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营帐稍远的位置,娄贵鸣的几个手下相视而笑,心想自家长官可能结束了房事,开始办正事了。
某个比较细心地守卫听到后,赶紧跑过来询问:“咦,营帐里的声音,怎么有点像娄长官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要往里闯。
结果被娄贵鸣的手下挡住。
开玩笑,长官亲自交待: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入内打扰。你丫的凑什么热闹?万一长官正在做“难上加难”的动作,你看到了,就不怕长针眼吗?
守门的都是娄贵鸣的亲卫,所以那名守卫只得悻悻回到自己的岗位,然后继续聆听疑似娄贵鸣的惨叫。
营帐里充满了焦糊的难闻气味。
赵千荒却丝毫没受影响。
他把已经变得暗淡的三角形烙铁放回火炉,胸口剧烈的起伏,显得十分激动。
在娄贵鸣脸上身上,已经被烙了五个地方,而娄贵鸣的嘴,也被刘牧星堵住,只能发出惨叫声,却不能再说话呼救。
刘牧星观察娄贵鸣的表情,然后指着他身后各式各样的刑具道:“赵哥,别光用烙铁,你试试其他的。比如这瓶红艳艳的辣椒水就不错,如果灌进他的鼻孔里,一定会让他很难受。”
听到这个刑罚,尚未昏迷的娄贵鸣气得身体发抖。
他早就在别的囚犯身上试过灌辣椒水,知道这种刑罚让人极为痛苦,今天本打算用在赵千荒的身上,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制住,马上就要品尝这个苦楚。
赵千荒的目光扫过众多刑具,然后对刘牧星摇摇头:“牧星老弟,我的怒气已经发泄出来,心理已无大碍。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夜长梦多。”
刘牧星知道赵哥心里还存有害怕的心思,也不揭破,他双手分握赵娄二人的手臂,将他们送到了“象神”号上,然后将打昏娄贵鸣,关进禁闭室。
这里有旺财跟小花,哪所娄贵鸣还有什么手段,也不足为惧。
接着,刘牧星返回营帐中,重新化为皮桑的模样,走出营帐之外。
“娄长官休息了,他说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再去叫他。”刘牧星对守卫说道。
然后,他故意装出行动不便的样子,夹紧双腿离开。
守卫们看着他的样子,全都露出了然的神情,更加证实了刚才的猜测。
刘牧星找到雇佣兵,然后带着他们离开。
“老板,什么时候救人?”白林山小声问道。
刘牧星瞥了他一眼,微笑道:“计划有变,我们出去再说。”
说完,他带着雇佣兵离开战俘营,然后换回原来的样子,回到其他雇佣兵等候的地方。
看到老板带队回来,留守的雇佣兵们迎了上去。
不过见老板没把人救出来,他们身上也没有战斗过的痕迹,其他人都很意外。
刘牧星平静地解释:“我要救的人,已经被安全地救走,所以这次的目标已经完成,我们可以回去了。”
老板既然这样说话,其他人更无话可说,他们乘坐七七号,跟象神号会合在一起。
因为人多,刘牧星没再使用影遁,他乘坐逃生艇来到象神号。
赵千荒见到刘牧星,赶紧迎了上来,握住他的手,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刘牧星拍拍老乡的手,然后让他坐下,询问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千荒平复了一下心绪,慢慢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原来,自从那日他为逃避追杀,离开了精神世界,回到现实世界中,后来他几经磨难,终于脱离了危险,重新安定下来。
可是前不久,当他听说母星有难后,立刻启程来到母星,为保卫母星而战,尽自己做为阿斯嘉族人的义务。
后来,他战败被俘,一直关押在战俘营。
就在昨天,他突然间被提审。当他看到审讯自己的人时,顿时惊呆,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迫害他的奸夫娄贵鸣。
他万万没想到,娄贵鸣身为阿斯嘉族元老院的元老之一,手握重权,竟然会叛变阿斯嘉族!
娄贵鸣当天便把他好一顿折磨,今天更是准备了刑具,如果不是刘牧星及时出现救下他,只怕赵千荒现在已经香消玉陨了。
待赵千荒说完自己的经历,他又好奇地向刘牧星询问,询问这个野生的老乡怎么知道他被那美克人关在那里。
刘牧星也把自己做的事情说了一遍,只不过在很多关键位置都是一语带过,没有详细解释。
赵千荒听得一知半解,不过他很识趣地没有多问——小老乡的意思很明显,他有许多秘密,不希望被别人知道,所以才会语焉不详。
最后,刘牧星对赵千荒道:“赵哥,你不是好奇娄贵鸣为何叛变吗?咱们一起问问不就得了。”
说完,刘牧星来到禁闭室,把仍在昏迷的娄贵鸣拖了出来,然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打醒。
“说吧,你为什么叛变?”刘牧星平静地问道。
娄贵鸣茫然地看着四周的情况,然后确认,他正身处某艘飞船中。
虽然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把自己挪来挪去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肯定是那小子的地盘,而且,他跟赵千荒早就认识,此次把自己掳来,主要就是为了赵千荒。
娄贵鸣猛张口,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刘牧星微微侧头,躲开了娄元老的含血喷人。
“小子,你死心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娄贵鸣哈哈大笑,意态癫狂,“有本事,你继续给我用刑,我要说出半个字来,就跟你的姓!”
赵千荒看在眼里,微不可察地叹气。
他深恨娄贵鸣跟祁人仙这对奸夫**,所以对娄贵鸣了解很深,知道这个人性情刚烈,哪怕小老乡能把他打败,却不可能从他嘴里问出话来。
看来牧星老弟要遭受挫折了。
谁想,刘牧星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露出微笑,“我们刘家是大姓,你要是想加入就早说嘛,干嘛扭扭捏捏地非得弄出个誓言当借口。”
娄贵鸣跟赵千荒同时愣住,不明白刘牧星在说什么。
只见刘牧星拍拍娄贵鸣的肩膀,“好,改姓的事情不着急,你说说说,为什么叛变?”
娄贵鸣脸上露出讥讽的神情,可是他一张口,却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并没有叛变,因为我本来就不是阿斯嘉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