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还没生儿子,想干也干不成!”
秦之昂黑着脸瞪她,只要想起她说的话,便是气不到一处来。
知道她与众不同,想法上与别人不一样,很有主见,但是,却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心思!
攒拢他们以后的儿子弑父篡位?
亏她也敢想!
哼,何必弑父篡位这么麻烦,他们以后的儿子他必会亲自教导,皇位自然也是他的!
他都想好了,他们的女儿他会将她视若珍宝,而儿子,便是要继承他的皇位!
可她倒好,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当然,他也知道,北倾只是说说而已,正如她之前所说,她要是真想这么干的话,也不会蠢到说出来,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气他!
而她成功了,气到他了。
越想心里那股气便越是堵得慌,伸手扶上她的后颈,低头准确的攫住那张让他爱死又恨死的小嘴,使劲的撕咬,直到尝到血腥味,堵着的那口气方才消散些。
北倾趴在他的胸口上直喘气,唇上的鲜血映衬着微肿通红的唇瓣,更加妖艳,好似罂粟一般,仅仅只是看着,便让他疯狂着迷,心头火热。
情不自禁的垂首,突然中间横出了一根纤纤玉指。
北倾大眼微湿,气息不匀娇嗔道:“差不多行了,这罚也罚了,气也出了,我告诉你,别太过分了,我现在舌头都还疼着呢。”
秦之昂握住手指,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颌,哑嗓说:“伸出来我看看。”
北倾大眼圆睁,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当我傻啊,行了,我是真的饿了,你忍心让我饿肚子吗?”仰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眨啊眨。
仅存的一点火苗,在这样可爱的攻势下,彻底的瓦解,秦之昂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出去命人准备膳食。
然后亲自伺候她梳洗,经过一次又一次的锻炼,从一开始的笨手笨脚,到现在的熟能生巧,就连头发挽得也比北倾挽得好。
虽然只是简单的挽起用簪子固定住,但就是这么简单的簪发,北倾也做不来。
她坐在镜前左看看右看看那,满意的点点头,拉下秦之昂,迅速的在他唇角印下一吻,然后捏上他的脸颊,“亲爱的谢谢你啊。”
“你真好,和你在一起啊,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我决定了,决定以后不会攒拢咱们的儿子弑父篡位了!”
秦之昂:“……”
本来前面听着顺耳极了,心里也舒坦,到了后面,就不打顺耳了!
他都基本上把这茬给忘了,结果又被她提起来,他要是不在心里记上她一笔,都对不起她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
陪着北倾用完了膳,秦之昂便离开了灵犀宫。
早上下了早朝他便直接过来了这里,一上午的时间,工作效率极其低下,几乎没怎么看,只顾着看她了。
御书房那边还有许多奏章等着他,为了晚上早点过来陪她,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回御书房忙的。
秦之昂刚出灵犀宫不远,便被人给拦下了,拦下他的不是别人,是汪姑姑。
“皇上,老奴奉太妃娘娘之命,前来请您过去静安宫一叙。”
秦之昂并没有意外,“前面带路吧。”
静安宫,静太妃早早的等在那了,见到他过来,便将殿内的宫人尽数遣退,汪姑姑和珠嬷嬷也不例外。
见状,秦之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扬了扬手,让文元等人也在殿外候着。
“儿臣有错,昨日回宫就该前来给母妃请安,是儿臣的错,望母妃恕罪。”
静太妃没有说话,只是难么静静的盯着他,半响,叹了口气,“你知道的,老身向来不注重这些。”
“母妃不注重是一回事,但儿臣为人子,孝敬母妃尊重母妃……”
见他说起来没完没了,静太妃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好了,老身请你过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皇上,老身有件事想问你,你可能保证如实道出?”
“母妃是想问儿臣带回来的那名女子吧?”
“不错,就是这件事,你可能做到不隐瞒?”
秦之昂很严肃的点点头,“母妃放心,儿臣必不会有半分隐瞒,母妃想问什么便问吧。”
“好,皇上先告诉我,那名女子是怎么回事?”
秦之昂说到做到,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分毫不漏地如实道出,与北倾所说别无二致,静太妃的脸色缓和了些。
谁知,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在听到秦之昂并没有说过带该女子回宫,只是将她给忘了,是下面的人没有接到旨意便以为是他默许了,所以这才有了今日这一系列的乌糟事。
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刷地一下又沉了下来。
气急的脱口道:“倾儿这死丫头,竟然骗我!”
秦之昂一头雾水,“母妃何出此言?倾儿怎么骗您了?”
“那小丫头骗我说带人回宫的事,你跟她说过,她是知情的,看来,她是为了安抚我,撒谎了!”
静太妃很生气,胸口起伏得厉害,脸色相当的难看。
一听这话,秦之昂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下好了,火烧到她身上了。
难怪之前隐隐约约发现她在生气,本以为是在气他的无节制,气他让她受委屈,原来是在气他让她撒谎!
一瞬间,秦之昂便想通了各种关节,忙补救道:“母妃,您千万别怪倾儿,是儿臣的错,儿臣应该在第一时间处理好此事,不该让这些乌糟事惊扰到母妃,也不该让倾儿为了维护儿臣同您撒这个善意的谎言。”
秦之昂急切的撇清北倾,为她说话,若不赶紧补救,待过后让北倾知道了,定会饶不了他。
只要想想,他就觉得头大如斗。
“母妃,您要怪就怪儿臣吧,千万别怪倾儿,都是儿臣不好,都是儿臣的错,母妃……”
有多久没有看到素来沉稳持重的一国之君露出如此神色了?
静太妃有些恍惚,好像有两年多了吧,犹记得当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