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难不成被鬼魂俯身了?”此刻的陶俊吓得脸色苍白,回头死死地拽着陆十一的胳臂:“十一,我们还是离她远点吧,万一他真的被鬼魂俯身了,怎么办?”
陆十一见陶俊这么害怕的样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觉得这事情有些诡异。
陆十一突然回想起奶奶曾经教过自己的方法,随即咬破了手指,将手指上的血液滴入一滴在手心里,然后朝着自己的印堂上那么一抹,又随即朝着陶俊的印堂上抹了一下。
陶俊一脸嫌弃要想把印堂上我的血迹擦点:“喂,十一,你这是干嘛呢?怎么那么恶心呢,把血往我印堂上抹。”
“你可别擦掉,没准,我的血能保住你的一条小命。”陆十一一脸严肃地看着陶俊道。
陶俊见陆十一的表情这么严肃,准备把印堂上的血迹擦干,也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这印堂乃是人身上阳气最弱的地方,一般的相师会说印堂发黑,其实说白了也就是说这人的阴气很重,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随后遭来厄运。
陆十一虽然从来就没有试过,但他相信自己奶奶的本事,要不然上次那个叫彭波的男人也不会那么祈求奶奶再次看相叫她秦神相。
不一会,陆十一便直接打开了这屋子的灯,这灯光一眼就照射到屋子上的一个木柜里面,而且这个木柜竟然还在移动,而后又在这个木柜上看到一道黑影站在面前。
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红色寿衣的老爷爷站在那柜子面前一阵捣鼓,不知道他在干嘛。
站在陆十一身边的陶俊突然被吓得一阵惊慌:“啊,鬼,鬼,有鬼。”
陶俊一看到那道黑影,吓得立马就大声叫了出来,陆十一脸色也是一边,虽然内心还是有些害怕,但他要装出一副不害怕的样子,毕竟自己可是秦神像的孙子。
“你是谁?为何半夜三更在这里作祟?”陆十一撞着胆子看着这穿着寿衣的老爷爷道。
话音一落下,这道黑影就好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身影那么一闪,就直接穿越过去了拿个木衣柜。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陶俊和陆十一都被吓得不轻。
“十一,我们,我们赶紧跑吧。”陶俊拽着陆十一的胳膊肘就要往外跑。
可陆十一竟然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皱起了眉头来,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大概半秒钟后,陆十一摇了摇头:“不行,我得把这个事情给弄清楚,我觉得那老爷爷很有可能是俯身去了那个木衣柜里面,他肯定不会走太远,若是吓得了这楼上的租客,那可就糟糕了。”
陶俊没想到陆十一会这么说,瞬间被气得直跺脚:“十一,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你不想活了,我可还想活啊。”
“你若是害怕的话,就走吧,我想他这样屡次惊扰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找我。”说罢,陆十一又扫视了一圈这房间:“这间屋子夏桑都住了大半年,而且她在酒吧上班,经常晚归,这间屋子则是阴气最重的地方,若是那老爷爷再次俯身去夏桑身上,惊扰到了其他人,那就真不好了。”
而且这些魂魄基本都是午夜后在阴间找阴气重的地方游荡,加上女人本来就属阴,所以他们更喜欢找女人附体,如果事情严重了的话,那会是伤人性命的,若命大的人,也难逃生一场大病。
陆十一家现在的房客虽然不多,但若发生了死人的事,那这房子以后可更不好租出去了。
若不是夏桑头一个来租房,之后也没有人陆续来租房,那这些房子即便是再便宜,以后都很难租出去了。
陆十一二话不说,便朝着三楼追了出去。
陶俊知道陆十一这倔脾气,虽然害怕,狠狠一咬牙,也跟着追了上去。
来到三楼另外一个租客的房间门口,陆十一敲了敲门。
“谁啊?”
“是我,房东,陆十一。”
“哦,是十一啊。”随后,便见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少妇开了门:“哟,十一,今个是什么风,那么晚把你吹来了我的房间。”
这个少妇跟夏桑一个姓,叫夏欧,也是晚上上班,但她跟夏桑不同,她是在厂子里上班,就是一个白班一个夜班的转。
平时跟陆十一的关系还一般,就是看到会打打招呼,虽然有时候也爱跟陆十一开一下玩笑,但她的行为却没有夏桑那么大胆。
陆十一一把将这夏欧推开,便在房间里仔细寻视了一番,可什么都没有发现,便带着疑惑离开了。
夏欧不悦地骂了一句:“我说陆十一,你怎么那么讨厌,我明天可是上白班,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打扰我,有毛病啊。”
陆十一根本就没有把夏欧的话放在心里,拖着沉重的下巴便下了楼。
“十一,你说那魂魄到底飘去哪里了?”
陆十一正思考着事情,便没有回答陶俊的话,只是又回到了二楼夏桑的房间,还好,她没有什么异样,现在躺在地上,眼睛闭着,还打着轻微的呼噜,睡着了,看来那老爷爷早离开了夏桑的身体。
“来,我俩把她给扶去床上。”陆十一这才开口道。
陶俊点了点头,便和陆十一把夏桑扶去了床上,随后关上门后,两人便回到了一楼店铺的房间。
这一夜,陶俊是和陆十一挤在一张床上睡的。
第二天还没有怎么亮,陆十一便醒了过来,起床后,他就连脸都没有洗漱,便直接去了二楼夏桑的房间。
这个时候不知道夏桑在屋里没有,陆十一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夏桑依然躺在床上睡着觉,陆十一只是看了一眼夏桑床边的那个木衣柜,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好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时候,陶俊也跟了上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陆十一道:“十一,你怎么一大早就闯入人家女孩子的房间,你这是干嘛?”
“我就是想看看这个木衣柜到底怎么回事。”
“那要不,我们把这个木衣柜抬出去烧了吧。”陶俊突然提议道。
“烧,烧个毛线,这个木衣柜不是我房间里的东西,是夏桑后来自己添置的,不经过人家的同意,就随便烧人家的东西。”陆十一打从心底虽然有点瞧不上夏桑的职业,但他还是很有礼貌,自己不喜欢的事物,也会懂得尊重。
“那你说怎么办?”
陆十一沉声说道:“这衣柜无论如何都不能烧,我想这个衣柜肯定是那个老爷爷的藏身之处,一会等夏桑醒来,晚上出去上班的时候,我们在来探个究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