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区域？”“甲级测试区。”

“曾经是从解剖室来的？到目前为止，在试验区呆了多少年？”

“六年，”张布方记得他身份资料上是有一个这个的，不过他当时没有仔细看，而且隔了这么久，也记不住了，只是从善如流的回答着，到了这一个问题之后，他依旧不假思索的选择的那个模糊的数字，说，白了，他这个6年只是随便瞎猜的一个数字。

“撒谎。”

对面的人是拿着他的资料的，资料上应该也有显示他工作年数，虽然资料大部分都不是真的，但依旧具有效力。不过张布方回答了一个资料上面没有的数字，接下来他手上的镣铐通电，就对他进行了小幅度的电击。

这只是一个威胁和一个小惩罚。张布方的手因为电流的通过，而蜷缩起来，然后又无力的舒展开，张布方皱眉，他当然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指尖的酸麻让他从心里产生了一些下意识的恐惧。

“那我就是记不清了，”张布方现在老感觉自己手有些怪异，他尝试着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却发现就好像他的手指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张布方视线放在自己被电过的手上，他对审问他的人没有兴趣，头也不抬的回答。

“通电。”

“嘶……”张布方抽气。原本还仅仅只是感觉到手腕发麻而已，这下就是整条手臂了，他这才正眼去看审问他的人，但对方没有停止下来的打算，只是对视了不到一秒，对方又继续下达了通电的命令。每一次通电产生的痛苦只会多不会少。

张布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电了多久，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但是痛苦产生起来却异常的缓慢。他的神志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眼前有些发黑，他还能够看到，审讯他的人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北焚表情没有多大的起伏，估计是每天都在看这样的情况上演。

“姓名。”“……张三，”张布方都感觉到自己有一些迟钝了，脑子好像突然转不过弯了一样，但还保持着几分清醒，他能够理解对方为什么这么做。不过被电了之后，记忆好像有一些清晰。

张布方在各个测试区呆过的时候，有遇到经过审讯室的神人，这些人基本上刑架的东西都经历过一遍，不过那些疯子谈论起这经历的痛苦起来，依旧津津有味。说什么……他们那个谁在多少年前还被放过血，这是物理那种，拿刀在手腕上割一个口子，然后呆在椅子上，安静的听着自己血液的流动。

按照那群疯子口中所说的感觉，张布方现在应当是感觉到十分美妙的。张布方都感觉那电流似乎通过他的脑子，心里面一边暗骂着真会整，一边又觉得这方法可能太过于落后，这个是超前的时代，这种方法，他以前就见过。不是什么事情，都讲究科技创新吗？为什么这些方法还没有被淘汰掉。

“你叫什么名字？”张布方现在就已经是完全的闭上了眼睛，这些人电流还控制不错，他起码现在产生了耳鸣，但依旧能听清楚人说话的声音，张布方思考了这一个问题，思考了好几秒，他慢悠悠的，并且拖着音：“张……”似乎他真实姓名的后两个字，立马就要被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