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假的?”
“没想到夏名媛这夏家的千金,还戴上这种假首饰。”
“看样子,分明是曹永林的锅,如果不是曹永林,夏名媛会戴这种收拾?”
几个同学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顿时传入了夏名媛的耳朵中,夏名媛顿时觉得仿佛是丢尽了脸面,将项链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曹永林,你跟我走,回家,我让你好看!”
夏名媛没想到曹永林真的会拿玻璃来骗他,真是让她丢尽了脸面。
“亲爱的,你听我解释,我也是被骗了,真的,我也是被骗了,我们不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吗……”
“还同学聚会,脸都被你丢光了!”
夏名媛气得一跺脚。
“你等等我,名媛,你听我解释啊……”
曹永林连忙追了出去,同学们倒是一阵不禁地摇头。
果然,这种豪门的女婿真不是人能当的。
没有了夏名媛跟曹永林这两个丧门星,这一次的同学聚会当然是在轻松加愉快的氛围中进行的。
苏芷玉现在身价暴增,当然是众星拱月,而云飞扬光低着头,顾着吃了,这让旁边的苏芷玉一阵无语。
在回家的路上,苏芷玉忽然问道:“你还懂鉴宝赌石?”、
“亲爱的,我还有很多的优点你没有挖掘到。”
云飞扬嘚瑟地说道。
“你真是够嘚瑟的!”
苏芷玉没好气地瞥了云飞扬一样。
“亲爱的,我今天给你长脸了吧?你看考虑一下,要不要今天让我去床上睡?”
云飞扬笑嘻嘻地说道。
“好啊,如果你上床睡觉,那过年我就不陪你回家了。”
苏芷玉微笑地说道。
“还有这么提条件的?”
云飞扬苦哈哈地说道。
“我这叫泾渭分明。”
苏芷玉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
虽然云飞扬跟苏芷玉在车上非常地和谐,但此时,在夏家的别墅里面,夏名媛跟曹永林可一副非常不和谐的样子。
本来,夏名媛想要通过同学聚会好好地羞辱一下苏芷玉的,没想到苏芷玉找的那个老公竟然有些本事,让自己跟曹永林吃尽了苦头。
都怪曹永林,如果不是他弄了玻璃的项链糊弄她,也许不会这么丢脸。
“都怪你!”
夏名媛气呼呼地对曹永林说道。
“亲爱的,我也是被人给骗了。以后,我给你的东西,都好好地检查一下。”
曹永林连忙为自己辩解说道。
“总之,我要给苏芷玉还有苏芷玉的老公好看!”
夏名媛气急败坏,本来就非常刻薄的脸上,刻薄之意更是浓郁了很多。
“名媛,你放心,有我在,绝对能让苏家的珠宝公司在短时间内倒闭!”
曹永林被云飞扬给整得不轻,所以,他想要在事业上能够打压云飞扬。
“我会让姑母把苏家珠宝公司所有精英管理层都挖走,到时候,一定让苏家的珠宝公司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苏芷玉跟云飞扬的依仗不就是苏家吗?我会颠覆苏家,他们得意不了多长时间!”
夏名媛眼神阴狠地说道。
“亲爱的,那我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曹永林得意地说道。
……
虽然曹永林跟夏名媛正在盘算着怎么整云飞扬还有苏芷玉,但是苏芷玉跟云飞扬此时正坐在车上,向着自己的故乡进发。
我们华夏的新年,是必须要回家的,三年来,每一个春节,云飞扬都在外,要么跟着徐老历练,要么就是跟恐怖分子厮杀……
云飞扬一边开着车,眼睛微眯,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苏芷玉似乎感受到了云飞扬的异样,云飞扬的脸上,分明写了几个字:近乡情更怯。
“你有点儿紧张?”苏芷玉问道。
“怎么看出来的?我可不是紧张,只是,近乡情更怯而已。”
云飞扬有些紧张地说道。
“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回家了?”
苏芷玉问道。
“三年多了吧……”
云飞扬眼神略显深邃,与以往那种非常地乱七八糟的样子略显不同。
“你去做什么了?能不能告诉我?”
苏芷玉美目好奇地问道。
“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云飞扬点了一颗烟,耸肩说道。
……
此时,在东海市区下辖,有一个叫做松江的小县城。
云飞扬的故乡就是在这个县城中。。
过年,按照祖上的规矩,所有的子女,都要去自己最年长的长辈家里过年。
云飞扬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一个人将他带大,所以只能在外公外婆家过年。
外公家里有六个孩子,三男三女,云飞扬的母亲排行老五。
此时,在云飞扬的外公家里,一家长正围在一张桌子面前,谈天说地。
云飞扬的母亲云翁然,正在收拾收拾着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物。
云飞扬的外公外婆是上个年代的知识分子,云翁然当初未婚先孕,生下了云飞扬,这打了外公外婆知识分子的脸面。
所以,从云飞扬懂事起,就没少受亲戚们的白眼。
尤其是这三年,云飞扬销声匿迹,这一切的白眼,都压在了云翁然的肩膀上。
云翁然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现在只有四十岁出头,但是却已经有了些许白发。
“五姐,今年云飞扬回来吗?”
这时候,一道略显刻薄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个人是云飞扬的六舅的老婆,是外公的第六个孩子的老婆。
外公的所有孩子中,除了大儿子跟二儿子是老农民之外,其余的三个孩子除了都算是知识分子。
当然,云飞扬的母亲云翁然是介入他们其中的。
云飞扬的六舅,是所有孩子中最有出息的,年纪轻轻,便已经混到了科级,才三十来岁。
都说年轻有为,心高气傲,只可惜,六舅一家人将这份脾气用到了自己家的身上,尤其是用到了云飞扬的母亲云翁然的身上。
听到六舅妈的话,云翁然有些淡然一笑,说道:“飞扬忙,我就没有让他回来。”
这句话很显然是云翁然的强自之言,当初,云飞扬给了她一封书信,然后消失了三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