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顿,北倾仰脸看着他。
淡淡道:“你是希望我找到呢,还是没找到呢?”
秦之昂好笑的睨着她,从善如流的将问题扔了回去,“那你是希望找到呢,还是没找到呢?”
又和她打太极!!!
北倾气得胸口疼,没好气道:“你说呢?”
见人被自己气到了,秦之昂不敢再欺负她,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将人儿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邪肆道:“我没有对不起你,自然是不怕你找。”
耳朵微痒,温度不受控制的腾升,北倾忍了好几忍,还是没有忍住的躲了躲,躲开他灼热滚烫的呼吸。
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落于下风,试图找回场子,学着他先前的语速,淡淡道:“这男人呐,没有傻的,偷了腥不赶紧把嘴巴抹干净等着人抓啊?”
秦之昂胸膛微动,点点低沉的笑意自唇角溢出,垂首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不相信我?”
“一个夜不归宿的男人,凭什么我要相信呢?”北倾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模样还别说,挺可爱的。
秦之昂喜欢的不得了,忍不住的蹭过去要亲上两口,随即不顾北倾的挣扎,捧起她的脸蛋,连续亲了好几口才罢休。
一开始北倾还奋力挣扎了来着,后来,见实在挣不开,也就随他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抱着人腻歪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后来怎么的,两人就这么腻歪到了床上去,不一会,两相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雕花拔步床咯吱咯吱响。
意乱情迷之中,北倾迷迷糊糊的想到,这么结实的床都被他闹出了脾气,这厮要往死了neng她啊!就她现在的小身板,早晚有一天非得死在他身下不可,到时候,她可就成了野史上,第一个被皇帝neng死在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后人是会觉得这个皇帝雄壮威武呢,还是觉得她小身板太不中用呢。
新一轮的长驱直入将北倾仅存的那一点点自我调侃彻底打散,只剩下透入骨髓的沉重及酥麻,哼哼唧唧的口申口今谱写成新一轮的乐章,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
望着身下脸蛋酡红,哼哼唧唧随他沉沦的女人,秦之昂意乱情迷的双眼隐隐约约闪过一抹得逞的不明意味。
哼,敢在这个时候走神,当他死了啊。
这雕花拔步床不知响了多久,终于得以歇息,云雨渐收,北倾整个人毫无形象的趴在床上,浑身使不出半点的力气。
再观人家秦之昂,明明整个过程出力的是他,却不见一丝的倦意,清隽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的餍足,将他刀斧雕刻般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性感。
北倾心中不忿的狠捶了下床,明明都是人,为毛男女之间的力量就悬殊的这么大呢。
秦之昂大手一下又一下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移动,觑着她悲愤的小模样,微挑剑眉,“看来你还不是很累。”
若不是她方才一直嚷着累死了,他又怎么可能只要了两次就放过她呢。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北倾一个激灵,双手横在果着的重点部位,戒备的看着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累的,我告诉你,不只是身累,心也累!”
她也搞不明白,明明是找他有没有在外面乱搞的证据,怎么就找着找着就找到了床上来呢,且还被他吃的舔的连渣都不剩!
最后思索了半天,她终于找到了能说服自己的答案,这一切不能怪她,怪就怪,秦之昂这厮太勾人了,勾得她今夕不知何夕了。
她气呼呼的小模样,秦之昂憋着笑,侧身躺在她身边,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故作疲倦道:“昨儿忙了一宿,陪我睡一会。”
这句话表面听来是没什么,但是有了一个前提,前提是北倾在被吃干抹净之前还在他身上找夜不归宿在外面胡搞的证据。
而他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等同于给出了解释:他昨晚忙了一宿,没时间去想些有的没的。
要说北倾不相信秦之昂?
那是不可能的,她也只是无聊的闹他一回罢了。
要说秦之昂认为北倾真的不相信他?
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只是配合她罢了。
一个无聊的闹腾,一个乐得配合,结果自然是双方都满意了。
北倾乖乖的偎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唇角噙笑,与他一同陷入了沉睡之中,交颈而卧,呼吸交缠,说不出的美好。
这一觉,北倾睡到了自然醒,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而身边的位置,再次不见了人影,伸手一探,还是温的,显然人刚离开不久。
秦之昂身为一国之君,他很忙,忙到什么程度呢,忙到废寝忘食,忙到不眠不休。
这一点,北倾也极其的理解,在宫里时,她从不曾因为他太忙而和他闹,第一,她本来就不是个十分黏人的性子;第二,两个人经常的黏糊在一起,并非什么好事;第三,她理解他,在其位就要谋其政!
所以,她习惯了偶尔的独守空闺,也习惯了一个人用膳,一个人夜里安眠。
本来在现代时,因为身体的原因,她一直很懂事,也很听话,习惯了一个人待着,自来了这里,她重新体会到了鲜活的人生,进了宫,渐渐的也习惯了生活中,有那么一个人陪伴着。
更习惯了,他忙碌时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可是昨晚不同,也许是身处在陌生的环境中的缘故,她十分的不习惯,身边也没个能说话的人,汇灵是个闷葫芦,如雪和她又不熟,最亲近的秦之昂又忙的不见人影。
因而,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好久,方才勉勉强强入睡,可一宿也没睡得踏实,迷迷糊糊中,她记得自己数次伸手探向旁边,结果自然是极其失望的。
而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小性子占了上风,以自己独特的方式闹了他一顿,她懂他,他自然也懂她。
可此时,又没见到人,说是不失落是假的,自己一个人闷着气穿上了衣服下了床。
……(未完待续)