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里面的白鳶正在一步一步的手持佩剑朝着他靠近,她谨慎又小心生怕被外面的可疑之人发现。
她越来靠近那人她的步子就越小心,等到快到了的时候她停下来顿了顿又长舒了一口气。随后便是一剑刺出!
南宫闵正在那里思考着该如何跟她说,自己正想的激烈却被一阵剑气冲破。还好他武功高强及时向后退了一步躲过这一击。
可是白鳶却因为自己受伤无法卯足劲,却被自己冲出去得剑带了出去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脚下一滑。
南宫闵还在为刚刚的那一下后怕着抬头一看竟是白鳶,他见她要摔倒又立马上前去搂住她的腰一个转身便将她稳稳的抱在怀里。
被抱着的白鳶霎时害羞起来:“怎么......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是余珊珊。”她磕磕绊绊的说着。
可是这次她的眼神没有躲避他而是一直在看着他。
这倒是让南宫闵也有些害羞了:“珊珊她......她回去自己的房间了是我......我想来......想来看看你才过来的。”他的底气明显不足连平日里一半的威力都没有。
“你......你先放我下来!”白鳶这才反应到两人的状态又立马着急的说道。
可是南宫闵却没有听她的话,而是皱着眉头一直把她抱进房间里面又温柔的慢慢的放到了榻上。
对此她的脸颊又热了起来,她低下头没有看他:“你你这是做什么?”她的语气还是装作强行的架势。
“你不是受伤了吗?又怎么可以做出这一番危险的行为出来?”南宫闵把她放下后坐到她旁边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不说话又不进来的,我还以为是余珊珊那丫头被绑架了呢!这才小心翼翼的攻击去,谁想到会是你再说了......”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微微低下头没有看他,好像在对自己说着一样。
可是她说着说着又突然停了下来,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转变语气突然转头看着他又质问着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事情的?”她的态度开始认真严肃起来。
而刚刚一直盯着她看着她自顾自说话的南宫闵,见她突然看向自己自己倒是立马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而面对着她的问题他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难道要他说是余珊珊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这么的思念她才告诉自己的吗?
这种要脸皮的事情他当然是做不出来的。
“哦这件事情啊......这件事情......是那日我来琼华宫找余珊珊偶然看见她在你房间里。你们在聊天我没去打扰无意间听到的。”他摸着脑袋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这样啊!那......其中的细节之处想必你也已经......打探清楚了吧!”说着她又低下了头有些愧疚的样子。
“嗯!知道。我知道了就自然会去打听个明白打听个清楚,我怎么可能......让......让我在意的人就这样被欺负了?”他磕磕绊绊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了出口。
这句“在意的人”直击她的心脏,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自己是被别人疼爱的。
她只是轻轻的瞥了他一眼便没再说什么。
“我就说白逸飞此等小人怎会理解你的痛楚,他的心里只想到了他自己的利益又怎么会想到你会如何?早知道就死也不让你来皇宫了。”他十分生气又懊悔的说道。
“那也是我自己选择的,只是这件事情迟早都是要面对的,只是来到早或者迟的事情罢了。而如今已然算是晚了许多能够拖延这么久更是不易。”白鳶也冷静下来对他说道。
“可是你这是在风头正盛也是最让他内心不安稳的时候啊!他这个时候眼中只有自己的何况是你!”他有些激动,说着直接转过头来面对着她。
此时两人正是面对着面,距离极近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霎时两人都沉浸在对方的眼神里来,即使是因为距离过劲而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他们也深深的沉浸下来。
他的眼睛里有她样子,她的眼睛里也有他的样子。
他喜欢极了她的那双眼睛,桀骜不驯又有一泉温柔的水在里面晃荡着。她的眼神总是那么的自信骄傲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情放下自己的骄傲。
那正是他喜欢的模样。
可是只有面对他,她的眼神才有的那丝温柔更是让他无法自拔。
“白鳶......你的名字可是因为白逸飞?”他看着她轻声又温柔的问道。
她点了点头回答:“见到他的时候我便失去了记忆,包括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他说......让我成为他在天空中的鹰替他狩猎。”
说到这里他用自己的手指堵住了她的嘴,示意着她不要再说下去。
只是这样的一个小举动让她的脸颊再一次红润起来。
“以后你不再是他的属下不再是他的猎鹰,你只是想心里的人。这个名字......我不喜欢,因为那是白逸飞给你的名字。关于他的一切我都不喜欢特别是他对你做出伤害的事情之后。”
这一句他没有像之前那么怂,他把他心中所想的此时的话语全部说了出来。
他只觉得身心舒畅,而她听了心情也更加的好了。
“那你想如何?”她也轻声的回应着他问道。
“我会派人查出你的身世,无论多难我都会找到最真实的你,而不是那个只是为了替白逸飞猎杀猎物的你。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白鳶了你是我的......我的妻子!你可......你可愿意?”他也突然红着脸问道。
对于这一句,她感到吃惊。因为两人虽然认识的时间长不过相处的时间却是不多而且一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正儿八经的约会什么。
这一切都来的有些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