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把冰雪从自己的身边拉过来,让她和自己换了一个位置,欧阳诺一马上见到一个20多岁,穿着华丽衣衫的年轻人,见欧阳诺一把自己换到后面来,知道自己刚才搞的小动作可能被发现了,立即装作买东西,左顾右盼起来。
见他这样,欧阳诺一气不打一处来,但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刚才的坏事是你做的吧?"
"什么坏事是我做的?我做了什么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呢?"一听欧阳诺一这话,华服年轻人马上倒打一耙。
看来他这是死不承认呀,自己总不能说:你刚才摸我女人的屁屁了,这让冰雪一个女孩子家的脸,往哪搁呀。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来讲,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自己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这种事,欧阳诺一做不来。
见有热闹可看,来往的人们纷纷驻足,自动的给他们腾出一个小空间来。
街道两边做买卖的人看到这个年轻人,纷纷议论起来:这个说:'高县令的儿子又出来欺负人了,看他的样子,一定是对那个女孩子动什么手脚了,';那个说:'我看一定是,刚才我看到他跟在那个漂亮女孩子身后,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刚才那个人又说:'这下有热闹可看了,人家的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个人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在这里谁能得罪得起他呀?这个小伙子只怕会吃亏呀。';
听着这些人的话,欧阳诺一明白了,这个家伙明显是一个'惯犯';呀,看来这种事情以前没少做,但碍于他的身份,受害人往往都敢怒不敢言,这分明就是一恶少嘛。
县令的儿子又怎么样?欧阳诺一连生死都经历过了,还会怕他一个小小的县令的儿子?
"真的不是你做的?"欧阳诺一见他那嚣张的样子,马上开口说道。
"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高衙内是什么人呀?怎么会随便欺负一个女人呢?真是的。"高衙内哼了一声道。
这真的是不打自招啊,自己刚才明明没有问过他,有没有摸冰雪,他这会儿竟然自己说出来了,要是没做过,怎么会知道自己找他有什么事呢?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清楚,见你在后边,就以为是你做的。"欧阳诺一赶紧陪不是。
听到欧阳诺一这话,冰雪看欧阳诺一的眼神中充满失望,紧紧的咬着嘴唇,美丽的大眼睛中噙满泪水,她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懦弱的人,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这时,对面的高衙内反倒得理不饶人的道:"什么不好意思?随便诬陷朝廷命官,那是多大的罪你知道吗?还说什么没看清楚,没看清楚你多什么事呀你。"
旁边看热闹的,有一个人走过来对欧阳诺一道:"小伙子,你快走吧,在这里你讨不到好,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是这样吗?欧阳诺一脸上还是带着微笑,冲那个人点了点头,又向对面的高衙内道:"没看清楚就是没做过,对吧?"
"当然,捉贼拿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她了?"看来,高衙内似乎有些生气了。
这时,欧阳诺一目光越过高衙内,向他的后边望去,嘴里还念叨着:"高县令怎么会到这里来?"
"什么?你说什么?"一听这话,高衙内有些不淡定了,急忙回头看去,平日里欺男霸女,为非作歹,那也只是在高县令不知道的情况下做的,就算后来知道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作为他的儿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做坏事,他这个所谓的朝廷命官要是不出面做一个交待,那他这个官也就做到头了,所以高衙内知道,这时候高县令要是在这,那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轻的,是臭骂一顿了事,重的,那可能会挨打。
他回过头去,哪里有他那个县令老爸的身影?好小子,敢骗我,这下事儿大了,要不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家伙,以后自己的面子还往哪搁?高衙内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急忙把头转回来,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到时候一定要给欧阳诺一好看,可是他的头刚刚转过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左边脸上一阵剧痛,随后才听到一声'啪';的一声。
什么情况?高衙内有些蒙了,急忙用手捂住左脸,火辣辣的痛,"你敢打我?"他的反应不可以说是迟钝,只是他根本没有想到,欧阳诺一敢伸手打他,而且还是赤裸裸的打脸。
话没说完,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右边脸上又挨了一下,这下好了,高衙内的两只手不用干别的了,全捂到自己的脸上去了,看到他脸上那通红的掌印,欧阳诺一下手可不轻。
"你TM敢打我?"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家狠狠的打了两耳光,可不能就这样算了,虽然是自己调戏别人的女人才被打的,但他可不这么认为。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刚刚不是也说了:捉贼拿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了?"欧阳诺一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刚才就是你打我,大家都看到了。"高衙内敢说这话也是有道理的,在这里,别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没人敢得罪他,要说敢伸手打他的人,除了对面这个笑得让人讨厌的家伙以外,没别人了。
"你刚才明明把头转过去了,怎么能看到是我打的你?你分明是诬赖好人嘛!大家谁看到我打他了?"见没人出来为高衙内作证,欧阳诺一接着道:"没看到就代表没人打你。"
"没人打我?没人打我,我这脸上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自己撞的不成?"高衙内此刻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以前他从来都不爱到这个市场里面逛,平日里,只在建邺城比较宽阔地方作案,今天他是尾随冰雪后面进来的,甚至连个随从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