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重几分力道,女子的腰,最好不要捶。”
趴在床上的叶水水并没有看到秦之昂在说这话时晦暗不明的表情,只是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
果然,如秦之昂说得那样,加重了一些力气,比刚起也确实好些了。
腰上的算账减轻了,北倾舒服的很快就进入了梦想,翻了个身,侧抱着秦之昂。
见此,秦之昂只好停下了伺候她的动作,将人小心翼翼的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又给她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大掌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箍在她的腰上,而是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底漫上点点星光,煞是好看。
……
北琛回房后,便扑倒在了床上。
折腾了一宿,在外奔波了一宿,对他来说,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若不是硬撑着做收尾工作,恐怕他早已支撑不下去了。
衣裳也没有脱,和衣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好眠。
“谁?”北琛坐起来,拧眉对门外敲门的人发问。
“三少爷。”
这声音?
北琛迅速的跳下床,将房门打开,果然,门外的人正是祖父给他的精卫。
“可是二少爷出什么事了?”
“回三少爷,二少爷突然打碎了茶盏,试图用碎片伤害自己,因发现的及时,二少爷并没有受伤,现在已被属下打晕,还望三少爷恕属下的冒犯之责。”
听到事情已经解决,并没有受伤,北琛松了口气,摆摆手,“你做的很好,此事并不怪你。”
然后问事情的详细经过。
从精卫口中得知,二哥他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发难,情绪很激动的要出去,因得了命令,没人会放他出去。
精卫以为,闹一闹待安静下来后也就好了,谁知道,二哥竟然过激的打碎了茶盏,用碎片比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精卫放他出去。
精卫人多,且一个个武功高强,北润的威胁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在他真的往自己脖子上划的一刹那,精卫出手打晕了他,结果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听完详细的过程,北琛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他深刻的检讨自己妇人之仁了,若是一开始,他听了小妹另外的那一个提议,刚才的一幕,也就不会发生了。
而他的二哥,也就不会再被控制。
这般想着,北琛的眸光越发的坚定下来。
“你去找余院正要服安神药,让二哥服下去。”
“是!”
待精卫离开后,北琛也没有了睡意,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便去案后提笔写信。
在凌太洲发生的一切,以及所遇到的事,势必不能瞒着京城家里人的,且,此事已然不再简单,甚至有可能牵连着北家,必须在大错铸成时,提前知会了,好做准备。
将写好的信交给暗卫,由他亲自带回去京城,而北琛则出了房间,去了北润那里。
他到的时候,北润已经服下了安神药睡着了。
在那待了一会,他便回了房间,放心了,可以接着睡了。
……
一觉睡到自然醒。
北倾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秦之昂还未醒。
这一觉的睡得极其安稳,并没有被人打扰。
俗话说,没有消息,便代表着好消息,也就是说,二哥那里一切顺利,并未发生什么乱子来。
许是因为这个,北倾睡醒后并没有立马起来,而是躺在床上把玩秦之昂的头发。
玩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翻了个身,正对着秦之昂,撑起胳膊一眨不眨的看他的脸。
秦之昂有一张女人看了就想扑倒的脸。
他符合所有小说男主的标准配备,不,是最高级的配备。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注重内在,而不注重外在的内涵女人,她向来信奉,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对其什么也不可了解的情况下,鬼才知道他内在如何。
吸引的第一眼当然是对方的颜值。
她也承认,自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秦之昂的脸,那是一张再有定心的女人,都会心动的脸,她也不例外。
尽管知道,男女是女主的,她亦是忍不住的惊艳万分。
从此,这张脸,这个人,便逐渐的烙印在了她的心头之上。
看着秦之昂的脸,北倾发起了呆,因而并没有发现被她盯着发呆了好久的秦之昂早已醒来,且和她一样,在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
“好看吗?”
“好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北倾回道。
回答完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你醒了?”
秦之昂勾了勾唇,撑起胳膊靠在软垫上,然后将北倾抱起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上。
“恩,醒来就发现有人在偷窥我。”
“偷窥?”北倾嗤笑一声,“拜托你我什么时候偷窥了,我这明明是在光明正大的看!”
“哦?光明正大的看?”秦之昂眼睛含笑睨了她一眼。
北倾撇撇嘴,“那当然,你是我相公,我看自己的相公,难道不是光明正大的看吗?”
这句话,成功的将秦之昂取悦了,大手顺着她的后背顺了顺,一本正经的回道:“恩,你说得对,看自己的相公,就是要正大光明的看。”
“饿不饿?要不要起来用膳?”
北倾支着脑袋想了一会,“暂时还不饿,先不起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动弹,许是折腾了一宿,乏人得很。”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不想起床,不想吃饭,就只想躺着,哪怕不说话,什么也不做,哪怕是睡不着,她也只想躺着。
闻言,秦之昂也没勉强于她,揽着人聊天,大多数是北倾在说,他在应和。
这聊着聊着,就不能避免的聊到了北润的身上。
北倾幽幽叹了口气,对秦之昂抱怨道:“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嘛,好好的出来微服私访,却到了最后生生闹出灵异事件来,摄魂眼?呵,真怀疑是在看呃,看画本子,这样的情景,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身所受,我还真要以为,这就是在看画本子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