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在主卧中找到了陈国良,陈国良身边还睡着一个波浪卷的中年妇女,明显是他老婆。
此时他正闭着眼呼呼大睡,呼噜声震天,一点都没察觉到李义就在床边。
李义把他从床上搬下来,发现他依旧呼噜声震天,没半点动静。
“像猪一样,睡的这么死。”
李义摇摇头,一只手提着他走出了卧室。
刚才来的路上他看到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严刑逼供的好地方。
很快李义就提着陈国良来到地下室,关紧了大门,随后将其捆绑在椅子上。
在这个过程中,陈国良动都没动,睡的很死。
噗!
李义把一杯水泼在陈国良的脸上,顿时陈国良清醒过来,察觉到自己此刻的情况之后,他下意识的想惊叫,但却被李义死死地握住嘴巴。
“你要是敢叫,你的家人都别想活命了。”
李义在其耳边冷声说道。
陈国良心中一颤,不敢吭声了。
见状,李义松开了他的嘴,立在其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到是李义,陈国良大吃一惊。
“没什么,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乖乖地的配合,我们都相安无事,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李义说着,眼中抹过一丝寒光。
看到李义眼中闪过的寒光,陈国良心中一颤,只感觉好像有阵阴风从身上吹过,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知道李义绝不是在开玩笑。
“李义平常看起来很随和,对什么事都淡淡的,没想到冷起来这么冷,他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啊。”
陈国良想起平常的李义,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发现自己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你想问什么?”
“紫草毒是怎么回事?”
李义问道。
陈国良闻言脸色大变,而后苦笑一声,“那天你果然听见我们的对话了。”
李义不说话,只看着他。
陈国良沉默片刻,开口说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紫草毒是老板弄出来的。”
“谁是老板,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我不知道。”
“嗯?”
李义皱了皱眉头,目光越加冰冷。
“我真不知道,我在这件事里面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怎么会清楚呢?”
看到李义的表情,陈国良连忙说道。
“你认为我该不该信你?”
李义面无表情,只目光很冷。
“我没骗你,迄今为止,我从未见过老板,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平常跟我联络的是吴磊。”
陈国良急忙解释。
“吴磊?”
“就是那天你见过的西装大汉,他知道的比我多,你要找就去找他,我只是个无名小卒。”
“哼!找不找他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李义冷哼一声,道:“你说的全是真话?”
“千真万确,没有半点虚假。”
“呵呵!”
李义冷笑,自是不信。
接下来,他对陈国良用了一遍刑,发现对方说的还真是实话,并无欺瞒之处。
李义有点失望,本以为能从陈国良这里知道老板是谁,谁知他就是个小卒子,对这里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他的作用不过是监视市医院的情况,也就是个小小的线人。
李义又向他了解吴磊的详细信息,谁知他又是一概不知,气的李义锤爆他的心都有了。
“我....我真不知道,你相信我。”
看到李义怒视自己,陈国良只感到心惊肉跳,他是真怕了李义了。
刚才李义在他身上扎了几针,让他又痛又痒,感觉就像被扔进爬满蚂蚁的油锅里一样,偏偏还不能用手去抓,那种感觉令他至今还心有余悸。
他也算真正见识到李义的能耐了。
这种手段他还从未从哪个中医身上见过,非常震惊。
“你通常怎么跟他联系的?”
李义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
“我要见他时都是给他发信息,然后他来医院见我。”
陈国良老老实实的说。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给他发条信息,约他明天早上七点在医院的后巷中见面。”
李义说着,从陈国良身上摸出他的手机,扔给他后说道:“别耍花样。”
他眼中含有浓郁的警告之色。
“能不能先给我松绑,这样我没法发信息。”
陈国良苦巴巴的看着李义。
李义点头同意,以他的身手,自然不怕陈国良逃跑。
其实,李义也能用陈国良的手机给吴磊发信息,但每个人的说话习惯不一样,心细的人很容易辨别出来。
所以,为了不让吴磊起疑心,他才让陈国良发的。
陈国良见识过李义的手段之后还真不敢逃跑,老老实实的给吴磊发完那条信息后,便把手机交给了李义。
李义看了眼信息内容,发现无误之后便收了起来。
随后,李义直接把陈国良变成白痴了。
方法也很简单,不过是在陈国良的神经上扎了一针而已。
像这种手段,他还会数千种,堂堂“现代神医”的称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而且,这种手段无迹可寻,纵然是世上最顶尖的器械也别想查出来。
刚才给陈国良用刑,使用的是同一种手段,所以没谁能知道是他李义做的。
把陈国良变白痴,李义也没半点心理负担,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市内感染“紫草毒”的人千千万万,这些人不知在这上面花了多少钱,有那些花不起钱的就会去借高利贷,最后家破人亡。
这可不是李义危言耸听,以前他曾在头条上看见过此类的新闻。
所以,这种事就是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行为。
陈国良助纣为虐,死了都是活该。
李义留他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最后,李义清理了自己来过的痕迹,便从容的离开了此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