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围住这件屋子,不要让那飞贼跑掉了,快”,夜巡军立马赶了过来,团团围住狗蛋住的房屋。
“小贼,你就是插翅也难飞了,还不出来快快束手就擒,不然的话大爷我要了你的狗命”,那个夜巡军的首领大声暴吼道,声音直遏云霄。
“你们几个,快给大爷我上,破了那扇门,一定要搜出那个小贼”,夜巡军首领指示几个壮汉前去破门,而他们则是守在原地以防飞贼逃跑。
“报告老大,里面什么人也没有”,过了一会儿,那几个壮汉匆匆跑了出来,一脸奇怪地说道。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都进去,好好地搜他一搜就知道了”,夜巡军首领嘴角微微翘起,一脸鄙夷道。
“你们几个和我进去,你们在这里呆着,千万要盯紧这里,千万不要让那小贼给跑了”,夜巡军首领暴喝一声,剑指怒指,接着便提着一把朴刀冲进那间房屋里面,那夜巡军首领的后面还紧跟着十来个黄头军。
“你们两个,仔细搜搜那床底,你们几个,到处看看那些箱子之类的,就算搜不到人,也要搜出那些赃物来”,夜巡军首领环视了一下狗蛋所住的房屋,火折子一敲,点燃了房屋里面的蜡烛。
微弱的烛光在房屋里面轻轻摇曳,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一切显得那么地苍白和静谧。
“老大,找到了,老大,是一件夜行衣和一个包袱”,这时那床底下的夜巡军传来了一阵十分兴奋的声音,那两个黄头军将那件黑色的夜行衣和那个包袱交给那个夜行军首领。
“打开来看看”,夜巡军首领示意那两个黄头军打开那个包裹,这时在场的夜巡军心里可都被紧绷了起来。
“哗”,当打开那个包袱的时候,在场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那包袱里面不是其他东西,正是一些珍珠和金银珠宝之类的。
“现在赃物俱在,没有想到这位远方来的贵客竟然会是这种人,枉我们单二当家那么看好那几个人,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人,哼”,那个夜巡军首领十分愤怒地说道,朴刀狠狠地敲了一下地面。
“怎么了?老夏”,这时单九兵可是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人还没有踏进房间里面,紧张的声音却是先传了进来。
“二当家,你自己看看吧”,那个夜巡军首领看着桌子上的那些金银珠宝说道。
“这,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单九兵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桌子上的那些金银珠宝,单九兵可是十分清楚眼前的这些赃物是多么地严重。
“报告老大,外面那几个人要求进来看看,你看?”,这时有两个黄头军跑进来传话。
“让他们进来吧”,单九兵十分无奈而又无力地挥了挥手道,他实在很难相信这一切是狗蛋做的。
“这,这不可能,狗蛋,狗蛋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水伯和青陵老人进来之后,水伯可是一万个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些赃物的。
“这怎么回事?周兄弟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呢?”,青陵老人他们也满是难以置信,他们实在很难想象狗蛋为什么会去做这种事情。
“怎么回事?东西都摆在那里,难道还能包庇吗?这外贼我看是留他不得”,这时只见一个一脸得意笑容的费忠慢慢地走了进来,剑指指着桌面上的那一包袱金银珠宝,一脸盛气临人的样子。
“费忠,你,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单九兵一脸愤怒地责骂道,对于费忠这种人他单九兵可是从未给过他好脸色。
“哼,单九兵,你别以为这白龙寨只有你一个当家,我看哪,某人就是想要只手遮天,一人独大,不过这还得问过我们众当家的才可以,否则的话那简直是白日,做梦”,费忠停顿有力地说道,现如今狗蛋可是有把柄在他们手上,费忠自然是有底气跟单九兵斗争了。
“费三当家,我想你也没有什么权利来指责我们二当家吧,现在虽然有赃物在这里,但是你有看到他本人吗?我想着倒是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想要搞垮我们白龙寨罢了,哼”,这时只听见门外一声怒哼,游刃走了进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游刃,别以为依仗着大树就可以胡作非为,为虎作伥了,大爷我还从来没有怕过别人”,费忠被游刃这么一说,顿时心虚起来。
“哟,看来某人是心虚了吧,某些人哪,可是恨不得就来一个窝里斗,然后他就可以串通外敌来夺下我们辛辛苦苦维持白龙寨了,看来某人当真是好计谋呀”,游刃讥嘲道,游刃可不怕眼前的费忠,再者说了,游刃可是有着单九兵给他撑腰,只要单九兵不阻止游刃,游刃便可以畅所欲言。
“你,你”,费忠可是被游刃说得哑口无言,大眼盯着游刃,那眼神要是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游刃早就死上上万次了。
“你什么你呀,费三当家的,你别以为你心里那点破玩意儿没有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迟早会有报应的”,游刃继续责骂道,这下可是骂得费忠脸上十分铁青,就差点把鼻子给气歪了。
“哼,游五当家,你也未免太过于放肆了吧,费三当家可是为了我们白龙寨的发展壮大做出了巨大的奉献,而你却是在这里诋毁费三当家的名誉,你这样做也未免太不尊重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吧”,这时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只见那丁留封可是满脸地得瑟地讥嘲道,那眉头高高翘起,一副要找人比拼的样子。
“真是好笑,丁四当家的,我游刃向来都是知书达理之人,该尊重什么人我游刃自然清楚,要不着你丁四当家来教训我,哼”,游刃说完便别过头去,对于这丁留封,游刃可是恨得咬牙切齿,这丁留封可是一个十分狡猾的人,游刃在与其交锋的时候,心里不禁有点畏惧起来。
“你看看,这也太没有教养了,长辈我这样说都是为了你们这些晚辈好,可是你们呢,竟然这般不领情,真是伤了我们这些晚辈的心哪,你们这些年轻的一辈哪,真是不知好歹呀”,丁留封抓着那个势头继续教训起游刃来。
“丁留封,你,你”,游刃可是被激得十分愤怒起来,手臂青筋暴起,就差点要跟丁留封动手了。
“你什么你,我丁留封向来都没有遇到过像你这么无礼的年轻人,真是令人失望透顶呀”,丁留封还故作一脸同情的样子,看起来更加令人厌恶起来。
“是吗?我看有些人只是倚老卖老而已,这些老不死的就知道用自己的辈分来欺压晚辈,一点江湖中的义气也没有,正是这些败类,江湖上才会有那么多波澜不平的事情来”,正当游刃十分窘迫的时候,这时只见一个十分年轻的乞丐一样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一脸乐呵呵地笑道,此人正是梅寒冬。
“你,你这小子”,丁留封想要指责梅寒冬,只是梅寒冬却是紧紧地靠着丁留封,梅寒冬身上的那股臭馊味可是令丁留封忍不住反胃起来,再者梅寒冬身上的那一身装扮可是令丁留封望而生畏。但是现在梅寒冬却是紧粘着丁留封,而丁留封则是不停地避开梅寒冬。
“丁四当家的,晚辈实在是抱歉,晚辈不知好歹,希望丁四当家的可以教训教训晚辈,让晚辈知道什么叫做仁义礼智信吧”,梅寒冬又凑了过去,丁留封的脸色可是变得越来越是窘迫,丁留封可是感到喉咙里面有一阵反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一般。
“你,你,梅寒冬,你给大爷我滚远一点”,丁留封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呵斥道,再这样下去他丁留封可忍不住要在众人面前呕吐了。
“丁四当家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们这些晚辈呀,你这样子做好让我们这些虚心求教的晚辈伤心哪,丁四当家的”,梅寒冬脸上掠过丝丝笑容,接着又凑了过去,一脸讨好的样子,实际上就是想要让丁留封忍不住呕吐而已。
“你,你,走开,快走开,别跟着老夫”,丁留封可是被气到鼻子都歪了,但是他又不好发作,毕竟梅寒冬也说了,他这是来向自己虚心求教的,要是自己大声呵斥或者是用武力解决的话,那样子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丁四当家的,快教我啦,丁四当家的”,而梅寒冬则是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紧紧地跟着丁留封,而丁留封则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他可是被一个臭烘烘的垃圾桶跟着一样,仿佛自己身上也粘了一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好了,都别闹了,像小孩子一样,你们可是白龙寨的当家,哼”,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呵斥声,只见卓崇进走了进来,一脸肃杀的样子。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还好意思在这里闹别扭,这样的事情你们以为很好玩吗?”,卓崇进十分愤怒地批评道,在场的人雅雀无声,的确,自己做的是有点过火了,也只能忍住被卓崇进批评了。
“可恶”,梅寒冬低声道,这一切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卓崇进大声责骂道,但是那丁留封和费忠却是一脸的得意,丝毫没有半点丧气的样子。
“有飞贼,飞贼在哪里?”,这时狗蛋恰好赶了过来,刚一进屋子里面,发现自己的房间点着微黄的烛光,白龙寨的许多人都在那里,而且屋子周围都被黄头军包围住了。
“这”,当狗蛋的眼神注意到桌子上的金银珠宝时,狗蛋便意料到了事情的不妙了,这包金银珠宝可是从自己的房屋里搜出来的,那就说明自己就是那个飞贼了。
“这件事情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不是飞贼”,狗蛋立马大声呼吼道,的确,他只不过是刚刚回来而已,就这样子模里模糊地碰上这种事情了,狗蛋的心里可是晦气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