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恩恩看着这两位男子的战斗,她有点恨那个死胖子了。
如果不是这个死胖子的话,她现在正在跟楚云聊着天,聊着聊着指不定就是进房间。但是这个死胖子一出现,顿时和谐就被对方给打破了,聊天也顿时不聊了,对方是不是害死人?对方是看着自己有多么的不爽非要来捣乱一下?马来个卖笔的。
楚云的计划是好的,只是他低估了对方的防御力,即便是他的攻击连绵不断,他想靠着累计的方式来伤害到对方,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失败而已。他不知道对方的防御极限在什么程度,他不知道需要攻击到何时去,他想放弃了。
壮汉面对楚云的攻击神色淡然,一次一次犹如是挠痒痒一般的攻击到他的身上,这攻击简直没有任何的意义。他想看看对方的猪脑子会坚持到什么时候去,时间坚持的越久,对方的脑子就越猪。
楚云与壮汉拉开了距离。
楚云这边不攻击了,壮汉那边顿时紧握右拳就要进入到战斗之中去。
"够了!"楚云指着对方。
"凭什么。"壮汉问道。
"我觉得没有任何的意义啊,还有什么好打下去呢?浪费你我的时间你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我觉得很挨千刀。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你没有感受到么?"楚云耸了耸肩。
"那你跟人家小女人眉来眼去的?"壮汉也是愕然了。
"劳资愿意管得着么?你这个人好奇怪,总喜欢管别人的事情。"楚云道。
壮汉气的不行,打起来吧,对方总偷袭,现在不打了吧,对方言语之上都是挤兑。撕,这心情真的是,恐难以愉快了都。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你还是走吧,相信哥哥一句话,哥哥不是那么好惹的人。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而已,所以就没有惩治你。要是哥哥真的是来真的,你就挂了,你的日子还能愉快么?不要想太多。"楚云点了点头。
"今日我一个人,的确是有点奈何不了你,你等着,我们一家人都是这个模式。我会深深地记住你,下一次我不会再是一个人,我会带着一个人来找你的麻烦,两面夹击之下,你死定了。"壮汉点头。
"我就呵呵!"楚云耸了耸肩。不知道对方的自信心是何来,但是他知道对方自信心十足。要是他没有揣测错误的话,对方应该跟一环婚纱店的那位仁兄是亲戚,等对方去找那位仁兄,那位仁兄还会来找自己的麻烦?这哑巴亏对方吃定了。
壮汉走了,带着必须回来找茬的这么一份决断走了。
楚云回到了餐桌继续吃饭。
"你们男人是不是永远都是打打杀杀最重要?"焦恩恩歪着头看着楚云。
"倒不是!"楚云摇头道:"只是总有一些人不知道死活,非要来找麻烦。你也看出来了,其实我很无奈。我不过就是没有读懂你的意思而已,对方非要嘴巴贱,我有什么办法。说他两句还不爱听,还打人,我又有什么办法。应对他那完全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好吧,我看到的事实的确是如此,有的人是很贱。"焦恩恩道。
很贱的人比比皆是,比如说焦恩恩的前任男朋友,吕艾艾。
吕艾艾是一个花心的人,在跟焦恩恩谈恋爱的时候外面踩着十几条船,最后翻船了。焦恩恩很大气,让对方飞。但是对方踩着十几条船还死死的缠着她,不管她走到哪里,对方总能调查一段时间就调查出来,随后寻找过来,今日,可不就是调查到了焦恩恩的工作地点么。只是一询问才知道焦恩恩辞职了,再一询问他就能知道焦恩恩跟着谁走了,车牌号是多少。有了车牌号想要调查一个人太简单了,吕艾艾来了。
吕艾艾既然是寻找着焦恩恩而来,自然是一进来就死定焦恩恩。
吕艾艾看着楚云,看着自己,两相对比。自己比楚云长得好看,个子高,有气质,有肉,有钱,有身份,有地位。就这么一个小钓丝还想打焦恩恩的主义?当即他就趾高气昂的冲着焦恩恩走了过去。
吕艾艾来到了楚云的面前,焦恩恩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已就懒得有任何的举动和言语了。楚云更绝,那是看都没有看一眼,这让他那叫一个生气啊。
吕艾艾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深深地吐了出来。右手在蓄力的状态之中,突然之间,手起掌落朝着桌子之上拍了上去。
噗!
一柄叉子的头前部位直接就是扎入到了吕艾艾的手掌之中,这一刻,吕艾艾疼的直接瞪大了双眼,蒙了都。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为何这叉子会钻入到他的手掌之中,为何啊。
楚云扭转头,看向了吕艾艾,他道:"不好意思,我真的是不知道你要拍桌子,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将叉子放在这里的。你这个人也是好奇怪,你闲着没事干你拍哪门子的桌子,你看看,你这不是作妖么,哎呀,稀巴。"
吕艾艾本来就生气,现在听着对方冷嘲热讽,那就更生气了。那个脑袋,犹如是要爆发的火山一般,简直就是要爆了都。气得他这是浑身发抖犹如是犯病了一样。
吕艾艾闭上了眼睛,心中有着一个声音告诉他,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现在不能够因为对方的关系而愤怒,对方所说,对方所做,自己都要抛开到一边。现在什么都不要,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平常心才是最最重要的。
吕艾艾如此一般的安慰着自己之后,一点点,他也就冷静了下来。
"这个娘炮好像是冲着你来的。"楚云看向了焦恩恩。
"嗯!"焦恩恩害羞的低下了头,十分不好意思道:"曾经我跟这个娘炮谈过恋爱。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哪根筋不对非要跟这个娘炮谈呢,好奇怪的一种样子。"
"喂喂喂,你们一个一个不要太过分了啊。真的是当我死了是么?真的是当我不存在是么?哎,稀巴,感觉真的是整个人都是不好了啊。我要抓狂了。"吕艾艾道。
"你看,还有狂犬病。我也真的是醉了。"楚云摇头。
"是呢,是呢,就冲着狂犬病这一条,我也不能跟他谈,就冲着娘炮这第二条,我就更是要远离他。只能说那个时候眼睛比较瞎,现在恢复了。"焦恩恩道。
"其实现在恢复视力那也不是很晚,你的未来不是梦。"楚云安慰着对方。
"的确,我的未来不是梦。"焦恩恩看了一眼楚云,对于她而言,楚云就是她的未来啊。楚云不是梦,那么她的未来自然不是梦。如果楚云是梦的话。那就完了。
"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了啊。"吕艾艾是真的要抓狂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这么的被自己看着跟别的男人之间情情爱爱的。哪怕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对方那也没有这样啊。为何相差的待遇是这么大啊,为何啊。
"这不是我们两个过分,是你过分了。一来就拍桌子,最后呢,手被~插了吧?"楚云瞥了吕艾艾一眼道:"你是完全没有感受到,这就是你的报应。也太贱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这个叉子明明是你放在我手下的啊。"吕艾艾指着楚云。
"别闹好不好,我是正常的放在了桌子上,准确的说,是你自己非要朝着叉子之上撞,最后呢,看看,是不是就是这样子了捏。你这孩子喜欢推卸责任啊,你不好啊。"楚云看着吕艾艾。
"我..."吕艾艾被楚云弄得哑口无言了,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都。他感觉要是论口才的话,自己就算是来十个也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所以,这一点自己倒是可以死了心了。既然不是论口才,那么,只有动手了。
"你自己看看你的手都已经是变成什么样子了,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吧。"楚云指着吕艾艾的手掌道。
"我不着急。"吕艾艾心中一暖,好歹对方还是很操心很担忧自己的生命安全,再看看那个凉薄的女人焦恩恩,完全无所谓啊。
"这不是急不急的问题,你现在一手的血在我的面前,看似我就是欺负了你的感觉一样。但其实,我欺负你了么?我没有。"楚云耸了耸肩道:"你完全就是自作虐跟我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你特么的是不是想死。"吕艾艾拔出了叉子并且在骤然之间朝着楚云攻击了过去。
楚云眼前一亮,眼前这个孩子总算是做出了让他有点精神的举动了。他都困了,都快是睡着了,他真的是认为对方是娘炮了。这一刻对方不是挺爷们么,挺好,挺好的。
吕艾艾带着自信心十足的状态一叉子朝着对方的肩膀插了去,他也知道只能插这里不死人可以吓唬人了,其余的地方不是连着大动脉就是连着内脏,简直太危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