱凑热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曹冲跟同样平静如水的蔡文姬走得很近,经常去武昭侯府。
王宝玉知道曹冲心思纯净,又在世外桃源长大,性情跟孩子差不多,也不在意。这天傍晚,王宝玉刚刚走进蔡文姬的住所,却看见蔡文姬和曹冲的脸上都挂着泪痕。
“你们哭啥啊?”王宝玉不解的问道。
“宝玉,我着实喜欢冲儿,想要将其认为义子。”蔡文姬没隐瞒,一直拉着曹冲的手。
“这怕是不妥当吧,冲儿可是称呼我兄长。”王宝玉微微笑道。
“兄长,莫非你要娶义母为妻?”曹冲抹了一把泪眼,问道。
王宝玉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点头道:“也罢,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儿,跟我无关,那就各论各叫吧!”
“感谢兄长成全!”曹冲客气的施礼道,王宝玉这才发现,曹冲的手中拿着一样东西,正是曹冲曾经的那块玉佩,母抱子玉,转了一大圈,竟然又回到了曹冲的手里。
“义母,冲儿退下。”曹冲拱手一礼,转身离开了武昭侯府。
曹冲走后,王宝玉不禁说道:“文姬,咋想起来认这么大的儿子啊?”
“不知为何,每逢看到冲儿,就想起流落他乡的孩儿们,心中悲痛。今日我将此玉再度送给冲儿,他便想认我为母,文姬自觉孤单,便应允了下来。”蔡文姬解释道。
“嗯,也好,就是他那两个哥哥卯足了劲头想要娶你,这感觉怪怪的。”王宝玉道。
“那二人皆是争名夺利之辈,不足道也。冲儿认我为母,孤单所致,我母子日后也可相依为命。”蔡文姬道。
因为曹冲的身份敏感,王宝玉也没将此事昭告众人。当晚,又跟蔡文姬一起吃饭,并且在她的府内留宿,两情缱绻,自不用细细描述。
火丫敢怒不敢言,晚上咬着被角哭了一晚上,清晨还不敢继续再哭,因为红肿的眼睛要是被黄月英看到是会被挨骂的。
长期受到压制,又不甘平庸的火丫心头渐渐升起一股怨气,同样都是人,还都是女人,为何有的女人就可以作威作福骑到自己头上去?只恨自己出身不好,生来就给人家当丫头使唤,否则一定把这些可恶可恨的女人全部踩到脚下,让她们向自己跪地求饶!
王宝玉对蔡文姬情有独钟,也是有原因的,蔡文姬从不提嫁给自己的事情,而且她很有经验,不但让王宝玉身心放松,尽情快活,还避免了怀孕的问题。
王宝玉在彝陵招揽人才,自然引起了枭雄们的关注。孙权得知妹妹去了一趟武陵,立刻派人送来了书信,责令王宝玉立刻娶妹妹孙尚香为妻,否则,后果很严重,自己琢磨吧!
王宝玉才不听这个邪,将信交给了孙尚香,孙尚香理解王宝玉的难处,给兄长回了一封信,大致的意思就是妹妹已经大了,自己的事情可以做主,当哥哥的少管闲事。
孙权吃了个瘪,心中老大的不痛快,做兄长的这又是何苦呢,还不是为了你好!犹豫再三,他还是压住火没来攻打彝陵,此事暂时不了了之。
曹操听到了王宝玉摆擂台招揽大将的消息,心中也忧虑王宝玉意图不轨,倒是真有起兵逼迫王宝玉投降的意思。只可惜,汉中那边刘备步步紧逼,根本分身乏力,他也派人给王宝玉送来了一封信,上面只有四个字,勿思生乱!
王宝玉对曹操的来信同样不以为然,也不回信,老子本来就没有夺天下的野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再有大将来投,照样还会毫不客气的收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