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点了点头,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个人就是贩私盐的。不过生意做得好好的,怎么闹到这个地步了,杀人烧船是不是有些过了。
天启皇帝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李方,天启皇帝声音严肃的说道:帮本公子去办一件事,利用东厂在这里的人,把那天和徐德志一起来的人找出来,你需要多久
回公子,不需要找他。昨天发生命案之后,小的已经派人跟着他了,现在他就在城西。李方恭敬的施了一礼,脸上带着几分自得,他的心里不禁大乐,自己这是时来运转啊无意中做的一件事情,现在居然有了这么大的作用。
原本李方派人跟着不过是为了别有麻烦找上自己,自从来到济宁城,李方是异常的小心。每时每刻都在提防着,生怕谁对自己下黑手。在迎春路死了人,陈方自然是异常的紧张,他自然不会轻易的授人以柄。
天启皇帝实在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有这样的转机,回头看了一眼袁可立,笑着道: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把这个人抓到然后问一问,事情就清楚了。
是啊事不宜迟,一定要尽快我总觉的会出事情,那些人不可能把他安排在城西。这么重要的人,只有让他永远闭嘴,事情才不会泄露出去。永远闭嘴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死人。袁可立异常的小心谨慎,不过语气却很急切,他也知道这个人的作用。
回头看了一眼党寒,天启皇帝面容严肃的道:你去走一趟,务必把人活着带回来,不要有什么闪失。另外千万要注意。不要惊动什么人
是,公子党寒恭敬的施了一礼,对李方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向外面走了出去。
等到李方出去,天启皇帝慢慢的做到了椅子上,眉头微蹙。对一边的袁应泰道:坐下说吧
是,公子袁应泰恭敬地施了一礼,也坐到了椅子上,不过并没有坐实。
朕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是为什么怪怪的却也说不上来。真的这么容易就能抓住这个人,我觉得没那么容易天启皇帝眉头皱的更紧了,不断的思考着,自己究竟漏了什么呢
袁可立也是蹙着眉头思考,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的想一遍。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遗漏。
动机,杀人动机就是这个。天启皇帝忽然大笑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极为关键的事情。
请皇上明示袁可立笑呵呵看着天启皇帝,语气恭敬的说道。
天启皇帝也没有藏着掖着,慢慢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我们一直说他们是为了私盐杀人的,可是这个说法太模糊了。杀人的人是原本一起贩私盐的,还是私盐的买家。这个就是问题的关键。这个死者徐德志是一个四眼贩子,总是到济宁来。那也就是说他把私盐贩卖到这里,济宁有买家。说道这里,天启皇帝的目光便看了一边的袁可立,脸上带着演示不住的兴奋。
猛地站起身子,袁可立颤抖着声音道:那位从知州衙门出来的林员外很可能就是这个买家,在这件事情里面。济宁的知州也也有参与。
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天启皇帝皱着眉头,沉声道:朕还有一件事情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个买家要杀死徐德志徐德志可是卖给他私盐人,如果买家杀死徐德志。那以后这条财岂不是就断了吗
眉头皱的紧紧的,袁可立也在思考着天启皇帝问的问题,毕竟这的确是一个让人想不通的地方。轻轻的叹了口气,袁可立语气中带着无奈的说道:看来也只能等到党寒将那个杀人的人抓回来,光凭推断很难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赞同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和袁可立静静的等待着,不过等回来的却不是党寒,而是另外一个禁卫。禁卫走进屋里之后,跪倒在地,大声的道:皇上,刚得到消息,山东巡抚孙元化孙大人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山东按察使林刚,锦衣卫千户李谦也跟着一起来了
天启皇帝看了一眼袁可立,眼中带着深深的诧异,这是怎么了小小的济宁城,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大的阵仗这是要干嘛啊自己在离开经常之前,并没有接到孙元化的奏折,只是怎么回事
皇上,这可是越来越热闹了,我们不过是巧合遇到了,这些人恐怕不是巧合啊看来这济宁城是有事情要发生啊袁可立脸上带着些许无奈,最里面带着苦涩,大明朝的官场一项是波谲云诡啊
没有在意袁可立的神情,天启皇帝的眉头紧皱着,脸上带着肃杀。半晌天启皇帝沉道:既然他们来了,有一件事情就能解释清楚了,这里面有一件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或许是贩私盐的事情走漏了风声,巡抚孙元化就想要查这件事情。这个买家知道事情有多么的严重,为了答道瞒天过海目的,找人杀死了贩私盐的死者。在晚上放火少了死者的船,盐也就没有了,人证物证全都不见了。
缓缓的点了点头,袁应泰接着道:在将那个杀人的人灭口,整件事情便掩盖了过去。至于杀人的事情,知州衙门有意将事情推出去,或许会随便找个人定罪,事情这样就解决了。
天启皇帝缓缓的点了点头,事情大概构架已经出来了,虽然有很多细节还不清楚,可是推断应该是没有错的。现在差的就是抓回那个杀人的人,那就能证明推断是正确的。不过天启皇帝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济宁不过是一个缩影,牵扯的也不过是一个知州。
可是如此明目张胆的贩私盐,天启皇帝绝不相信只是在济宁,越向南肯定越严重。自己能够很轻易的处理到济宁的知州,哪怕他是冤枉的,可是江南的官场怎么办官会越来越大,人会牵扯越多,难道全都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