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一见,顿时傻眼了。
心想:唉!这位到底怎么啦?怎么就这般性急呢?
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急得哭起来了。
看来,她还是太娇气了!得好好哄一哄她。
“喂!喂!小妹妹,我话还没说完啦!你怎么就哭上了?”紫苏说,“其实,我想说,除了我爸妈,我至今还没有喜欢谁,更没有什么最喜欢的啦!”
“是吗?这是真的吗?”喜来苏破涕为笑地说,“那真是太好了。我太高兴啦!嘻嘻!”
这下子,她却把紫苏弄迷糊了。
紫苏心想:这小妞也变化太快了点吧!才狂风暴雨的,还没一秒钟就晴空万里彩霞满天了。
还说我有病,我看你才有病,病得比我更加严重。虽然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他怕她发飙。
“那个,既然你没事了。那咱俩是不是该谈点别的了?”紫苏问。
“好呀!你想才说啥就说啥!我保证奉陪。”
“说得好像要跟我干仗似的。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好意思。我这人说话,从来就直来直去惯了。这都是我从小跟我师傅学的。”
“看来,你师傅也有病。不然,怎么会培养出你这么一个不懂得人情世故说话大大咧咧的徒弟来。”
“什么?你敢骂我师傅有病?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哼,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其实,我也没说你师傅有什么病,我只是说你师傅也有一点小毛病。不,不对,你师傅有病,而且有大病,要不然,她怎么会病死呢?”
“喔!原来你是说我师傅得了这种病。那就对了。我师傅确实有病,她是得了疾病死的。我还以为你说我师傅是神经病呢!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我啥时候说你师傅是神经病了。自己想事情不过脑子,想哪里去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换个话题。”
突然,一声“嗷呜”的狮子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没过一会,一头鬃毛狮子扒开重重长草从紫苏他们栖身的树下经过,朝瀑布下的湖水边大摇大摆地走去,接着便爬到湖边,把头伸进水里,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紫苏来到这个外星球以后,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种猛兽,它才是真正的森林之王。
这位原始森林的主人确实是一个笼然大物,它的肩头披散着浓密的鬃毛,血盆大口里露出锋利的长牙,一双黄绿色的眼睛在这漆黑的深夜闪烁着吓人的光芒。
眼见紫苏盯着那头喝水的狮子瑟瑟发抖,喜来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老弟,你的胆子也太小了点吧。这鬃毛畜生又威胁不到你,你至于这么害怕吗?你简直让我太失望了。”
“你不知道,这家伙是森林之王,可厉害了。谁不害怕?”紫苏辩解道。
“切,我说你傻不傻。咱们是在树上,它又不会爬树,怎么会威胁到咱们?
再说了,即便它能够爬上树来,可咱们会飞,它又不会飞,也还是威胁不到咱们。
此外,它的胃口很大,一顿至少能够吃掉一头小牛。
像咱们这样的体型,连给它塞牙缝都不够。
因此,说一千道一万,它都不会成为咱们的敌人,倒是有可能成为咱们的朋友呢。”
“喔噻!你分析得太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你简直太聪明了。”
“就你那猪脑子怎么会想得到呢?不是我说你,你那脑子一百个还抵不上我一个。”
“嘿!说你胖,你就喘上了。你倒是挺会顺杆爬呀!抓住机会就往自己脸上贴金。”
“切,我需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吗?我有的是金。”
“哎!我不跟你抬杠了。咱们就此打住!”紫苏说,“嗯,来苏小姐,跟你商量个事呗。那个,那个......”
“咋回事?说话吞吞吐吐的。咱俩都这么熟悉了,还有啥不好意思说?有屁快放。”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怎么这么不文明?好吧,我说。
你看既然咱们这么熟悉了,那把咱俩这名字叫来叫去的,是不是显然太生硬了点?”
“那你想咋样?”喜来苏问。
“我是这样想的,以后我叫你喜妹,你叫我苏哥。这样多好。”紫苏说。
“啥?你想跟我套近乎,是吗?咱俩有那么熟吗?再说了,今年我五岁,你才三四岁,我是你姐才对。想让我叫你哥,没门。还是让我叫你苏弟,或者小苏吧。”喜来苏说。
“那就当我刚才没说。”
“喔!你好坏哟!原来你是想占我便宜来了。没想到,你表面上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是一肚子的坏水。哼,我不理你了。咱俩还是分手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别,别呀!对不起,刚才我错了。请你原谅!”
“让我原谅你也不难。那你以后得叫我苏姐。”
“啊!这,这......”紫苏心想:我的命咋这么苦呢?刚走了一个苏三,那个真正的苏姐。这回,又跑来一个小妹,号称‘苏姐’。去了一个真苏姐,又来了一个假苏姐。我这个没得跑,还真没地方跑了。被这真假‘苏姐’缠上了。只怕到最后,出现两个苏姐,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想到这,紫苏说:“喜来苏小姐,要不这样,我可以叫你喜姐或者喜妹。但绝不可以叫你苏姐。”
“为啥?我偏要让你叫我苏姐,我叫你苏弟。这样才有意思呢。”喜来苏坚持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