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店的老板望着升腾于天空的偌大青龙,拿着的双剑霎时间有点不稳,就这样呆呆的站着,望着传说。
随后,他醒悟了过来,将两把剑抱起,将自己收藏的"雪走"和另一把不知名,岁月古朴的异剑,单论名气锋利,前一把剑绝对是骄楚,但后一把剑他看不透,只知道历史悠久,却没有丝毫腐朽之象。
"..."
沉默!
祝由怎么都没有想到再次面对小时想要越过的目标——哪怕只是模样很像——居然是悠久的沉默。
在这沉默当中,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决定。
一把抱起了迷糊的女孩,再将那一把感觉到的剑抽起,怀揣到腰间。
恰好在这时,拿着一把刀一把剑的老板也出了来,有点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你们两人是恋人吗,女孩儿...好好珍惜啊!"
随后,他将刀剑抛起,给了祝由。
迷糊的女孩这时反映了过来,很羞怒,而祝由转了一个身,让她正对抛过来的刀和剑,她无可奈何的伸手接住。
"来..."
祝由自己望了望室内,眼眸当中闪过了一丝精芒,霎时间,一把长刀横空,乖乖的来到了他的手中。
迷糊的女孩儿看得很清楚,自己将刀交给这家店的老板磨锋,此次前来正是要来取这一把长刀,为什么这么乖的跑到了坏人的手中。
她气急。
祝由也知道这抢了女海军上士怎么也不算是一件小事,便拔腿就跑,在大道上卷起一阵烟尘。
途中,有一个士兵正在小跑而来,看见了这一幕,顿时泪奔,军中唯一一朵美丽纯洁的花呢,就这么让人拐跑了。
说到上士美眉被抢走他是决然不信的——上士美眉手中拿着一刀一剑,却只是依稀见到她脸红,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
"你为什么要抓我!这是重罪..."在祝由的怀中,迷糊的女孩倒是想过用手中的剑和刀扎上去,却不知为何下不了手,只是感觉到了很愤怒。
"我们是敌人!"
祝由冰冷冷的说道,如果忽略了脸皮底下的赤红。
"..."
迷糊女孩这时很精明,眼前这张脸比猴屁股还要红了,说敌人这个词确定不是在逗自己。
"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们组织是不会伤害俘虏的,也不会进行虐待,更不会侮辱女性——这一条是要枪毙的!"祝由硬着头皮说了这一段话,便紧紧闭口不言。倒是不担心怀中的女孩反抗,没有遇到了路鱼之前的自己都能轻易擒住她,更何况是现在的自己——所以他必须要将怀中的女孩俘虏。
"组织?什么组织???"迷糊女孩发问,死死盯着面具裂缝下的双眼。
祝由不理。
这时,他忽然见到了一队海军,转了一个身,来到了另一条街,瞧见了购买食材的山治和乌索普,招了招手,便让他们跟着一起来。
"祝由格格,你这个剑胚做什么,让得这位女士这么愤怒!"山治很愤怒,张着大口呵斥。
"她是海军,路鱼交代抓的俘虏,她对世界上各个强者都知晓..."祝由回答。
"不行,交给我抱!"山治收起来愤怒的神色,张开了怀抱,一双桃花眼很迷蒙。
"滚犊子!"祝由直接一记剑手将山治击飞,"她的模样很像我儿时的好友。"
正在一旁偷笑的乌索普醒悟了过来,他是知道祝由的往事,顿时感觉到这个女海军不抓不行,不管是从公,还是从私来说!
公是组织缺少人才,敌人的人才也是人才。
私则需要给单身人士创造恋爱条件,船上就只有山治和祝由,而山治那么花心,并不用管,那么祝由的终身大事必须要考虑。
而这极像古伊娜的女孩必须要俘虏起来,在这大海中这么危险,万一不小心发生了什么事,乌索普能够打赌,祝由绝对能够化作一尊杀神。
而在抓起来之后,安全问题就不用担心,还能够给两人相处的时间,看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算了,合适就是一件美事——
敌人的人才变成我方的人才。
乌索普不由得赞了一下路鱼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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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
一群海军士兵大哭着来到了斯摩格的办公室。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正睡着觉的斯摩格翻了一个身,正对着他们。
"上士美眉跟人跑了..."海军士兵们齐齐吐诉。"而且还是跟个面具男!最主要那面具都裂了,好伤心啊..."
"什么跑了!!!"斯摩格顿时化作了一阵烟雾,凌空飞行,"那是仙人的同伙,他们怎么会抓一个小小的上士,赶紧收拾家伙将达斯琪抢回来..."
一阵不安环绕在他的心中。
"可是上士美眉在裂开面具男的怀中一脸娇羞幸福的模样,还给那个裂开面具男拿刀剑呢!!!"
"对啊,那个裂开面具男还拿着上士美眉随身佩戴的刀,一副霸道总裁范,就是脸很红..."
"两人互相抱着很紧,好伤心啊!"
海军士兵们众口纷纭的说道。
这让的斯摩格凌乱了,化作烟雾的身躯还成了本来的模样,微微思考之后,他还是挥手:"那就问问她吧,如果真如你们所说,就送送她吧!"
他也不反对达斯琪和那个裂开面具男混在一起,怎么也比在海军当中好的多,整天说着正义,实则狗屁。
前年,他本来能够直上少将,就是看不惯肮脏事情,出手了,结果被打压到了罗格镇,去他妈的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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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橘一脸兴奋地布置着自己的卧室,这与路鱼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待一口气布满了粉红之后,她呆立着身子,眯起了大眼。
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哪个人都不在,便偷偷摸摸的开了门,来到了一墙之隔,路鱼的卧室之内。
"怎么还是没什么东西..."
看着满是书和零件的房间,梅橘纤弱的秀眉紧皱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有着一股很不好的感觉云绕着她。
她重新拿了一床被褥,放在了只有一张席子的床榻上,好好地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