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昏厥的小罗子,我得意的笑了。它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毫不费力便扯了下来。说真的,第一次,的确非常紧张。
指尖在它背部来回游走,大约是他从来不光着膀子,皮肤白皙紧致,标准的小白脸。肌肉却十分发达,从背到手臂,到胸膛,到腹部,是那种有弹性的坚韧,触捏起来手感超好。腿上的卷毛粗黑浓密,散发出健壮的气息,要不要刮掉了再做?
手掌又从大腿根部缓缓游走到脚腕,毛茸茸的,手掌像有微弱的电流击过,还是不刮了吧!不能因为贪图做起来舒服就随便改变它身体的格局。
我搓搓双手,拼命抑制住心里不断升腾的兴奋,幻出地狱庖丁刀。
庖丁刀,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用来解牛的呗!地狱庖丁刀却是来解魅的,此刀用大马士革钢的钢魂手工打制而成,十分精巧轻薄锋锐。
从小罗子的后颈下方一刀扎入,刀锋快准地紧贴骨头滑动,第一刀从后背中间滑到臀部,刀锋一转,回到后颈,由后颈向左往胸前滑动,到了臀部后,又回到后颈做反方向动作,再滑到臀部时,躯干已成功的骨肉分离。
接着刀锋从肩膀经过左手臂内侧正中,一路向下,滑到手腕,然后绕着手腕的骨头绕圈直上,第二刀把手臂剥离了出来。好在手指没有断裂,要不还要多费不少功夫。
第三刀按第二刀的方法,把右手臂剥离出来。
这时候,刀锋回到臀部,左转,滑过大腿内侧正中,小腿,脚跟,顺着脚跟绕着腿骨向上剥离。
第五刀在臀部右转,大致与第四刀相同。只见一副奶白的骨架搁置在一张完好的魅肉连皮之上。
陆判哥哥说,技艺精湛的剥肉剔骨只需要五刀,这样分离出来骨不带肉,皮、肉、骨保持最完美的状态,既不伤及经脉、穴位,又使得后续工序简单易行。
我不得不夸夸自己,第一次剥肉剔骨能完成得如此出色,悟性及天赋自是非同凡响。
右腿骨断成三截,我幻出大拇指粗的地狱缝骨针,以及麻绳粗的缝骨线,将断骨对接精准后,一针一线缝合好,又把左腿、手臂、肋骨、椎骨全部接好。
皮肉合上,只剩下缝合了。千万别小看了这道工序,稍微大意一点,皮肉与骨头缝合得不密实,影响美观事小,会产生肥胖、骨头痒、皮痒、磨牙、失眠多梦、腰酸背痛、抽筋等诸多不良综合症状,严重的则有导致晚上无法安睡,干脆出去浪到天亮,白天不想起床的危险。
地狱无影针及无影线缝合伤口最佳不过了,无针痕,无线脚,但要一丝不苟的密密缝合,缝得平平整整,这样才找不出任何痕迹。
费了大半个小时,大功告成!我擦擦额上的汗,检查了缝痕,不错,很满意!
“孟大人,它……还好吧?”开门出来,车无非在门口站着,不安地问。
“很好,大概再过两三个小时就醒了,你进去看看吧!”我居然感觉有些疲惫,想在雪里漫步,吸食北风,补充能量,消除疲劳。却见半空中黑影幢幢,阴风滚滚。
地狱警察们又在跟小鬼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了,经过几天的锻炼,地狱警察们跑得快了很多,对小鬼们穷追不舍。
张恋兰一手叉腰,一手舞着棒槌,站在柚子树下笑得花枝乱颤,“快追,快跑!快跑,快追!”
“兰姐,到底帮谁呢?”我不解地问。
“当初帮我们地府的警察啊!”她坚定地说,“黑乎乎的飞来飞去,跟乌鸦似的,老娘………小的哪分得清谁是警察,谁是小鬼来着?”
我飘到屋顶,坐下来,抓了把雪塞进嘴里,凉沁沁的舒服了很多。空气被鬼魅搅得浑浊不堪,实在难以下咽,吃几口雪填填肚子先。
网速太不给力,今天先写到这里,宝宝们勿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