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宫掌教一直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他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在叶风来到这里后,他的目光便一直放在叶风的身上。
对此,叶风也是有所感觉。
而太武宗的长老,还在与沧澜宫的长老进行激烈的争执,双方谁都不让,都在坚持着。
这关乎到太武宗与沧澜宫的威名,谁都不可能让,若是让了,那便是让自身势力的威名受损。
对于他们来说,其势力所拥有的威名,那是比他们自身性命还要为之重要的事情,他们看的很重,不容许有半点的玷污。
“够了。”
就在这时,沧澜宫的掌教,开了口。
他声如沉钟,无比的雄厚有力,在其开口的时候,背后有着惊人的秩序法则在激荡,虚空都为之凝固住了。
叶风的内心悸动不已,沧澜宫掌教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气息,无比的恐怖可怕,他很是承受不了,隐隐有着要被压塌的迹象出现。
他旁边的白心,亦是承受不住,脸色很苍白,没有血丝。
太武宗的长老与沧澜宫的长老,也是在第一时间内止住了嘴,不敢再进行妄语。
他们的实力,都非常的强大可怕,但是,在沧澜宫掌教不自觉流露出来气息后,他们亦是生出来了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还是沧澜宫掌教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气息,就如此的可怕瘆人,由此就可以完全清楚沧澜宫掌教的恐怖!
若是沧澜宫掌教有意识的展露出来气息的话,那绝对更加的可怕,在场的人,没有一人可以承受的住。
沧澜宫掌教站了起来,从其上走了下来。
他察觉到了先前他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气息,然后他将自身的气息全部都给收敛了起来,他很清楚他的实力有多么的恐怖,若是气息一直外放的话,在场的人都会发生崩溃。
“错了就是错了,若是为了面子而执意下去的话,那只会错上加错。”
他在轻语,但话语中却带有一股不可想象的力量,直穿透人内心。
“我们承认我们这边有错的地方,但是,他侮辱了太武宗,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
太武宗九长老硬着头皮的说道。
沧澜宫掌教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过了一会,目光深邃的说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
“可是……”
太武宗长老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话才刚刚说出来口,沧澜宫掌教的目光就望了过来,顿时他们就将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一件小事,小辈间的冲突,就闹到了如此的地步,你们白活了这么长的岁月吗?!”
沧澜宫掌教眸光如电,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
“到此为止!”
他接着说道,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
太武宗的那些长老,其脸上都是挂满了不甘心,但是,他们也很清楚,沧澜宫掌教都说出来了这样的话语,这件事情也只能暂时的到此为止。
不过,他们也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这是在沧澜宫内,故此沧澜宫才会对叶风进行庇护,而当叶风出了沧澜宫,沧澜宫便无理由庇护叶风,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会让叶风付出一定的代价。
“不说了,期待切磋比试交流的结果。”
太武宗的长老开口,带着许衍等一众太武宗的弟子,离开了这里。
“你们也下去吧。”
沧澜宫掌教对着沧澜宫长老说道。
而后,他将目光放在叶风的身上,道:“你留下来。”
“我?”
突然被沧澜宫掌教给留下来,这让叶风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了起来。
他来到沧澜宫,就是想着要与沧澜宫掌教进行单独的交流,现在机会来了,他如何的能不高兴?
沧澜宫的长老,还有方岭与白心,都缓缓的离开了这里,最终,大殿内只剩下来了叶风与沧澜宫掌教两个人。
“说出你来沧澜宫的目的。”
沧澜宫掌教注视着叶风,开口说道。
他只知道叶风是方岭带到的沧澜宫,但具体的情况,他不是很了解,沧澜宫的长老,还没有对他进行详细的禀告。
而引起他对叶风注意的是,是神树邀请了叶风。
他对神树非常的了解,神树主动邀请人,这绝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他对叶风抱有的非常大的好奇。
神树至关重要,不容半点的有失,他同神树那边刻有的秩序法则守护力量有感应,神树主动邀请叶风过去一叙,他在第一时间内就知道了。
叶风深吐了一口气,他并知道沧澜宫掌教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与神树进行了交流,才引起来沧澜宫掌教的注意。
现在,他只想说出来一切。
“掌教,我来自东荒。”
他望着沧澜宫掌教,眼眸发光有神的说道。
东荒!
当这两个字从叶风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即便是活上了极为悠久岁月,拥有不可想象恐怖实力的沧澜宫掌教,其瞳孔也是在第一时间内放大了起来。
东荒,这是在中州、西土、南岭、北漠区域禁止提及的词语!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沧澜宫掌教的脸色,有些发冷了起来。
若不是叶风是被他们沧澜宫那株神树邀请过去一叙的人,他现在直接就出手将叶风给拿下来了!
“我很清楚,无比的清楚,没有任何时候能比此刻还要更加的清楚!”
叶风话语中充满坚定的说道。
“东荒早已不复存在,少在那边胡说,你来沧澜宫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神树都同你说了些什么!”
沧澜宫掌教盯着叶风,接连不断的说道。
“在你们的眼中,东荒已经不复存在了吗?呵呵……这可真是最大的嘲讽啊!”
叶风嘴角勾起来一抹自嘲的笑容,开口说道。
中州等区域的生灵,竟然认为东荒早已经不复存在,而东荒的人,却还想方设法的进行通知中州等区域的生灵,避免中州等区域的生灵突然遭劫,甚至他还冒着生死危险的来到了中州,这中间的嘲讽,简直是大的不能再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